“啊啊啊!”

溫迪這次徹底的醒了,完完全全的醒了。腦袋先前昏昏沉沉的,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注意到周遭的一切。

目光所及,盡是奢靡!

這時她還抱著鍾離的一條臂膀,渾身衣服靡亂、春光融融。

在她正對面的,是同樣衣衫襤褸、外洩春光的愛麗絲。

不過,原先的愛麗絲同她一樣抱住了鍾離的臂膀,但現在卻在牆角抱頭蹲著,好像在捂著什麼傷口。

“怎麼回事啊?!”溫迪方才甦醒的大腦沒有預料到醒來會是這樣一般的場景,腦袋哄的待機,雙手拉住鍾離的一條胳膊不再動彈。

“以普遍理性而論,我們應當是在對飲的時候被下料了”鍾離輕輕擺開雙手,摩挲著下巴,說道。

“…”溫迪好似沒有了靈魂,一下子有些不接受這般的愚弄。

“我就…這麼…輕易地……就交出了…”她在無意識的呢喃,聲音越來越大,直至成為驚吼:“啊啊啊!”更重要的是—她還沒有意識!做這件事沒有感受到該有的快感。

“以常理而言,這藥的藥效有限”鍾離搖頭:“除了加速我們醉倒外,它似乎沒有什麼作用了”

“啊?”溫迪天聞此言,如獲救贖:“那…我們現在這般模樣…?”她又不去,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大手,用充滿期億的眼神看著他。

“只是你昨夜醉酒之後耍起的酒瘋”愛麗絲自然在給酒下料前就服用瞭解藥,昨日被藥物暈過去的,只有鍾離和溫迪。

雖然二神對於醉酒後沒有什麼記憶,但愛麗絲卻將整場事件目睹的明明白白。

藥效最先在溫迪身上發作,她藉著比平常更甚千倍的醉意向面前的佳人表露心聲,卻因為過分的自由,在話說到一半時突然發起了酒瘋,癲了一樣去翻弄鍾離的衣服。

鍾離醉的倒是和溫迪時間差不多,在她開始上手的時候就醉倒了,對於溫迪的動作也就並無太多阻攔、任由她擺弄自身衣物。

“如果你喜歡的話”愛麗絲記得他在醉後的動作與話。鍾離在醉意攀升之後,面對著一直在找自己貼貼的溫迪,他只是溫和地伸出手撫摸她的額頭、溫柔地說道。

這是一種遷就!

好吧,愛麗絲承認她羨慕了。

她就盯著二人看了好一會,眼睛咕嚕嚕地轉著,又有了好主意—她也要加入戰場!

二人這時是不清醒的,唯有她毫無問題,所以二人此時可以說是任她擺佈。

她自然是趁著這次機會大飽眼福、手福,真真切切地將自己心愛的男人當作手辦摸了一回。而這過程中,鍾離也只有遷就。

心滿意足地體會完鍾離之後,愛麗絲也心滿意足地睡了。一旁的二人早因藥和酒的功力睡去,只留下奢靡雜亂的現場。

愛麗絲自然是因為在醒後刷寶被鍾離一擊暴扣擊倒,此時再起不能。

“昨日之事實為意外”鍾離對著溫迪:“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嗯”哪曾像溫迪只是避開他的視線,有些怯懦懦的答到。

一看,嗯,鍾離自己的衣服此時也是春光外露、光彩照人。

“收拾一下 ,準備出去吧”鍾離依舊穩如五郎,對著溫迪說。

“你也一樣,愛麗絲小姐”說完,他轉頭看向一旁角落裡的愛麗絲。

“哦哦”原本還在捂頭躺屍的愛麗絲突然滿血復活,十分元氣的應答一聲。

…好難受…

二人出了愛麗絲設定在高天之上的城堡,漫步在重雲深處—依靠溫迪的風。

愛麗絲原本是在世界邊緣處探索,此番迴歸,只是感受到蒙德的境內出現了鍾離的氣息,便過來看看。這番行程令滿意,她倒是輕快地走了。

“喂,鍾離”她走時笑著擺手:“記得想我,下次,一定要給可莉造個弟弟妹妹出來”

二人目視著她離開,卻沒有注意到她轉過頭後的動作:

“鍾離,你就是巖之神吧…”她握住拳,攥在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