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變化的開始

尼格瑪拿起支票看了一眼，確定了一下真偽，把支票遞還給了苗木。

“法爾科內的產業包括金融，銀行，運輸，還有那些見不得光的產業，一千萬對他來說並不多，他每個月發出去的錢都不止這些。”

“不過，你拿了他的錢，也要跟他同流合汙了嗎？他可是一條貪婪鱷魚。”

苗木搖了搖頭，“錢歸錢，事歸事，跟法爾科內混沒有前途的，你幫我參考一下，怎麼樣才能把這筆錢最大化，我可不想給他幹活。”

尼格瑪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把旁邊的兩本書扔到地上墊腳，雙手合攏考慮了一下。

“錢花出去，才能最有用。之前我們是沒有本錢，現在……我建議你先弄棟房子！”

“房子？”苗木有些疑惑，不過也確實想從那棟公寓樓上搬出來了，三個人擠在一間屋裡……

確實有點擠得慌，好在傑瑞總是不在家裡睡，所以他跟傑森一人一張床。

“對！房子，你還記得我們的局長嗎？”

尼格瑪坐起身來，“他那棟房子正在出售，你最好把他拿下來，那棟房子下面聯通著一節下水道，有奧蒂斯在，那地方是個不錯的住處。”

“韋費，我知道了，這個我會拿下的。”

苗木想了一下，韋費的那棟房子確實在出售，是二層樓的別墅，要是下面連通著下水道，不管是出去，還是逃跑，都算個不錯的後手。

“零號酒吧，我本來想讓奧斯瓦爾德幫忙把這家店拿下來，現在被法爾科內送過來了，我覺得有點燙手。”

苗木把鑰匙扔在了桌子上，這個酒吧他還很想要的，位置極好，在上東區最好的地方，雖然上東區被稱為貧民區，那是因為混亂。

不代表那邊的錢少，而且酒吧的靈活性更大，也更容易收集街上的訊息和情報。

“先拿下來再說，他還能把你沉河不成，記得把酒吧轉移到一個可信的人身上。”

尼格瑪開了一個他們都懂的玩笑，苗木笑著抬手捂臉，“我會游泳的。”

“你要沒事就回去吧，我要繼續破解了，已經有點眉頭，不出意外，過幾天你就能看到了。”

“我等著，先走了。”苗木起身朝外走去。

尼格瑪點了點頭，也沒有起身去送，那本鍊金法典，讓他沉迷其中，每一個字都是一個獨特的謎語，每解開一個，都讓他格外的興奮。

那些世界頂尖的密碼師，在他面前，也都是土狗瓦雞，他有這個自信，也有這個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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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瘋人院裡。

被綁在椅子上的耶利米，在注射了一針肌肉鬆弛劑後，就被斯特蘭奇催眠了。

從潛意識裡獲取情報，比粗魯的暴力和刑罰，要更加有效。

斯特蘭奇收起懷錶，抬手打了一個響指，“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

雙目無神，面色呆滯的耶利米，就像卡頓的DVD一樣，遲鈍了一分鐘才開口說話。

“是……鮑爾斯太太……”

斯特蘭奇神色一動，連忙追問:“全名！”

“……瑪利亞·鮑爾斯太太。”

“她？”斯特蘭奇有些皺眉。

這個人他知道，鮑爾斯家族的主母，也是哥譚的本地家族，產業以酒店行業為主，在很多地方都有產業。

在哥譚僅次於宙斯酒店的，就是鮑爾斯家族的豪華酒店，並且鮑爾斯家族的族長，還是哥譚市的政府議員。

但是，一個開酒店的女人，居然知道小丑的事情，怎麼可能？

斯特蘭奇繼續詢問道:“她是誰？”

“……她是教母，我的引路人，貓頭鷹法庭的陪審團……”

耶利米的聲音不大，但是在斯特蘭奇這裡卻是震耳欲聾，貓頭鷹法庭！

哥譚的都市傳說……

他還以為是假的，看來還真有這個組織，這倒是合理了很多，貓頭鷹法庭無處不在……

斯特蘭奇靠在牆邊，思考著貓頭鷹法庭要小丑的屍體幹什麼？側頭看向耶利米。

“你們要小丑的屍體做什麼？”

耶利米呆滯的說道:“不知道……”

看到問不出什麼了，斯特蘭奇眼睛一轉，頓時想出來了一個主意，掏出催眠用的懷錶。

“從現在開始，聽我的命令……”

斯特蘭奇猶如惡魔般循循善誘的聲音，伴隨著懷錶的晃動，鑽進耶利米的腦海裡，生根發芽，並且野蠻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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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棍酒吧，在天黑的時候就亮起了璀璨的燈光，海浪依舊沖刷著礁石。

閒著沒事的苗木，在把傑森從學校接回警局後，就來這邊找一些年輕人的夜生活。

主要是想找上次那個胸懷大方的女裁判，暖和暖和手，自已生裡拼，死裡活的這麼久，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算算，自已也算是小有資產了，至少這個月的工資，那是巴巴的結實，用不完的。

傑森聽到要來這裡，也是想跟過來的玩的，結果被苗木塞值班室裡，找了兩名警員幫他輔導功課，傑森看著作業差點哭出來。

“好好學習，努力向上。”苗木憋著笑意，不痛不癢的喊了兩句口號，做作業的又不是他。

這就是人與人的痛苦，並不相通。

傑森只會因為作業太多，而傷心難過，他這小霸王的架勢在學校裡獨一無二，但是在阿卡姆警局裡，苗木才是真正的說一不二。

“來一杯……威士忌。”

苗木坐在吧檯前，看著上面的選單招牌，酒吧裡面的服務員，很快就送上了一杯威士忌，沒有加冰。

“對了，之前在這裡工作的服務員呢？”苗木端著酒杯喝了一口，問向吧檯裡面的服務員。

之前那個，不談感情，只談錢的女人，讓他可是印象深刻呢，好像叫什麼……海倫娜。

這名字，倒是挺像諾蘭版蝙蝠俠家的公主，海倫娜·韋恩，蝙蝠俠和貓女的愛情結晶。

不過，那個世界的蝙蝠俠是安全退休的，雖然最後也死了，屍體還被主世界的蝙蝠俠撿到了，自已看著自已的屍體……還解剖了。

那感覺……苗木連忙喝了口酒壓壓驚。

酒吧中間的八角籠擂臺上，依舊十分熱鬧，兩個男人正在裡面廝打在一起，觀賞性……不是很好，完全是街頭格鬥。

拽頭髮，插眼睛，踢褲襠，無所不用其極，弄的那是鮮血淋漓，那個淡金色頭髮的傢伙，被硬生生薅下來了一把頭髮，還帶著一小塊頭皮。

兇殘的一批，不過也讓很多人看的過癮。

“聽說你在找我？”

海倫娜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侍者服，扭著腰走了過來，看著背靠在吧檯上苗木，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苗木轉頭看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百元鈔票，放在吧檯上推給她，“打聽個事情。”

海倫娜拿起鈔票，用指尖劃了一下，點頭道:“你問吧，我知道的話，一定說。”

“法爾科內的訊息，這個應該不難吧？”

苗木端著酒杯說道，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法爾科內的羅馬帝國是怎麼崩塌的，只記得是蝙蝠俠動手的。

要知道法爾科內在十多年前，就已經脫離了打打殺殺的境界，趁著大蕭條時候的災難，直接洗白成了上流社會的一員。

而苗木，也想趁著法爾科內倒下的時候，吃個盆滿缽滿，至少多搞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