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說你的母親馬上就要出院了,所以就在醫院門口等著,等出院的那天,找一群記者來圍住,趁機把你母親帶走。”
聽到了老大的話,林東面色陰沉。
沒有想到王浩居然打的是這樣的主意,之前還真是小看他了。
“這麼說,網上的事情也是你們乾的?張麗麗也是你們綁走的?”
林東緊接著問了一句。
老大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不歸我們管,是另外一批人。”
林東沉思片刻,仔細的盯著老大的眼睛,對方的眼睛裡面滿是慌亂,但沒有絲毫的心虛。
看起來剛才說的那一番話應該是真的。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聽到了林東的話,剩下的幾個人心裡面鬆了一口氣,連爬帶跑的離開。
地上的保鏢也趁機鑽進了麵包車,林東卻沒有功夫去管他們。
何況王浩手下的人不少,能夠明目張膽的這麼搞他,想必對方背後的靠山應該不只是王家。
另外一邊……
等著好訊息傳過來的王浩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一旁的美女端著一瓶紅酒給他倒上。
“我說王哥,不就是一個廢物嗎?你至於用那麼多的人去搞他?”
坐在下面的李牧很是不理解,皺眉問了一句。
“他可不是普通人,一個人能把那麼多人打過,估計身後也有點資本。”
話音剛落,一個鼻青臉腫的人就闖了進來。
“王哥,事情砸了!”
聽到了他的話,王浩不可思議的站起來。
“你說什麼!我讓你們二十多個人去把一個人給我綁過來,事情居然辦砸了!二十多個人打不過一個人?我養你們這群廢物幹什麼!”
“王哥,這也不能怪我們,那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感覺像是個練家子。”
下面的人灰溜溜的說。
王浩怒視著男人:“放你馬的屁,老子都已經讓人查過了,他從小到大都在這生活,從哪學?分明是你們這群廢物,不好好幹事!”
男人苦著一張臉,有苦說不出。
李牧嘆了一口氣,安慰著王浩:“王哥,你先彆著急,前段時間有一人在醫院鬧事,不是那小子一個人解決的嗎?他說的真沒錯,那小子是有幾分本事。”
“那你說怎麼辦?”
留著林東遲早是個禍害。
若是不早早的解決林東,別說沈家的那兩個女人,就連沈家的其他人他恐怕也沾不上邊兒。
“林東不是有一個媽,我記得現在還在醫院裡面,弟弟不是說過兩天就是她出院的時候了嗎?到時候把他媽綁過來,想必,我們叫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
這麼一說,王浩也想起來了這件事。
“我已經找好了記者,還有我的人也在外面埋伏著,就等著出院的時候。”
李牧輕輕的笑了笑:“你的計劃估計已經暴露了,他既然能夠拿到這個手機,其他的人說不定把你的計劃早就暴露給林東。”
王浩愣了一下,狠狠的敲了敲桌子:“這群叛徒!”
“弟弟不是還在醫院裡面,讓他找個時間給弄出來不就行了嗎?”
“可是……”
王浩還是有些猶豫。
畢竟這關乎著弟弟的前程。
“不過只是個旁支,你爸的私生子,犧牲一個私生子,解決掉一個大麻煩,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李牧補充了一句。
“說的也是,我知道了。”
王浩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剛回到家的林東猛的打了個噴嚏,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想到先前老大說的話,沉默了片刻,林東給沈冰然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找我有事嗎?”
“想和你說說我媽的事情,我已經打聽到,網上那件事情和王家的人有關,張麗麗也在王浩的手上。”
王浩。
這個名字沈冰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你妹妹有和你說偷拍的事情嗎?”
“說了。”
“我懷疑偷拍的人也和王浩有關,你最好查一查王家的人,包括醫院裡面的那位。”
林東沉默了片刻,又補充了一句。
“最近可能有大事發生,小心一點。”
沈冰然推了推眼鏡:“我知道了,你明天來公司一趟吧,有些事情不方便電話裡面說。”
“好。”
結束通話電話,林東正準備拉上窗簾,突然瞧見了一抹血腥之氣。
順著那一縷氣息望去,只見一個人偷偷摸摸的站在小區外面。
那人戴著一頂帽子,看不清樣貌。
但身上的血腥氣卻清晰可見,濃郁的血腥氣讓林東皺了皺眉。
血腥氣集中在右肩,左肩則是被一團灰色的氣籠罩著。
林東冷哼一聲。
“又是王家派來的嗎?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王家的確難搞,不光是他們強大的勢力,還有背後的靠山。
王家涉及的領域很多,甚至有一些地方還是黑色地帶。
想要短時間內把王家的人拔除,不太可能。
林東輕輕嘆了口氣。
不過……
看著手上隱隱出現的白色光芒,林東嘴角微微勾起。
有了上玄訣,過不了多久,無論是什麼王家還是李家,都拿自己沒辦法!
林東輕輕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今天戰鬥的時候就感覺到,眼睛上面的溫熱越發的明顯。
看東西不僅僅能夠讓動作在自己的眼中放慢,還能夠透過表層看到本質。
林東集中精神,盯著落在窗臺上的一隻鳥兒。
眼角慢慢變得滾燙,彷彿有一團火在自己的眼皮上燃燒。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鳥兒的羽毛開始逐漸剝落,露出裡面的面板,透過薄薄的一層面板,骨骼的形狀,以及裡面錯綜複雜的經脈浮現在林東的眼中。
林東甚至可以看到那微微跳動的心臟。
心中一喜。
正準備再看一隻鳥兒,眼睛卻傳來一陣刺痛。
疼的林東立刻閉上了眼睛。
緩了好一會兒,眼中的刺痛才逐漸消失。
林東的心裡面鬆了一口氣。
“看來還沒有完全掌握,得多練習練習。”
眼睛不適應突如其來的變化,承受不住長時間的透視。
林東擦了擦眼睛,躺在床上,陷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