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身上味道多一點,還是其他人身上多一點?”陵商揪著他問。
“啊?其他人身上什麼味道?我沒聞過。”禪真呆呆看他。
“……嗯。”陵商沉默一瞬,提了一句,“方才真真的行為莫要對他人做。”
“不……不會了,我也只對陵商做過……”禪真以為他在委婉告誡自己剛才的行為是不禮貌的,內心羞赧不已。
“嗯,真真想聞的話,聞我一個人就行了。”陵商適當放寬條件。
“不聞了不聞了,我剛才只是好奇,想聞聞陵商身上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像那棵樹說的一樣,這才……沒忍住。”禪真急得把真正原因給說了出來。
“她說我身上什麼味兒?”陵商皺眉,沒忍住抬手臂自己也聞了下,並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兒。
“就……她說你是臭……臭狐狸……”禪真磕磕巴巴把那樹的原話給講了出來。
不好意思抬頭直視的他沒注意到,頭頂上男人在聽到他的話後臉色一黑,若是那棵樹在陵商的面前的話,估摸著少不了被收拾一下。
“不要理她的話,竟是些亂七八糟的。”陵商對此有點咬牙切齒,不過還是不忘跟他解釋,“那是罵人的,不是真如同字面意思一樣。”
“啊?這樣啊……”禪真茫然地望他,隨即又有點氣餒,自己來這世間那麼久了,竟然還是有點“文盲”,也不知得什麼時候才不會因為這點出烏龍了。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陵商安慰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用學,我以後帶真真慢慢了解其他東西。”
禪真倒也很好安慰:“嗯嗯,謝謝陵商。”
兩人先是回了趟思君殿,陵商帶他去太清宮的天擎池泡了泡。
禪真看著滿遲的紅色花瓣,不由得“哇”了一聲,然後迫不及待自己褪了衣物走進池中,舒服地嘆喂一聲就靠在池邊向陵商招手,讓他也快下去。
笑著望了他一眼,陵商先將自己和他褪下的衣物放好,這才跟著下了水。
走到禪真身旁靠在岸邊,給他理了理披散的頭髮,將其撥到一側,禪真纖細的肩背露出來被水浸溼的裡衣貼在肌膚上,隱見紋理。
陵商垂眸,將目光轉向趴在手臂上的小臉,此時正一臉舒服地閉眼享受,像是吃飽喝足在打盹兒的貓兒。
他只感到手心癢癢,退而求其次地選擇碰碰禪真的鼻子。
禪真有些迷糊地睜眼望他。
“石上又硬又涼,靠在我這裡吧。”陵商背靠岸邊,稍後一仰,示意禪真到他那去。
“就這樣吧,我不想動了……”禪真懶懶搖頭拒絕,依舊是趴在那。
水聲響起,陵商無奈再靠近他一點,拖著他的上半身給放到自己身上,懶惰的貓兒也沒什麼反應,只自己調了個舒適的姿勢後,就眯眼靠著他繼續泡著了,時不時捧一把花瓣往上灑,再漫天散開後又落回到二人身上,貓兒等著身後的人把他頭上的花瓣給挑下來。如此反覆,頗得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