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無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白玉成一頓誇誇其談,這群兵卻是根本不信。
“佐領這麼能吹,恐怕連姑娘的手都沒拉過吧?哈哈哈.”
調皮隊長打趣著笑了起來,惹得其他人也是捧腹大笑,絲毫沒將對自己佐領的尊敬放在眼裡。
白玉成也不生氣,畢竟自己年紀和他們差不多,又沒有武藝,乃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
“你們別笑,總有一天叫你們見識到我的真本領.”
白玉成也是哈哈一笑,然後臉色微微一變道:“玩笑歸玩笑,接下來咱們還是需要講清楚,我來這裡當什麼佐領,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會要求你們多麼聽話,但是軍紀不可違,這是原則,除此之外你們怎麼罵我說我,我都不在乎,我鼓勵你們多多議論我,這反而說明我人格魅力大,哈哈哈,相處這段時間,大家都是兄弟,咱們相互配合好,我交了差你們也樂得安穩,但是有一點,我不希望你們被人家嘲笑,因為你們被嘲笑老子會丟面子,所以,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樣子,以後別嘻嘻哈哈的老說人家姑娘,有本事你讓姑娘倒追你,這才叫本事,男人要有尊嚴,別玩的太過,把自己的尊嚴都玩沒了.”
一番話說的這群兵,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佐領是個什麼脾氣。
“各位,今天這個樣子以後可別再出現了,會被我瞧不起的,好了,全體都有.”
白玉成看著滿頭霧水的軍士,陰險一笑:“你們沒聽懂嗎,開始集合.”
這些軍士一個個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搞不懂這個白面書生究竟什麼脾氣,但長官發話他們也不敢不聽。
雖然站好了隊,但面上全是極不情願的表情。
“向左轉,齊步走.”
白玉成喊了一遍,可這些兵士根本聽不明白。
這是紀律,紀律對軍人來說就是生命力,如果連生命力都沒了,這個軍隊已經死了。
白玉成將那個偷笑最歡的調皮隊長叫了出來,問:“你叫什麼名字?”
“孟天龍.”
這個隊長驕傲的回道。
“好名字夠霸氣,但是我怎麼看的你不像龍,倒是像只鼠,如果下面我說了以後你還嬉皮笑臉的,那我就叫你鼠,孟老鼠.”
白玉成連譏帶諷的說。
軍士們哈哈大笑,孟老鼠這個名字虧他能想的出來。
那孟天龍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明顯在心裡惱火。
“你偷著罵我也沒用,誰叫我是佐領是你們的長官,有本事你們自己當上統領,到時候也可以來教訓我,所以我罵你你就得乖乖聽著.”
白玉成說完了,神色嚴肅起來:“從今開始,每日卯時三刻,全體軍士校場集合晨練,如果訓練的好,我給你們有獎勵,訓練不好,午飯都沒得吃,現在開始,孟老鼠,哦不,孟天龍隊長帶領大家,沿著清河短距離拉練,開始.”
齊步走不會,但跑步他們都會,雖然叫苦連天的抱怨著,但又不敢不從,這就是白玉成說的,誰叫人家官大是自己的長官。
於是乎,白玉成帶領著這群烏合之眾,從校場出來,朝著清河岸開始了短途拉練。
“跑快點,你們這群娘們.”
白玉成由於早晨已經鍛鍊了一次,身體活動開了,又吃飽了飯,體力充沛。
反倒是這群兵士,由於懶散慣了,很久沒有這樣訓練過,一個個叫苦連天。
“叫什麼叫,跑不完二十里路,誰都不許吃飯.”
“佐領,你怎麼坐下休息了?”
孟天龍不滿的發著牢騷。
“怎麼,不服啊,誰叫老子是佐領,還是那句話,有本事自己當上統領再來教訓我.”
白玉成沒好氣的訓斥道。
對於管理,他是有一套的,該松則松,該緊則緊,既要讓手下感到親切,又要讓其心存敬畏。
跑過五里路,一部分軍士已經累的是氣喘吁吁,白玉成指著河邊一座四層酒樓道:“看到沒有,等你們跑完二十里,我就帶你們到那兒去吃飯.”
“那不就是天上人間嗎?西城最有名的酒樓.”
孟天龍面帶嚮往,他吃過一次那兒的自助餐,味道可好了,關鍵是還能自己選菜,想吃什麼吃什麼。
“真的嗎佐領?我一直夢想能去天上人間吃飯.”
另一位隊長激動的問。
“沒有問題,只要你們堅持跑完二十里,我就帶你們去吃,我請客.”
白玉成一聲高呼,所有軍士頓時都來了精神,咬著牙超前方跑去。
二十里路也就是十公里,對這群年輕人不算難度,但他們就是疏於訓練,所以才如此不濟。
“咦快看,清河邊什麼時候有軍士出來訓練了?”
不少百姓都議論起來,當那震天響的口號喊起來時,都情不自禁心中生出一種敬畏感和欣慰感。
有這些軍士保家衛國,他們才能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