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突破金丹,我就不能嗎?”

王朝聽到,滿臉不屑回話。

但在回話的時候,腦海一臉疑惑。

這傢伙,可是一直都是一個瘸子。

可今天,雖然還是瘸子,但卻是突破到了金丹。

對於這一個,王朝很是想不明白。

“那我來會會你的金丹修為。”

羅兵聽聞這話,再次出手。

不過由於羅兵是一個瘸子,在戰鬥的時候,只能用一隻腳,因此,屬於弱了一半給對方這樣的情況。

可就算是這樣,因為羅兵的身上,吸收了不少金丹肉身氣息。

所以羅兵的戰鬥力,卻是比王朝更強一點。

王朝屬於靠藥物提升修為,戰鬥的時候,自然不是羅兵的對手。

才戰鬥了十分鐘的時間,王朝也就不敵羅兵。

緊隨著,羅兵一劍擊飛王朝。

噗!

被羅兵一劍擊中倒飛出去的王朝。

嘴裡噴出一口血後,臉上在這一刻,無比難看。

因為自己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強大到這一個地步上。

“沒有想到,你竟然一直隱藏了自己的修為。”

“算你狠。”

“今日就先放過你。”

“但下一次,絕對不會放過你。”

王朝見打不過,繼續留下來,對自己沒有好處。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先跑路再說。

反正這一次沒法報仇,不代表下一次沒法報仇。

“想要跑?”

“我同意了嗎?”

從開始就沒有說話的陳南玄,在這一刻說話了。

一股恐怖的氣息瀰漫全場。

“就你這一個小垃圾,還……”

後面的話,都沒有等王朝說完,也就發現,自己被恐怖的氣息鎮壓,連跑都沒有機會跑。

“前……前輩,饒命啊。”

發現自己沒有辦法跑走。

作為一個聰明人,此刻自然是求饒。

畢竟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剩下的一切,都是沒有任何價值。

“饒命?”

“你剛剛不是很囂張,要我的小命嗎?”

陳南玄聽到,一臉不屑的表情問話。

畢竟好不容有,找到一個人玩弄一下,要是不玩弄一下,那多沒有意思。

“前輩。”

“我那是有眼不識泰山。”

“所以才得罪了你。”

“我知道錯了,求前輩放過小人吧。”

能瞬間鎮壓自己,說明對方的修為在自己之上一個境界,也就是說,有可能是元嬰之境。

而自己的師父,也是元嬰之境。

如若真的打起來,對自己未必有好處。

特別是自己的師父還是宗主,一旦輸了,對宗門名聲的損失來說,可是很大的。

因此,思考了一下,王朝最終還是沒有選擇用自己師父的名聲,來威脅對方,畢竟打不贏,對宗門沒好處。

打輸了,倒黴的是師父。

“知道錯了?”

“不好意思。”

“你在我眼裡,一點都不像知道錯了的人。”

“不過,也不是說,不能放過你。”

“但有一個前提。”

陳南玄說到這裡,沒有繼續說下去。

“什麼前提?”

聽到這話,男子滿臉都是激動問話。

“很簡單。”

“你當著我的面,學狗叫,那我就不殺你。”

對方這麼怕死,陳南玄相信。

對方聽到,肯定會學狗叫。

“汪汪。”

“前輩,我這狗叫的聲音如何?”

“可以放過我沒有。”

不就兩聲學狗叫嗎?

小意思。

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外人。

“不行。”

“你要大聲說,你王朝是一條狗。”

“然後對著人叫幾聲。”

陳南玄聽到,一臉不滿意說道。

“看什麼看?”

“拿出留影石,把這一幕給留影下來啊。”

見旁邊的的羅兵,就好像是一個笨蛋一樣,愣著在現場看。

陳南玄此刻,是真的想要給他一腳。

尼瑪的,見過笨蛋,但還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笨蛋的,這可是用來嘲諷對方宗門的過程,竟然不打算錄取。

“啊……”

“對……拿出留影石。”

被這麼一大罵,羅兵也在這一刻反應過來。

“看什麼看?”

“叫啊。”

“大聲點學狗叫。”

“對了,記得還要說,你的師父,也是一條狗。”

陳南玄見王朝一臉憤怒的表情,並沒有生氣。

而是繼續笑嘻嘻看著對方說話。

“這……”

“這不太好吧。”

“我自己叫,說自己是狗就行。”

“要是說我師父。”

“那我可是會被師父打死的。”

如若陳南玄不讓人留影過程,自己倒是沒有什麼。

但現在,對方讓那可惡的羅兵留影自己的話。

“你不說,你現在就要被打死。”

陳南玄說完,身上的恐怖氣息,再次出現。

感覺到這一股氣息,男子瞬間認慫了下來。

“我這就說。”

“我王朝是一條瘋狗。”

“旺旺。”

“我王朝的師父,也是一條瘋狗。”

“就是因為有他這一個狗師父,才有我這一個狗徒弟。”

王朝聽到,不敢不從。

至於回宗門。

不好意思,從現在開始,自己絕對不會再回宗門。

否則的話,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師父的性格,自己可是比誰都要清楚的。

“不錯。”

“非常不錯。”

“這聲音足夠大。”

“而且也足夠清晰。”

陳南玄聽到對方的話,拍手鼓掌起來。

但威壓對方的力量,依然是沒有收回來。

自己承諾不殺了對方,但不代表,自己會放過對方。

“那前輩,我可以離開了沒有?”

見前輩這麼滿意,王朝很開心。

因為自己的小命,最終還是保住了。

“當然……不可以了。”

陳南玄前面的那兩個字,剛說出來,王朝還一臉激動,因為自己終於可以離開了。

面對一個元嬰強者的鎮壓,自己是真的難受。

可在聽到陳南玄後面的四個字。

臉上在這一刻,比更更還要暴怒。

“為什麼?”

“你不是說,我只要學狗叫,也就放了我嗎?”

王朝聽到,憤怒問話。

再也沒有了之前,那忍讓的語氣。

“沒有啊。”

“你剛剛不是說,怎樣才能不殺你嗎?”

“然後我說,你只要學狗叫,我就不殺你。”

“你看,我現在是不是沒有殺你?”

“否則的話,你現在的人頭,已經飛走了。”

“可我只是說不殺你。”

“不代表,我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