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打我一下……”林月呆滯的說道。

“這下信了吧。”

“現在是在拍科幻片嗎?我一定還沒有睡醒,我先回去睡覺了……?”

林風一把將林月拉住,然後揪了一下她的耳朵。

“傻姑娘,這是真的!”

過了好一會,林月緩過神來:“哥,你是這個世界的拯救者了!我要當拯救者的妹妹了!”

“都什麼跟什麼啊!你咋傻了!”林風輕輕的搖了搖林月。

“我才沒有,電視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害!林風看著林月,笑了笑:“那都是電視上的,既然我可以覺醒不代表不然不能覺醒。”

林月思考了一下:“說得好像也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也可以覺醒能力了嗎?太棒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林風開心的笑了,笑自已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笑自已有這個這麼可愛的妹妹,笑自已真的覺醒了能力,一切的事情都是那麼美好。

…………

此時的避難所門口,一輛軍用卡車停在了避難所的門口,卡車的車身全部都是血,輪胎也爆了兩個,裡面的駕駛員趴在方向盤上,他的手裡留下一封信。

李舒怡開啟車門,駕駛員順勢從方向盤上滑落,跌落在地上,他手上的信也隨著掉落。

李舒怡將手放在了他的鼻孔前,過了一會,她搖了搖頭。

“已經死了。”

隨後她將地上的信撿起來,開啟一看,信裡只有幾個字:“救救他”

短短三個字李舒怡便明白了一切,她叫人開啟後車門,裡面一個穿著軍裝,滿身是傷的人躺著後座。

“叫醫生過來!”李舒怡急忙將醫生叫了過來。

他被抬走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他的臉。

“張震嚴!”

這個人的臉李舒怡在熟悉不過了,他的臉經常出現在電視以及手機新聞上,每次報道他的事情都是將試圖危害國家的人以及危害人民權益的人繩之以法。

“是他吧。”李強走了過來。

“嗯,我想應該沒錯,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想盡一切辦法,一定要把他救活!”

急診室內,已經準備離開的歐陽婷看著突然出現的病人,又連忙跑了回去。

“他怎麼樣了?”

“身體多處骨折,身上有咬傷,不過沒有病毒感染的痕跡。”

醫生將他的情況分析了一遍。

此時的歐陽婷如同行醫多年的醫生,準備在手術室的大小事務。

回到林風這邊,李文和林月緊緊的盯著林風。

“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有點不習慣。”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李文看著林風:“雖然我知道你被喪屍咬了沒有感染可能是有抗體,但是!我明明就是看著你被咬的一塌糊塗的怎麼可能活過來。”

“呵呵呵,你盼著我死是吧。”林風尷尬的笑了笑。

“怎麼可能,雖然有點意外,但是活過來是好的。”

“對嘛對嘛!”林風開心的點了點頭。

“不過為什麼呢?”

林月看見李文說的好站了起來,將林風嚇了一跳:“你又幹嘛了?一驚一乍的?”

“你騙我!你不是說你沒有事嗎?”林月氣憤的看著林風。

“哪有騙你,我現在不是沒事的站在你面前嗎?”

“那能一樣嗎?我就是我的玉佩怎麼無緣無故裂了!”

“啊!”林風疑惑道:“什麼玉佩?”

隨後林月將剩下的半塊玉佩拿了出來,然後又將林風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來,她將兩個玉佩放在一起,嚴絲合縫的合在了一起。

“你看,這個是玉佩的另一半,但是我看見玉佩碎了,心裡慌的要死,總是怕你發生什麼事情。”

林風觀察了一下玉佩,發現玉佩並沒有什麼裂開的跡象。

“沒有裂啊?”

“沒錯,這也是我疑惑道地方之一,哥你可以將你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嗎?”林月祈求的眼神讓林風於心不忍。

所以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除了系統的那部分。

“這就是所謂的跑馬燈的嗎?人在離開世界的時候和將自已的一生重新瀏覽一遍。”

“也行吧,不過現在我沒事了,而且還覺醒了能力。”

“所以呢?”李文看著林風:“你打算不吃牛肉嗎?”

“不了不了,我還沒有那麼極端,再說了,我覺醒了不代表別人不能覺醒。”隨後他看向李文:“你在那個牢房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個嘛……”李文回想了一下,突然意識到自已的身體可能有點變化:“確實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林風連忙問道。

“你們真的水滴刑嗎?”李文問道。

“知道,水滴刑是一種古老的刑罰,是將犯人固定在一個椅子上,然後在他們的頭上懸掛一個裝滿水的容器。水會一滴一滴地滴在犯人的頭上,持續數天甚至數週。這種刑罰的目的是讓犯人在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中慢慢死去。”

“沒錯,我也被用上了,不過我當時並沒有什麼感覺,而且還有點昏昏欲睡。”

此時林風的內心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隨後他站了起來,對著李文釋放了一道電流。

電流打在李文身上一點事情的沒有。

“你幹嘛!你要殺了我嗎?”李文被林風的行為嚇了一跳。

“有感覺嗎?”林風問道。

則李文看了看自已的身體,說道:“沒有。”

“那就對了,我感覺你是覺醒了類似金鐘罩的能力,所以才可以讓你在水滴刑中毫無感覺。”

“這個嘛……也不是毫無感覺,就是脖子有點難受,感覺像落枕了一樣。”

“你在不是放屁嗎?你怎麼變的跟謝天一樣了。”

李文笑了笑,說道:“估計是他同化能力太強了吧,哈哈哈。”

“行了行了,休息一會吧,畢竟今天也挺累的了,而且李強他們似乎沒有將他們全部拿下,估計到時候還有一場惡戰。”

急診室內,張震嚴緩緩睜開眼睛,意識逐漸恢復。他躺在病床上,周圍是忙碌的醫療裝置和專注的醫護人員。

燈光明亮而柔和,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醫療裝置的聲音,構成了這個特殊空間的獨特氛圍。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天花板上,那裡有一盞明亮的吊燈。接著,他注意到了旁邊監護儀器上跳動的數字和曲線,它們記錄著他的生命體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