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砰!
一個響亮的巴掌,外加一個砸凳子的聲音。
“你這個婊子,給你臉你不要,給老子我裝什麼清高?”
“草,今天老子就要辦了你,還給老子裝。”
一個男人咆哮聲響起,外加幾個巴掌聲。
“寧少寧少你不要打了,我跟雲煙好好說說。”
“寧少您息息怒,等下打壞了你還怎麼享受啊。”
另一個諂媚的聲音傳來。
郝遊乾眉頭一皺,剛剛自已聽到了雲煙?
隨即郝遊乾快步走過去。
山雞見狀也緊跟上。
“雲煙啊,寧少可是真心真意的對你,你怎麼就不答應呢。”
“只要你答應,數不清的榮華富貴隨便你享受。”
“你就別期待著你那個小情郎了,玩完你之後就直接消失了,寧少都不介意呢。”
徐莉莉蹲下準備把暮雲煙扶起來,好心好意的說著。
“你滾,要去你去,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暮雲煙一隻手捂著佈滿巴掌印的臉蛋,一隻手撐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張散落的凳子,嘴角微微滲出一絲鮮血。
暮雲煙本來在跟徐莉莉吃飯,但是沒想到徐莉莉竟然直接下藥。
可能是徐莉莉怕出事,下的藥量並不多。
剛把暮雲煙扛進來暮雲煙就醒了,徐莉莉一下有點慌亂,被暮雲煙掙脫,跑到了會場裡面。
正好碰見準備進去享用的寧少。
寧少看見自已的獵物出來,就直接拉暮雲煙進去。
暮雲煙大喊大叫,然後就出現了開的那一幕。
“暮雲煙你不要不識好歹,你以為你還是純情少女啊,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還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人家寧少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趕緊老老實實....”
砰!
徐莉莉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郝遊乾一腳踹飛,滑行了幾米,撞到了牆上才停下來。
“你沒事吧。”郝遊乾蹲下扶著暮雲煙。
“嗚嗚嗚嗚~”看見郝遊乾,暮雲煙忍不住哭了起來。
沒想到在自已最無助的時刻,這個男人竟然出現了。
郝遊乾看著在哭泣的暮雲煙,臉色無比的陰沉。
“哪裡來的土鱉,敢壞老子的好事。”寧少看著郝遊乾,怒聲罵道。
郝遊乾笑了笑,雖然對於暮雲煙談不上愛,但畢竟是自已上過的,怎麼可能會容忍別人在自已面前侮辱。
山雞並沒有站出來,而是雙手抱胸好奇的看著郝遊乾會怎麼處理。
寧少此人山雞也是知道的,一個半富二代,家裡面也就不到一個億的資產而已,在山雞的眼裡都上不了什麼檯面。
不過郝遊乾懷裡的暮雲煙,倒是讓山雞眼前一亮,很有味道,可惜看樣子是郝少的女人。
“老子問你話呢,讓你壞老子的好事。”寧少身體搖搖晃晃的抄起旁邊的凳子。
郝遊乾把暮雲煙扶到旁邊的凳子上,“等我一下,我先把事情解決。”
郝遊乾說完,徑直衝向寧少。
寧少舉起凳子,搖搖晃晃的朝郝遊乾砸去。
郝遊乾本就身強力壯,經過了三次身體強化,還有跆拳道截拳道等一些武術技巧,動作迅速的來到寧少身前,一隻手抓住寧少舉起的凳子,一隻手握拳,對著寧少身體一頓猛打。
最後一腳直接把寧少踹進水池裡面。
“此人是誰啊,竟然敢打寧少?”
“估計又是那家的公子哥吧。”
“我覺得啊,寧少這一次栽咯。”
“怎麼說?”
“你看此人的穿著,全身上下加起來起碼三百多萬,寧少跟他一比,就是就是穿的地攤貨。”
“有意思啊,這熱鬧看起來很不錯,不過那個女人確實漂亮,紅顏禍水啊。”
旁邊的人都在小聲的討論著。
“郝少你沒事吧。”山雞恰到好處的出現,快步走到郝遊乾身旁。
山雞的出現,在場的人都認出來了,但是山雞對郝遊乾的稱呼,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陣驚呼。
“我剛剛沒有聽錯吧,山雞哥叫他郝少?”
“你沒有聽錯,在桂市能讓山雞哥叫郝少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小寧這傢伙是踢到鐵板咯。”
“不知道此人是誰,竟然能讓山雞哥稱少的。”
郝遊乾看了山雞一眼,剛剛山雞在旁邊沒有出來,郝遊乾就知道這傢伙打的什麼主意。
“郝少息怒,當下應該是把人送去醫治,我這邊私人醫生,我帶你去。”
山雞被郝遊乾的眼神看得有點發毛,心裡暗道壞事了。
果然自已的小動作瞞不住 這些大佬啊。
“帶路。”郝遊乾冷冷的說著,走到一旁把暮雲煙公主抱起來。
“別哭了。”郝遊乾聽到懷裡的暮雲煙還在哭,忍不住說了一句。
暮雲煙強忍著淚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發出聲音。
“跟我來。”山雞在前領路,然後對著保鏢使了個眼色。
很快兩個保鏢就把已經昏迷在水池裡面的寧少給撈起來,還有旁邊躺在地上的徐莉莉。
兩人一起直接把保鏢扔了出去。
“看來這個寧少,估計是要沒了。”
“山雞哥的這個態度都表明了,我們以後離這個寧少也遠一點吧。”
“確實,不過我倒是非常想結識一下那位郝少。”
“得了吧,你自已什麼身份不明白嗎?”
周圍的眾人低聲討論著,隨即人群也四散開來,討論有個度就行。
“陳導,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一個悅耳迷人的聲音在陳導耳旁響起。
陳導聽到,覺得正主都離開了,自已這幫也可以走了,畢竟這個場景對於自已來說,實在是惶恐不安。
“嗯,我們快走。”陳導說完,旁邊居住的一些演員,都跟著陳導悄悄離開。
其中一道無比美豔的身影一閃而過。
可惜郝遊乾此時並沒有看見。
郝遊乾抱著暮雲煙,跟著山雞來到了一個房門外。
“郝少你稍等一下,醫生馬上就到,今晚你們就在這裡休息吧,有什麼需求就隨時跟外面的服務員說。”山雞在門口說道。
“嗯,謝了。”郝遊乾走進房間淡淡回應。
山雞轉身離開,這種時候,山雞留在這裡的意義不大,反而還會打擾到人家小兩口。
“說吧,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郝遊乾把暮雲煙放在床上,聲音冰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