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平淡的一天

“我不想去上學……”

傑森穿著嶄新的校服，揹著一個書包，有些彆扭的站在車邊。

在旁邊戴著墨鏡，正偷偷打量一個有G杯罩女老師的苗木，聽到這話後，極其熟練的朝傑森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你放屁呢？不上學幹嘛？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子，還想混社會啊！”

揉著屁股的傑森，皺著臉說道:“我可以跟尼格瑪老師學啊，他不是你兄弟嗎？”

“他說了，你是個笨蛋，先扔學校裡混幾年再說吧，他沒閒工夫教導一個笨蛋。”苗木笑道。

“……”

傑森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揹著書包，就跟揹著枷鎖一樣，一步三回頭的朝學校裡走去。

“我……”

“對了，好好上課，你要是不好好上課，我會讓傑瑞過來，好好收拾你的，下課記得回家！”

苗木說完，拉開車門，鑽進一輛新警車裡，開著車就跑了，傑森看著消失在街頭的警車，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朝學校裡走去。

“嘟嘟~嘟~”哼著歌的苗木，倒是神色輕鬆，懷裡掛著的警徽和證件，也升級成警長職位了。

哥譚警界最年輕的警長，也是升的最快的警長，警局長洛布是很不痛快，不過也沒到撕破臉的地步，畢竟阿卡姆區真的沒有油水。

多一個警長，少一個警長，無所謂，就算是阿卡姆區獨立了，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而且，苗木接受警長職位的時候，把哥譚警局那些領導，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盯了一遍。

不要以為哥譚運河裡只撈檢察官，惹急了，什麼警長，警監，警督，也不是不能泡泡。

比起苗木這職位突飛猛進。

戈登就差了一點，重案組隊長的職位沒拿下來，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一點，都說職場失意，情場得意，還真沒錯。

人到中年的戈登，和兇殺科二隊的莎拉·埃森女警官，正式成為了男女朋友關係。

這多少讓苗木有點羨慕，按了一下喇叭，前面路口是紅燈，苗木慢慢的停下車，伸手拿起一邊的牛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小丑死了……死的很乾淨利落，苗木還擔心過世界線缺失啊，或者是世界變化什麼的。

但是，世界明顯比他想的要強大多了

不管是誰死了，也不能阻止明天的太陽從東邊升起，地球更不會為了某個人的死亡停止轉動。

日子還是一天一天的過，就像這天氣越來越冷了，苗木端著牛奶，看著外面舉著牌子，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聚集在往外冒著熱氣的下水井蓋前取暖。

綠燈亮起，那些無趣的事情，隨著輪胎的轉動，也被甩出了腦外，苗木開著車朝郊外駛去。

在哥譚有錢人都不住在市區，而且在風景優美的郊外，大的叫莊園，小的叫別墅。

最有名的就是韋恩家族傳承六代的韋恩莊園，堪稱哥譚第一的存在。

而苗木開著車，要去一個鄉間別墅，跟一個人打一下交道，車剛開上一條小路。

就被穿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給攔住了，在拿著呼叫器聯絡過後，那幾人才讓開路。

沒一會，警車就開到了別墅門口，苗木從車上下來，摘下臉上的眼鏡，看著在一邊的小農場裡，餵養一群雞崽子的法爾科內。

殺手兼職保鏢的扎斯先生，穿著一件白襯衫，黑西褲，雙手揣兜的站在旁邊。

周圍還有幾名衣著嚴肅的保鏢。

苗木邁步朝那個小農場走去，他本來是不想過來的，跟法爾科內這種黑幫大佬混，沒什麼前途，不過……有錢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還沒走過去，苗木再次被人攔住了。

“請稍等。”攔路的保鏢說的很客氣。

苗木無奈的拍了一下手，側頭看著正在給那些小雞崽子喂飼料的法爾科內，一身農夫打扮，倒是看不出那黑幫大佬的樣子。

不過苗木也沒有好奇，因為法爾科內出身很低，他母親就是靠飼養這些小雞，販賣肉雞，才把法爾科內他們養大的。

一直等著法爾科內把雞喂完，苗木都無聊的打起哈欠了。

“恭喜你啊，哥譚最年輕的警長先生。”法爾科內接過毛巾，擦著手，面帶笑容的說道。

“你找我來，不是為了談這個的吧？”

“當然不是，請進吧。”

法爾科內把毛巾扔給保鏢，朝裡面的別墅走去，殺手扎斯也跟著走了過去。

苗木看了一下外面的警車，伸手拽了一下沉甸甸的腰帶，也跟著朝裡面走去。

“你喜歡喝什麼，紅酒，威士忌，還是來一點點精神緩釋劑伏特加？”

法爾科內指了指擺滿了世界名酒的酒櫃，自已端了一杯提神酒坐在了沙發上。

苗木只是抱著胳膊說道:“我早上不喝酒。”

法爾科內點了點頭，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問道:“小丑是你殺的？”

“他是自已從樓上掉下去的，跟我有點關係，我把他摔過去的。”苗木如實說道。

法爾科內敲了一下手邊的鈴鐺，一個胖胖的女傭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上面還帶著一個蓋子，送到了苗木面前。

“我的話，依舊可以實現，殺掉小丑的人，這是應該有的獎勵。”

法爾科內喝了一口酒，有些神不在焉的說道:“我討厭不守秩序的人，尤其是毫無利益關係，只憑著自已的喜好，而做事的人。”

苗木掀開了蓋子，裡面是一張一千萬美金的支票，還有一把銅鑰匙。

“這是什麼？”苗木示意了一下鑰匙。

“小禮物，奧斯瓦爾德辦不成的事情，不代表我辦不好，就當是我送你的吧。”

法爾科內神秘一笑，他挺看好這個年輕人的，敢打敢拼，膽子還大，關鍵是沒有那些令人作嘔的虛偽。

苗木伸手拿起了銅鑰匙，他基本確定，這個就是零號酒吧的鑰匙。

“那就謝謝法爾科內先生了。”苗木拱手道謝。

不要白不要，他現在缺的就是錢和錢。

“有沒有興趣，在我這裡領一份工資啊？雖然是警長了，但是阿卡姆那個地方，並不富裕啊，大有所為的年齡，不應該束縛在那裡。”

法爾科內毫不掩飾的說道，他想收買苗木，他能走到現在這個地位，有一半的功勞就是他工資單上的朋友。

他可是收買了半座城市的羅馬人，又怎麼會錯過一個年少有為的警官呢？

“額……不用了，警局的工資已經足夠了，多謝您的獎賞。”苗木彎腰道謝，然後轉身離開，沒有半分留戀，這份灑脫讓法爾科內都愣了一下。

看著苗木離開的背影，殺手扎斯抬起頭，滿是傷疤的臉上，透露著一絲兇狠。

“要不要，給他一點教訓？”

扎斯可是很想跟苗木打一場，但是沒有法爾科內的命令，他也不會行動。

“無所謂。”法爾科內擺了擺手，“他收下錢就夠了，把他的名字添進工資單裡……放二級單裡，每個月發給他，我倒是挺期待他會怎麼做。”

法爾科內端起酒杯，把提神酒一飲而盡。

“讓你找的高手，找到了嗎？”法爾科內轉頭看向那個胖女傭。

“刺客聯盟已經接單。”胖女傭低頭道。

法爾科內點了點頭，那個肆無忌憚的大蝙蝠，確實讓他有些焦慮感，這份焦慮本不應該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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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瘋人院裡。

“你好，斯特蘭奇博士！”一個笑容滿面，年輕有為的男士，伸手和斯特蘭奇握手。

“我沒有想到，新來的醫生，會是這樣年輕，你看起來似乎還沒有成年。”雨果·斯特蘭奇，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誇讚道。

“承蒙你的誇獎了，我今年已經有25歲了，來阿卡姆瘋人院是我一直以來的理想，這座醫院是我的爺爺所建造的，他的期望是能治癒那些被精神疾病折磨的病患，我將沿著他的期望所努力。”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耶利米·阿卡姆！”

耶利米笑著伸出手和斯特蘭奇握在一起，“今後還請多多關照，斯特蘭奇博士！”

“那是當然的，你有什麼需要的課程嗎？”斯特蘭奇很是大方的說道。

阿卡姆瘋人院別的沒有，各種堪稱罕見的病例，那是多的出奇，隨便拿出一個都是專業的研究課題。

“我，我聽說在哥譚出現了一個瘋狂的……小丑，聽說他的屍體，被您借來研究。”

耶利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知道，這個小丑的具體情況，以及他為什麼會造成這麼大的破壞力，導致數十人死亡。”

斯特蘭奇聽到這個要求後，沉默了一會，不過看著耶米利的樣子，點了點頭。

“我很樂意為你提供幫助，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