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趙俊磊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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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次,跟除了自己父親之外的男人,有過這麼親密的身體接觸。
“以後你每週最少來學校看我兩次,不然的話,我可就要把這件事告訴何馨了?”
李曼茹也學的嬌生嬌氣起來,說完了話,還不忘對著馬伯文做一個鬼臉,一副勝利在望握住馬伯文把柄的表情。
馬伯文聽李曼茹這麼一說,心裡還真有點兒虛,但是轉眼一小,何馨與自己漸行漸遠,而且兩個人一個在北方的,哈爾濱一個在南方的河北,交集肯定是越來越少了。
還有就是何馨已經跟蔣超訂了婚,馬伯文也是從李曼如的口中知道,何馨在短短的這麼幾個月時間,就交了一個新男朋友,這個男人的名字叫蔣超,貌似學歷也很高,家境非常好。
既然何馨已經跟蔣超訂婚了,馬伯文心中雖然非常的痛,但是也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事實,或許是時候為自己想想後路了,馬伯文一邊開著車,思緒萬千,回想著遇何馨的種種因果,或許現在的結局還是最好的結局,何馨的條件和家境,與蔣超十分的配,正符合了門當戶對這一婚姻理念。
馬伯文已經走私了,用各種想法和觀念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因為他知道這一次是真的,何馨獲取,用不了一年最多兩年的時間,就會與蔣超結婚,一旦和親結了婚,那也就宣佈兩個人的感情徹底的結束了。
李曼茹似乎看出馬伯文在想一些事情,他也能猜到馬伯文現在最想的肯定就是何馨了,何馨與馬伯文相戀的時間很長,兩個人又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最後還是沒有走到一起。
“其實你跟何馨兩個人,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現在何馨訂婚了。
而你馬伯文也會有你自己全新的生活,我覺得你應該想開一些悲歡離合,人情冷暖,聚散離別,這些都是每個人活在世上,都要經歷的.”
李曼茹向馬伯文這邊湊了湊,修長的手指摸了摸馬伯文,略顯消瘦的臉。
李曼茹也沒有勇氣把自己的第1次獻給馬伯文,她現在是猶豫躊躇階段。
在李曼如的心中,依舊有著一顆做富人的心。
而他與馬伯文能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最主要的原因是馬伯文在李曼如的心中慢慢的紮下了根,隨後發芽。
李曼茹只想讓自己的大學時光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在自己大四最後的半學期,與馬伯文談談戀愛。
李曼如也不確定自己會給馬伯文能走到一起,或者是能與馬伯文,兩個人的感情走到多遠,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感覺和心理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何馨離開之後,李曼茹一個人在宿舍,大四下半年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課了,面對自己未來的選擇,李曼如也是經常迷茫,孤獨和迷茫讓李曼茹的內心更加向馬伯文靠攏。
馬伯文把李曼茹送到了大學學校門口。
夜間,私人車輛是不允許進入大學校園的,馬伯文停好車,決定把李曼茹送到女生宿舍門口。
李曼茹特別的主動,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馬伯文的手,還對馬伯文笑了笑,這種微笑特別的甜蜜。
有那麼恍惚的一瞬間,馬伯文覺得這樣的微笑特別熟悉,何馨曾經不止一次的對自己這樣效果,而現在何馨已經是訂婚的人了,站在自己身邊的人卻是何馨的好閨蜜李曼如,馬伯文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每次經過這個操場,我總能想起你,馬伯文.”
李曼茹茹眯著眼,整個人的思緒似乎陷入了回憶。
“想到我,有那麼誇張嗎?”
馬伯文好奇地看了一眼李曼茹,輕聲問道。
李蔓茹說:“記得這個看臺嗎?你跟何馨兩個人吵架,那天下著大雨,你一個人坐在看臺上,咱們這這個看臺是有很多金屬成分的,那天雨下的非常大,電閃雷鳴的響個不停,而你卻傻呵呵的坐在上面兒淋雨,我透過宿舍的窗子,發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我一猜肯定是你.”
聽李曼如這麼一說,馬伯文也回憶起來,現在想想當初的自己,真是有點愣啊。
“後來你拿著雨傘來找到了我,是嗎?”
馬伯文對著李曼茹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啊,我當初為什麼會那麼做?”
李曼茹深情地看了馬伯文一眼,“我當時就是覺得那個看臺位置很高,太危險了,萬一觸電,那你豈不就是完了?”
“還有這個地方,我記得當初學校的保安,把你生生的拖走了,後來才知道,是因為你偷了學校的東西.”
李曼如說到這兒,眉毛一挑,“當時啊,我還覺得你真的偷了東西呢,因為你的姐姐生病入院沒有錢醫治,而且當初我也不瞭解你這個人,人在緊急情況下確實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你現在相信了吧,我絕對不是那種偷別人東西的人,從小到大,我跟姐姐的生活雖然窮苦,但是我們從不做這種沒有道德的事.”
馬伯文解釋說。
“我當然相信了.”
李曼茹甜甜的笑了笑。
馬伯文字小說,自己偷東西這件事情,完全就是蘇夢瑤和沈子銘兩個人暗中串通,商量好的事情,目的就是讓自己吧,留校的大學名讓出來。
可是馬伯文又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現在自己的生活工作也很好。
沒有必要把事情說出來再說,如果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影響蘇夢瑤,武鶴軒在李曼茹心中的印象。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再揪著不放也完全沒有意義。
想到這兒,馬伯文突然釋懷了,看來他要真正的接受何馨,徹底遠離自己這個現實了。
“還有這裡這個公告欄。
我記得當初你,揹著自己的行李,應該是你姐姐馬心蕊入院了,還沒有做手術.”
李曼茹指著這個公告來回憶道。
“是啊,那個時候我從沒有感覺到生活如此困難。
看著姐姐人承受病痛的折磨,我卻幫不上什麼忙。
因為這個偷盜的事兒,受到了學校記大過的處分,當時在這個公告欄看到那個關於我的處分通知,我簡直覺得暗無天日,彷彿天已經塌了下來.”
馬伯文嘆了一口氣,說道。
李蔓茹說:“就是這些一次次的我與你的相遇,還有咱們去紅石鎮。
再有之後,就是你跟何馨發生的那些事情,讓我慢慢的瞭解了你,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跟你在一起會很有安全感.”
馬伯文一直把李曼茹送到了女生宿舍樓的門口,兩個人就此分別,李曼茹向,文文揮了揮手,“記得來學校看我,工作不要太忙了.”
馬伯文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臨走之時,馬伯文想問一問李曼茹,大學畢業了,是留在哈爾濱工作?還是去老家大連。
不過馬伯文還是沒有去問,就像何馨的事情一樣,當初何馨或許根本就沒打算留在哈爾濱,所以直接報考了河北的公務員。
現在李曼如也面臨大學畢業,到底是留在哈爾濱,留在自己的身邊,還是選擇回到老家大連,這件事情還是讓李曼茹自己選擇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緣分自有天註定,一切都隨緣順其自然吧。
馬伯文現在跟李曼茹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是十分明朗,李曼茹把自己當成了馬伯文的女朋友,而馬伯文在心中,依然有何馨,對於李曼茹,他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會跟她走的這麼近。
馬伯文決定了一點,以後這種過於親密,容易擦槍走火的事情,還是要儘量避免,何馨雖然現在訂婚了,但是還沒有真正的結婚,如果深愛馬伯文的核心,真的選擇跟其他的一個男人結婚了,那馬伯文的心也就算死了,從此可以開啟自己新的情感生活。
第2天,馬伯文早早的來到了潘美哈爾濱分公司,因為今天已經做了通知,要開一個晨會。
晨會非常簡單,並沒有去分公司的會議室,而是就在馬伯文的辦公室召開。
會議是一個很沒有用的東西,開的多了反而效率會更低,最後就是為了開會而開會,導致的結果就是為了加班而加班,最終呢,是用問題來解決問題,最後圍繞的問題有一大堆的問題,解決來解決去到最後反而一個問題也沒有解決,還處處留下了很多爛尾的跡象。
馬伯文桌上的兩杯白開水,有一杯換成了咖啡。
這是馮璐做的,他已經發覺到馬伯文最近心情非常不好,整個人也很壓抑,當一個人的生活習慣發生改變的時候,證明這個人的心境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馮璐察覺到馬伯文有變化。
馬伯文喜歡喝咖啡,除了能讓自己工作更加有精神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喜歡咖啡苦中帶甜的感覺。
現在馬伯文不喝咖啡了,馮璐卻慢慢的在糾正馬伯文。
拿起桌上的一杯咖啡,馬伯文輕輕的抿了幾口,似乎感覺到了咖啡苦澀之後的一絲是香甜。
不一會兒哈爾濱分公司,很多主管全部來到了馬伯文的辦公室。
宋芳坐在馬伯文辦公室的沙發上緊挨著宋芳的,是法務部的主管,之後呢是財務部的主管。
還有市場部新上任的那個主管黑子。
黑子打著哈欠,嘴張的渾圓,兩隻眼睛眯縫著,整個人很沒有精神,耷拉著的眼皮就像剛一晚上沒睡覺一樣,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非常頹廢。
幾條新生產線的負責人,還有廠長,技術人員也都來到了馬伯文的辦公室。
馬伯文,30多平米的辦公室,被擠的,滿滿的。
馮璐在馬伯文辦公室,拿著一個筆記本做著記錄,同時也擔當著茶水源的角色,為哈爾濱分公司的主管們端茶倒水。
馮璐熱情大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翻來覆去的咋著,像這樣端茶倒水的工作,馮璐自從到哈爾濱實習開始的第1天,就開始認真的做這份工作,直到現在。
一直沒有怨言,馮璐還把這項工作做得越來越好,公司的人也都覺得馮璐這個女孩兒非常不錯。
行政辦公室的工作,馮璐基本上已經全部能拿下來了,而且有些工作還最佳化了工作流程,使得公司工作的效率提高了很多。
馬伯文現在沒有人事的,任用權力,只有跟上海總部的建議權,他覺得過一段時間可以跟上海總部建議,把馮璐提成行政辦公室的負責人。
現在行政辦公室的負責人是人事部的,宋芳一直在兼職。
馬伯文直抒胸臆,開門見山的大聲說:“今天開一個短暫的晨會,晨會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三點,這三點非常重要,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與我一樣,都是站在一條戰船上.”
端起桌上的咖啡,馬伯文稍稍大口的喝了一點,“這第1點呢,就是各位手中的第2季度工作計劃,我都看完了,剛才馮璐也將我看完之後的報告,發到了各位手中,我還是希望各位實事求是,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按照我的批示,回去再將報告修改一下,畢竟現在這個年代,不是吹牛皮不上稅的時代了.”
馬伯文特意盯著市場部新上任的主管,黑子。
眼神掃到他頹廢的五官上,“市場部的第二季度工作計劃,嚴重與實際脫節。
需要重新的改.”
馬伯文說的,吹牛皮不上稅,主要說的就是市場部的工作計劃。
“第2件事就是上一次大家的年終工作總結和計劃,上報到,上海總部總部很滿意,當然了,咱們的工資也漲了,工資裡新加了一項取暖補貼,每個月也有300多元,這個是不分工齡和級別的,只要是潘美哈爾濱分公司的正式員工都會享受到這項待遇。
這雖然是我馬伯文主張也是我極力提出的,但是如果沒有大家辛勤的工作,我們這個計劃報告不能及時的完成,總部也不會批,現在我們的待遇漲了很多.”
馬伯文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又說道:“我要說的第2件事是非常重要的,大家現在也聽說了,公司的內部也是有過不少的風言風語。
說咱們哈美哈爾濱分公司,現在是任人宰割,上海總部,也對咱們不抱有希望也是置之不理,讓咱們分公司在市場的競爭中優勝劣汰,最終解體解散,取而代之的是直接將要來的潘美北方總部。
我覺得這件事純屬虛構造謠.”
馬伯文的辦公室異常的安靜,這件事當然也是大家非常關心的。
法務部那名胖胖的女主管,說話了,“分公司育種公司,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分公司沒有,法人這麼一說。
上海總部,或許真的想把哈爾濱分公司取消,直接在哈爾濱市設立北方潘美的總部。
這樣在分公司的變更上,也會省去很多的麻煩.”
法務部的女主管,所說的話,就是在跟馬伯文唱反調。
馬伯文搖了搖頭,盯著法務部的女主管說:“總公司沒有下這樣的通知,也沒有做出這樣的決議。
這就說明了問題.”
“最近大家都是這樣傳來傳去。
或許上海總部真是這麼想的.”
香皂生產線的技術負責人說道。
“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咱們停生產線得不到總部的批准.”
洗衣液生產線的技術員兒也符合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馬伯文辦公室中的很多主管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大多數人的意思都是跟近一段時間,謠傳的資訊一樣,上海總部見死不救,如果哈爾濱分公司能夠異軍突起,有所斬獲,那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話,正好順水推舟,建立北方的潘美總部。
“大家請靜一靜.”
馬伯文目光堅毅,從老闆以上站了起來走到辦公室的中央,環視著,周圍的主管們。
“我知道大家的擔心和憂慮,我現在跟你們是一樣的。
不到一年的時間,哈爾濱分公司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想必各位也都心知肚明。
上海總部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馬伯文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穩定軍心。
馬伯文繼續說:“諸位有沒有想過,如果咱們分公司,把銷售這一難關成功度過,為總部創造鉅額的利潤,那麼咱們哈爾濱分公司就會順理成章,得成為北方的潘美總部,到時候各位的身份和身價,完全是現在的職位所能比擬的.”
馬伯文此話一出,諸位主管又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這件事情就是如此,如果分公司被撤銷了,那麼揹著個黑鍋的人,擔這個責的人只有我馬伯文一個人.”
馬伯文堅定的眼神,逐一看著眼前的主管們,“如果成了呢各位,如果咱們哈爾濱分公司真的破繭成蝶,激流勇進呢。
那麼各位得到的好處,我就不多說了吧.”
“我希望各位都不要懈怠,把自己各口各部門的工作都要做好,這個關鍵的時候反而我們不能掉鏈子,我們要表現出團結一致,勇於拼搏奮進的精神,我們要把我們的精神面貌告訴上海潘美總部,即便是到最後,我們無力迴天,最起碼我們證明過我們自己,我們雖然輸了,但是絕不服輸!”
馬伯文鏗鏘有力的說。
“總之一句話。
分公司出了事,出了問題,我馬伯文一個人擔的分公司,如果取得了好的業績,那功勞是大家的!”
馬伯文大義凜然,非常的自信。
跟馬伯文學的一件事情,到了定的極限肯定會否極泰來,這也是一般事情發展的規律。
他相信只要自己肯努力,帶領著哈爾濱分公司的全體員工,一定會創造出一定的成績。
分公司的主管們對馬伯文的話所感染,幹勁兒十足,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沒有一點損失,勤勤懇懇的工作本來就是哈爾濱分公司員工的職責,因為公司給你發的工資,你有義務為把工作做好。
現在馬伯文的話很明顯,如果公司的業績真的發展得非常好,那麼功勞是大家的,倘若分公司不幸被總部撤銷那但這個罪的人背這個黑鍋的人就是他馬伯文一個人。
“如果分公司被撤銷,直接成立潘美北方總部,那在座的諸位應該跟我一樣,在這次潘美的體內部體制改革過程中,可能成了犧牲品,到時候北方的潘美總部人員的組建肯定,考慮我們分公司的人比較少。
所以我們業績不佳,因為我們把公司搞垮了,因為我們不稱職。
因為這些上海總部的人會考慮在座的諸位,以及會考慮我嗎?”
馬伯文言辭激勵,非常直接明瞭的把利害關係擺在了諸位主管的眼前,他相信,只要把這種利害關係說清楚,分公司的人自然會團結起來。
“馬路里說的非常對!”
“咱們一同努力把分公司的業績搞上去,到時候,在座的所有人都會是北方總部的高管.”
“不努力就等著死吧。
分公司要是撤銷了,咱們的飯碗也沒了.”
“他們這次內部體制改革有著巨大的紅利。
而且他們馬上就要在上海成功上市了,到時候我們真的成了北方潘美總部的高管,那可是有股份的.”
“企劃行業欣欣向榮,利潤空間還很大,股票的價格肯定還要漲.”
“馬助理二十幾歲,這麼有擔當,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更應該以身作則.”
馬伯文的辦公室中,高管們熱情高漲,辦公室中的氣氛非常的熱烈,大家恨不得馬上投入到工作當中。
看到眼前的場景,馬伯文心中預期的效果達到了。
“諸位時間寶貴,我們現在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我再說最後一件事兒.”
馬伯文頓了頓,“從現在開始,在座的所有人都要把手頭的工作做好,做完美,能超前完成的儘量向前做,公司所有的人都要有著銷售意識,咱們新產品的庫存積壓非常嚴重。
只要將咱們的產品銷售出去,就能保住分公司的所有人。
而我們挺過這個艱難的階段,就是分公司改革之後以及上市的紅利,到我們手中的時候.”
“散會!”
馬伯文毫不遲疑,立刻說道。
宋芳離開馬伯文辦公室,對著馬伯文笑了笑,豎起了大拇指。
“馬助理你真棒,我覺得你應該去當演說家.”
馮璐收拾著馬伯文的辦公室,對馬伯文說。
“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況且我說的都是站在諸位的角度上.”
馬伯文隨口說道。
鈴鈴鈴……!馬伯文的手機響了,是趙俊磊。
接起電話,趙俊磊並沒有說話。
“喂!俊磊.”
馬伯文說。
趙俊磊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哈哈的大笑。
“喂!你瘋了啊,趙俊磊!”
馬伯文對著電話吼道。
趙俊磊依舊在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兒,才停下來,大口地喘著粗氣,“伯文,我副科長任命的,人事決定通知下發了.”
趙俊磊是個官兒迷,一直想當官兒。
“稽查科副科長!”
趙俊磊興奮地對著電話喊。
“真的啊,真有你小子的.”
馬伯文真心為趙俊磊高興。
“晚上,叫上武鶴軒,咱們三個一起吃飯賀一賀.”
趙俊磊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