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都是徐先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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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徐敬西看起來心情大好,照顧她的特殊時期,任她趴在懷裡睡覺,一邊給她揉腰,一邊跟人通電話。
她睡得迷迷糊糊,沒去打探他究竟在忙什麼,只知道那邊捱罵了,他還能笑著低頸同她說話:“吵著你了嗎。”
她搖頭。
就連後來,奕佳得知此事,說話都激動:“你說是徐先生花錢請過來?這不就跟馬爾克斯畫出來的對映一模一樣嗎,諷刺了諷刺了,馬爾克斯還同意了。”
黎影這個既得利益者沉默而過。
就連後來都說,其實馬爾克斯的畫展門票根本送不出去,哪有什麼人去看,卻能落到最有權威的博物館掛畫,甚至對有沒有人來看畫展,博物館都無所謂,本就是隻為給某位不知名權貴的女人看一看,誰愛來不來,門票拿去丟垃圾桶。
可笑了。
黎影也覺得可笑,可笑到她時常回憶起來竟失神眼紅。
盛夏時節,徐敬西說的給,給的很多,其實她車技真的很差,給她買了兩輛車,因為那天說白色還是紅色她沒回答,索性把這兩款顏色都買了,全掛在她名下。
她不瞭解跑車,更不瞭解奕佳口中的V10自然吸氣發動機動力和效能測試有多好有多穩,有多安全,貴就貴在有跑車公司載入安全系統的防護。
奕佳說:“適合女孩子開呀,緊急剎車,前方有阻礙會自動駕駛避路避險,信我,只要你不是在飆車,不會讓你主動追尾。”
說一通,黎影依然不瞭解,無法捋清一直跟車打交道的小姐姐說的各種車零件。
但她能知道,那是安全第一位的代步工具。
奕佳說:“大概,這就是徐先生愛買貴的原因,你那車技幾斤幾兩你有沒有數。”
她點頭:“我有,但還是不會開。”
奕佳笑笑,嘆氣,通話結束。
偶爾,黎影還是會回花家地聽教授的公開講座,有時候做地鐵或者讓小李送,極少開車,技術公認的差勁。
沒過兩天。
徐敬西又給她請來國畫大師放在她身邊給她取經,他這人是完全的行動派,一說必做,就是有那個一通電話的本事。
事做後,早上出門前,那祖宗潦潦草草說一句:“喜歡就去學,你還年輕,有很多上升空間。”
有多年輕,其實她沒問,老老實實站在衣帽間前尋衣服換,見她不言不語,男人猛地回頭,大步折回衣帽間:“你啞巴嗎,出門前不知道和我打招呼?”
黎影一愣,隨即回應:“知道了,我年輕,有上升空間。”
就那一秒,感覺到一陣無形的壓迫感落在後背脊,涼嗖嗖的,她連忙放下手中的裙子,扭頭。
高大欣挺的身影已經佇立在她身後,帶著濃濃的佔有,他稍稍俯身,突然把她緊摟在懷,大手進她的裙裡,徹底剝掉她身上的障礙物,壓著光溜溜的她在落地鏡前吻她,肆無忌憚。
貪婪地享受好一陣。
任掌間的小姑娘難受到紅了臉,顫顫巍巍發抖,溫柔溢聲,羞澀得無處躲藏,也拿這位祖宗無可奈何。
他就是這麼惡劣,就是這麼隨時隨地,只要他想,任何地方任何時間將她收在手心,霸道佔有。
“可…可不可以”
她聲音軟到幾近只剩氣音,嫵媚嫋嫋,她自己可能聽不出來。
落到男人耳邊,感官一下子都被啟用,頸梗發紅發熱,那根筋管一跳,大手拎起軟軟小小的她放到梳妝檯,直接不出門了。
直到10點鐘,奕佳的來電,響了兩回,問她怎麼還沒過來上課。
黎影看著埋在肩窩的男人,一時無奈:“晚…晚點。”
那邊:“妹妹,你拉我陪你一起學國畫,你又不來,畫室裡就我和老師在大眼看小眼。”
她耳朵紅得不行,聲音剋制得不行:“馬上到了,堵…堵車。”
徐敬西低頸,看著她接電話的慌張勁,笑著吻了吻她眼尾的淚痕,手臂越過她,慢條斯理拿溼巾擦鈴鐺,擦手:“下課早點回家,今晚帶你去津市玩。”
他聲音低低的,溼啞到情慾十足,黎影一時還陷在男人性感的音色餘音裡,等反應過來。
津市?
其實不遠。
他去津市絕對不是去談生意,他向來不會出省主動上門找企業家談生意。
你想認識他,想和他合作,麻煩你自己來四九城去見他的黃正煒。
高貴嗎?不可一世嗎?
有什麼辦法,他有那個身份和實力。
“是重要事嗎?”黎影補充,“如果是,我可以在家等先生。”
她一好嗓子還是那麼軟,那麼委屈,像極剛出生的小貓咪。
徐敬西優雅繫好襯衣紐扣:“想帶你在身邊,老實回來等我。”
說完,他已經將自己整理得滿矜滿貴,黑襯衣尋不出一絲一厘的褶痕,那樣的一絲不苟。
黎影再看狼狽的自己,差別好大。
他拿起邊上的睡衣放在她手裡,吻落在她鼻尖。
直到他走,黎影坐在梳妝檯失神好一陣,反應過來,腿軟得她緩緩尋找支撐物扶一扶。
挪動一步,傳來的不適感,想想,她又要去洗澡才能出門了。
這個王八蛋,真的拿他沒一點點辦法,終於明白,男人太厲害也不好,快樂過後是痛苦。
曾永玉大師那是頂尖級別的老師傅,國畫水平一流。
油墨山水畫她不是不擅長,當初愛好不一樣,更偏愛油畫才專心埋進油畫堆裡奮發,想想,技多不壓身,她老實跟在對方身邊虛心請教。
要知道她這樣一個資歷淺的實在攀不上,更是比不得大師的技藝,好在對方畫好素養好品質高尚,不計較她笨呼呼的腦子。
奕佳完全是好奇心使然,同意陪她來學習:“你今天怎麼遲到,第一天啊妹妹。”
黎影沉默不語,毛筆沾墨,寫意山水。
奕佳湊近她了點,嗅了嗅她的髮絲,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嗯?你身上怎麼有徐先生的味道,古法涎香薰衣,這個味道太獨特太高階了,就他身上才有,過目不忘,你出門前…”
好吧,奕佳說到後面不接著說了,物件是徐先生,她情願裝做若無其事,當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