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難說

上東區，西沿街436號公寓樓。

加班到半夜的傑瑞，拖著疲倦的身體從車上下來，打了一個哈欠。

他再這樣加班拼屍體，都能去考法醫證件了，不，他都能去給那些法醫上課了。

兩百七十塊碎肉，什麼狗日的深仇大恨。

等抓到那個變態殺人犯，抓捕的時候直接崩了算完，加班人的怨念那不是一般的重。

一路走上去，電梯又壞了，爬的樓梯，他住在四樓，爬上來，掏鑰匙開門的時候。

傑瑞突然覺得，自已睡在車上也不是不行，幹嘛非得到樓上睡覺啊？

再仔細一想，辦公室也不是不能睡覺。

警局斜對面的超市裡，那位女店長家也不是不能住，就是床上有點廢力氣，不值得。

開啟鎖，推門進去，傑瑞剛開啟燈，一把手槍就頂在了他後腦勺上。

“……別亂玩，要錢的話，床墊子下面還有我下個月的房租，要是還不夠的話，衣櫃下面那個箱子裡面有五千美金，家裡就這些了。”

傑瑞說完了後，後面的人沒有動。

反而伸手搜他的身，把他褲條帶連同手槍一起拽了下來，動作相當乾脆，老練。

“那個，劫財的話我說了，要是劫色的話，能不能給我點心理準備，或者說你把槍拿遠一點，我怕你一激動，就把我給崩了。”

“卡布諾警長真是說笑，哥譚警局裡的水牛警長，就這麼怕死？轉過身來。”

傑瑞高舉雙手，轉頭看了過去，瞳孔瞬間放大，驚訝的看著前面那個人。

或者說是一副骷髏，透明的面板和肌肉，在燈光下，能直接看到他身體裡的骨頭。

卻看不到一點內臟，或者是器官。

身上穿著一件深色條紋的西裝馬甲，裡面是白襯衫，紅領帶，下身是黑西褲，鱷魚皮鞋。

讓傑瑞驚訝的是，這傢伙手裡拿著的武器，一把造型別致的注射手槍。

“容我介紹一下，我是犯罪公司DEO的主管，最近調到了哥譚，來負責這邊的業務市場，可是呢，我們發現公司的業務始終都上不去。”

“所以，我想找你詢問一下，你們哥譚的犯罪率不是降低了不少嗎？怎麼感覺一點都沒變？”

“額，這個……”傑瑞也有點愣。

大晚上一個骷髏骨架過來談話，這種感覺很糟糕，尤其是他手裡的注射槍，裡面粘稠的綠色液體，怎麼看都不是好東西。

“當然，這個問題有些複雜，不過我還是要傳達一下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讓你閉嘴，別緊張，不是殺了你，只是稍微有一點點科技。”

“聽說過青蛙王子的故事嗎？對了，我叫羅伯特，別做掙扎了！”

傑瑞一手拍了過來。

可是犯罪公司DEO的主管，骷髏架子羅伯特的動作更快，抬腿一腳踢在了傑瑞的脖子上

將手裡的注射槍強行塞進了他的嘴裡。

“就當是做個噩夢吧，或許你會喜歡的。”

羅伯特骷髏臉上露出了笑容，雖然根本看不到，直接扣動了扳機，傑瑞掙扎著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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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哥譚警局。

“哇哦！”

警局大廳裡全是驚呼的聲音，路過的人，除了一些新人以外。

都一臉驚訝的看著重新穿上警服，靠在大廳牆邊，拿著一份報紙正在閱讀的苗木。

就跟看到了什麼明星一樣，但是這比明星更加難以見到，沒一會苗木就被圍了起來。

但是也沒人敢過去要個簽名什麼的。

而是都在三五成群的討論，這位哥譚警界史上最有膽子的警長回來，又要幹些什麼。

甚至還有一些人，是拿苗木當偶像崇拜，一身警服打破家徒四壁，威名遠揚。

當然，更多都是跟苗木有些恩惠關係的。

“苗木警長好！”一個穿著警服，挎著槍，剛剛值完夜班出勤回來的重案組警探。

看到苗木後，連忙打了一個敬禮。

“看什麼，都散了，今天不用幹活嗎？還是哥譚的治安已經不需要你們了，快上班去！”

戈登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周圍的人連忙都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

戈登邁步走了過來，還是原來的打扮，就是職位不一樣了，成了警局長了。

“你頭髮還沒掉光啊？”

苗木也不客氣，上去就拽了一下戈登的頭髮，被戈登一巴掌拍了下去。

“天吶，你把我剛才醞釀的感情，全都一掃而空了，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

戈登在前面走著，領著苗木朝辦公室走去。

“很難說，你就當我在冰櫃裡睡了兩個多月吧，因為我沒辦法解釋。”

“那就不用說了，你回來還穿著警服，我真的很高興，不過有人就不高興了，你得小心。”

警局長辦公室，很寬敞，至少洛布在的時候，這裡很寬敞，但現在地上全是各種卷宗。

甚至還有十幾年前的，苗木拿起來了一份，隨手翻看了兩頁，“你找這些檔案幹嘛？”

“資助啊，一些罪犯抓到之後，我們沒辦法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就翻這個，很有用的。”

戈登在辦公桌那邊，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個大號的咖啡壺。

“前段時間，我們抓到了一個搶劫犯，但是在搶劫過程中抓到的，沒有完成犯罪，關不了他多久，但是有人跟我們提了一個醒，查查卷宗。”

“結果一查，這傢伙手裡有人命，那案子到現在都沒破，十多年了，兩現在者一加，那傢伙二三十年出不來。”

戈登涮了一下咖啡壺，拿出了一盒茶葉倒進去，加上熱水，放在桌子上。

“我打算建立一個新的警局資料庫，原來的太差勁了，我懷疑都沒有芭芭拉的電腦快。”

“喝茶，之前我在古董店買的茶葉，人家說是普洱，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

苗木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吐了吐舌頭，是不是普洱他嘗不出來，但是真苦啊！

這咖啡壺裡都入味了，泡什麼都像喝咖啡。

“對了，芭芭拉現在在幹什麼？你直接讓她來幫你架設資料庫，讓她給你幹活啊。”

戈登搖了搖頭，“她現在找了一份好工作，我不至於去打擾她，我正在想換完市長再說。”

“在哪裡工作？”

“就是那個最近的WM集團，在那裡當秘書，對了，那個集團跟你是不是有關係？”

“噗……啥，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