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直播攝像頭面前侃侃而談的虞溫柔,時南鳶勾起唇角:“自然,好好捧她。”

“是!”經理眼睛亮亮的,就算不用時南鳶多說什麼,他也知道要怎麼做。

畢竟,這個專案是經理全權建立起來的。

距離過年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了,若是能大賺一筆,那過年也能過的美美的了。

時南鳶開了車,她好像沒有助理,看來是需要找個助理了。

臨近過年,哈爾濱來旅遊的人更是絡繹不絕,時南鳶等紅綠燈的時候,看著外面走過的一個個南方小土豆。

在北方待久了,看她們的時候,果然很可愛啊。

過年,她是要回浙江的,今年回去,看來是需要將時父,好好解決一下了。

畢竟不知道怎麼,那養在外面的私生子,居然開始鬧了。

真是,有趣至極。

時南鳶有些疲憊的回到了家裡,指紋鎖被開啟的那一瞬間,時南鳶被眼前鋪滿客廳的粉玫瑰給看懵了。

“小狗?”

時南鳶走到沙發邊,玫瑰還被擺成了愛心的形狀,時南鳶感覺渾身的疲憊,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她的小狗,果然是懂得浪漫的人。

忽然,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背後將時南鳶抱在了懷裡,那熟悉的味道,安全感爆棚,時南鳶安心的將自己靠在了江北初的懷中。

江北初的嘴唇靠近時南鳶的耳垂,那遊離的溫潤的蛇。

像是在尋找迷宮的路口一般,讓時南鳶渾身都忍不住戰慄。

來了一個星期的大姨媽了,總算是,忍不住了吧。

“喜歡嗎姐姐,這些花我親手給你扎的,老闆娘說,女孩子,都喜歡大束的花。”

時南鳶勾起唇角,轉身,正面對著他。

看著男孩眼裡翻湧的情慾,時南鳶的指尖,從他的鼻尖,到嘴唇,緩緩下滑。

江北初的喉結跟著動,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愛人的眼睛是第十八大洋,所以當時南鳶抬眸,江北初望進她眼睛的那一刻,江北初就徹底的沉溺在了其中。

時南鳶享受著江北初為自己著迷的神奇。

眼神撩人,但是手卻沒有停下來,而是逐漸往下。

透過襯衫,時南鳶能感受到男孩身上逐漸升溫的溫度,還有他結實的身軀。

劃過胸肌,腹肌,最後落在了某處。

“姐姐。。”

江北初的聲音更加沙啞。

“姐姐你這樣,我怕你明天就沒力氣上班了。”

時南鳶勾唇:“比起大束的話,我更喜歡別的地方大。”

“另外,我明天休假。”

在她話落的那一刻,江北初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禁慾了快一個星球的男孩,早就蓄勢待發了,不過,這場戰爭,是個持久戰。

從客廳的沙發,到廚房的桌子,再到浴室。

每一個地方,似乎都留下了他們靈魂的烙印,在每一次的深入交流中,時南鳶覺得自己和江北初,都產生了靈魂的共鳴,這是身體和靈魂的雙重爽感。

結束的時候,天都已經矇矇亮了。

時南鳶被江北初抱在懷裡,臉上滿是滿足。

江北初忽然開口:“姐姐,溫柔是不是在你那工作?”

“是啊。”

時南鳶隨意的回答,似乎並不覺得有任何的問題。

江北初失笑:“昨天她還給我發了個紅包說要感謝我,不過我沒收,這我才知道 ,原來她在你那裡兼職。”

“她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時南鳶點頭:“她直播的第一天,就賣出了三個億,她那天還是測試期,你說呢。”

江北初挑眉,這確實厲害。

現在直播行業的興起,確實牛,他以前也不是沒有想過走這一條路,但是這條路雖然可以賺不少錢,但是比時南鳶還是差了點。

“謝謝你,姐姐。”

江北初低頭,親吻她的發頂:“溫柔一家對我確實不錯,但是我並不知道怎麼報答他們,現在你的方法,是最好的。”

授人以漁不如授之以漁。

直接給虞溫柔錢,或者是給虞家錢,都不如給虞溫柔一條通往夢想的路。

江北初很難完成的事情,時南鳶卻很輕鬆就完成了。

時南鳶毫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小意思,這個小情敵也替我賺了不少錢。”

兩人都低聲笑了起來,相擁而眠。

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臨近過年的時候,那個時間,過的就會異常的快。

江北初已經開始放寒假了,自從知道時南鳶會回南方過年之後,每天他做的飯菜,都好像年夜飯一樣。

讓時南鳶本來有些消瘦的身體,肉眼可見的豐滿了許多。

當鬱鬱寡歡的白雪看到時南鳶的時候,嘴巴都憋了起來:“嗚嗚,阿鳶,我都瘦了,你居然還吃胖了,果然戀愛養人啊。”

作為最好的朋友,她們自然能看出來,在一段戀愛裡,時南鳶到底過的幸不幸福。

反正江北初咋樣她們不知道,但是她們知道,時南鳶看起來很幸福。

以往一直冷著臉的時南鳶,但是現在卻一直帶著溫柔的笑意。

“你怎麼了?看著這麼不開心?最近沒有新物件?”

時南鳶沒有接茬,坐下來反問道。

白雪立刻趴在了桌子上,整一個生無可戀的樣子。

“阿鳶,你說,我明明都玩弄男人十來年了,一直都是瀟灑就走,但是這次我咋就栽了啊。”

“哦?”

時南鳶挑眉,看來北上之旅,不僅僅時南鳶遭遇到了愛情,白雪這個海後看來也踢到鐵板了?

“上次那個外國人?”

時南鳶的腦子裡,第一個出現的就只有那次開業一直站在店樓下的外國人。

真誠是唯一的必殺技。

白雪撇撇嘴:“對啊,我本來就想玩玩的,但是他一直對我死纏爛打,我本來都覺得自己是厭煩他的,可是,他現在不理我了,我卻有些難受了。”

若不是白雪是自己的閨蜜,時南鳶都想來一句活該了。

時南鳶早就和白雪說過,她這麼渣下去總於一天會遭報應的。

這不,報應就來了啊。

“阿鳶,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

時南鳶聳肩,喝了口咖啡,白雪的做咖啡手藝,稱得上頂尖。

“那就,去追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