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相和朝懿郡主!”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越相兢兢業業,一心為國。溪兒也不是那樣的人。”

“王爺,小人聽到後也是感到不可思議,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容人不信。”

“那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本王可是由不得你胡亂造謠溪兒。”

長夏王沈曜然揪著鳳簫的衣領,惡狠狠地盯著鳳簫。

“小人……小人在朝懿郡主的屋外聽到的。”

“什麼?你這個猥瑣登徒子,竟然敢偷窺我的溪兒,誰給你的狗膽。”

長夏王沈曜然聽到鳳簫竟然敢偷窺溪兒,直接一腳踹倒了跪在地上的鳳簫。

“王爺,王爺,切莫動怒。”雲樹眼看情勢朝自己看不懂的方向發展,趕忙過去拉住了長夏王沈曜然。

“先生,你放開我。他竟然給偷窺我的溪兒,溪兒,他……他和那林泉都不是什麼好人,猥瑣無恥下流之輩。”

被踹倒在地的鳳簫面上仍然是一副恭敬的表情,心裡卻在暗暗地罵著沈曜然。

反正大家都彼此彼此吧!

還張口閉口你的溪兒,知不知道你倆老早就和離了。

你也就是敢私下裡說越溪是你的,要是敢當著越溪的面說,早就被人回懟地找不到北了。

越溪聽完探子來報,點了點頭:“看來,壓力給到我這邊了。”

“如陰,郡主府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來過吧?”

“大小姐,沒有。”

“嗯,那這樣的話,鳳簫應該是在誆騙沈曜然。”

越溪想到沈曜然最後的反應,感到有些好笑,他也知道偷窺別人的行為是猥瑣下流的。

他的關注點竟然是有人偷窺我,難道不應該是順著證據往後查嗎?

不過那鳳簫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天天都想讓我背黑鍋,天天想置我於死地,天天和我過不去。

自己做的那些腌臢事兒,都能說成是別人說的。

越溪看著屋外的白雲思索著什麼。

“如陰,來,我和你說件事兒。”越溪把如陰叫到屋裡,附在如陰的耳邊吩咐著什麼。

“需不需要我再給你二次重複一遍啊?”

越溪抬頭看著如陰,仔細看的話,發現如陰的耳朵紅了。

越溪發現每次有什麼緊要事兒要悄悄和如陰說的時候,他就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自己每次都得再重複一遍才行。

以前都沒注意過,路過以前都是在晚上吩咐,可能燈光也不好,看不清楚。

今天一看,如陰是不是害羞啊!不過想想也是,我從沒看見如陰和女孩子有什麼多的接觸。

“……”

如陰聽到大小姐對自己的調侃,有些怔愣,反應過來後,耳朵更紅了,整一個紅豔欲滴啊!

隨後偷偷看了自家大小姐一眼,沒想到越溪正看著自己。

一時間,如陰略顯病態蒼白的臉也染上了一層薄紅,好似被做壞事抓包的小孩一般,手捏著衣襟,想抬頭又一副不敢抬頭的樣子。

越溪突覺心血來潮,“如陰,你耳朵紅了。”

轟一聲,如陰彷彿被戳中了小心思,把頭低得更低了,額頭上也隱

越溪毫不懷疑,這要是如陰的頭能和紙一樣摺疊,他應該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摺疊起來不見人。

哈哈哈哈哈哈!看不出來,如陰這麼有趣啊?!

“如陰,你臉紅了,就和臉上塗了胭脂一樣。”越溪頓時玩心大起。

大小姐一波又一波的話語輸出,讓自己根本無力招架。

大小姐,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啊?

哪家大小姐和自己家的大小姐一樣,看到什麼就說什麼,說話這麼直接,完全不給別人留迴旋的餘地啊。

大小姐對其他男人是不是也這麼直接啊?大小姐怎麼能這樣啊?

“這麼害羞啊?”越溪覺得今天的自己是真的有點兒飄了,看著如陰羞澀的樣子,就想出言逗逗他。

“大……大小姐。”如陰聽到大小姐又在語出驚人了,他好不想讓大小姐繼續說話啊,他怕自己頂不住啊!

“別說,如陰你要這副樣子真是難得一見啊,得虧你這副樣子沒讓那個什麼興羽公主看見,你要讓他看見,她絕對對你欲罷不能。”

越溪突然想到在監獄裡,興羽同自己的對話,興羽同沈曜然也是玩兒地花了。

“大小姐,卑職不喜歡其他人。”如陰聽到大小姐又將自己同其他人聯絡起來,嬌羞的神情一秒變身正經的樣子。

如陰心想,有些涉及原則和底線的問題,還是要經常和大小姐言明。

“秒變臉啊?”

“大小姐,只要保證永遠不會拋棄卑職,卑職可以變回剛剛的那副樣子,任由大小姐把玩兒。”

“你只要不背叛我,我肯定不會拋棄你啊!”

大小姐是真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