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家住宅內,該來的都來了。
“家主,這件事不對勁,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搗鬼。”一個旁支率先開口問道。
榮成生坐在主位上,臉色蠟黃,目光兇狠的掃視眾人。
自打那次在高老爺子壽宴上吃癟後,他這個家主的地位受到了動搖,很多旁支眼看他後繼無人,心思就多了起來。
看起來要藉機好好敲打敲打了。
“那你覺得,會是誰在背後搗鬼呢?”銳利的眼神直接壓得那人抬不起頭來。
房間裡頓時寂靜了下來,就連呼吸聲都小了很多。
榮成生繼續說道:“不過是一點小事,你們就都坐不住了,後悔了,想要撤資?”犀利的目光一個個掃過去。
其中一人坐的近,頂著壓力,小聲的開口解釋道:“家主,大夥沒那個意思,只是不放心,這才多嘴問問。”
有人開口解圍,其他人立馬更上,紛紛表示,就是來問問,沒別的意思。
見眾人不再追問,榮成生的態度也放鬆了下來。
他往後一靠,冷冷的說道:“大驚小怪。高家請來了國際知名的操盤手羅伯特先生。”
眾人被這個訊息震驚到了。
“天啊,是那位發動經融風暴的那位羅伯特先生?”
“難怪如此,那今天的事就解釋的通了,沒想到他們能請來這麼一位大人物。”
“那我們怎麼辦,跟那位大佬對上,我們不是”
說話那人說到一半,才猛然想起對面坐著榮成生,趕緊閉上了嘴。
榮成生伸出一手,五指慢慢收緊,“那又如何,再跟你們說句實話,那李巖把龍門的人也得罪了,這次他們會全力支援我們的,這下,你們可以安心了!”
聽到龍門也會出手,旁支的人也都心安了。
沒說幾句,就陸續起身,離開主宅。
另一邊,李巖帶著高舒瑤回了太平山的別墅。
今晚他們算是大獲全勝,不但打了個榮家措手不及,還趁機收回了二嬸手裡的那些股份。
為了感謝羅伯特的幫忙,高舒瑤直接在鼎天酒店裡定了包間,算是歡迎會,也算慶功宴。
大家開懷暢飲,氣氛很是熱烈。
沒想到羅伯特一個米國人,對華人美女很感興趣,甚至在聽到瑞谷凌還單身時,直接下跪求愛了。
這一出,把所有人都整懵了,也把氣氛推到了高潮。
最後還是李巖出面,一腳踢在羅伯特的屁股上,威脅他收斂一下,不然就把他那個詐騙犯表兄麥克丟出西川,任由其自生自滅。
羅伯特一向視表兄為榜樣,收斂了幾分,轉頭向其他女人大獻殷勤。
高舒瑤很高興,喝了不少的酒,稀裡糊塗的跟著李巖回了太平山。
剛進門,李巖直接一個半蹲下來,雙手環住高舒瑤的纖腰,往上一抬,直接扛著衝進了房間。
“你幹什麼呀?不能紳士點。”高舒瑤被這一舉動嚇得夠嗆,酒都醒了一半,不滿的吼道,手臂牢牢的圈住他的脖頸。
李巖嘿嘿一笑,“當什麼紳士,老子要當禽獸。”
說著,一腳踹開房門,幾個健步就來到床前,把人往床上一扔。
男人就是禽獸啊!
高舒瑤被這一扔,頭暈目眩,嘴裡不由得發出一陣呻吟,那自然流出的媚態,惹得李岩心底竄出一團邪火。
特別是看到她衣衫半露,燈光下那粉嫩的肌膚泛著光暈,像極了個成熟的水蜜桃,等著人去剝皮品嚐。
他也不管對方準沒準備好,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個俯身,貼了上去。
隨著一聲聲的嬌喘,兩人完成了上午在辦公室,想幹又沒幹成的事情。
等到風平浪靜,高舒瑤早就沉沉睡去,李巖卻興奮的有些睡不著。
素了幾天了,今天好不容易開葷,這才一次,壓根不夠他塞牙縫的。
瞄了眼那擎天一柱,再看向一旁睡得死死的女人,心中長嘆。
無奈的起身,走進了浴室。
剛走出浴室,就聽到床頭的手機響了。
他快步上前,接起了電話。
還不等他開口,對方先開口了,聲音很是著急,“高總,羅伯特先生被人扣在酒吧裡了,這事怎麼辦啊?”
李巖一愣,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的人一愣,但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立馬磕磕絆絆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剛才散場後,羅伯特提出想要見識下本土風光,業務部的人就陪他去了酒吧,沒想到在這酒吧裡跟人爭風吃醋,現在鬧開了,說要決鬥。
陪同的人覺得兜不住了,趕緊給高舒瑤打電話。
說完事情的經過,那人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接電話的是李巖,態度恭敬的問。“李哥,這事要不要報警。。。。。。”
李巖看了眼床上的高舒瑤,淡淡的開口:“拖著,我馬上過來。”
留了個便條,他套上外衣就離開了房間。
開車來到那間名為淺酌酒吧,剛走進去,就聽到一片叫好聲。
李巖忍不住皺眉,他不習慣這麼吵的地方。
陪著羅伯特來的員工早就心急如焚,眼睛時不時瞄向門口,見到李巖,立馬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推開人群就跑了過去。
“李哥,李哥,那個羅伯特被他們打了幾下,又逼著賭酒,已經喝了2瓶了,再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
“那些是什麼人?”
“羅伯特先生騷擾了一個女的,那女的正好跟徐少認識,現在徐少出面,要讓他好看.”那人無奈的說道
他滿臉黑線,這都叫什麼事啊,就沒見過這麼要色不要命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境前,此刻的羅伯特正對著酒瓶一頓輸入,身體更是晃晃悠悠,站都站不穩了。
他放下酒瓶,大著舌頭賠罪說:“這事是我不對,我不知道她是你女友。現在可以了嗎?”
徐康一句話沒說,他不屑跟這種沒身份,沒地位的老外說話。
一旁的妖嬈女人顯然還不解氣,她冷哼一聲,怒道:“不行,今天你非得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才行。不然,別想走。”
羅伯特喝得有點多,但腦子沒有糊塗,聽她這麼說,當即怒道:“欺人太甚,憑什麼,我不過是摸了你一下,已經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