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次見面,這樣不是待客之道.”

馬心蕊說。

最終馬心蕊還是沒有扭過過賀敏,賀敏很熟練地在廚房幫馬心蕊幹起活來。

馬伯文也沒閒著,一直在收拾客人吃完飯之後的碗筷,還有慢慢的清掃地面,用抹布一遍又一遍的擦著桌子,幹著服務員兒的活兒。

三個人忙活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漸漸的,混沌店內的客人陸續的都走完了,也過了中午吃飯的飯點,馬伯文餓得已經前胸貼後背了,他想今天吃兩碗餛飩。

馬心蕊早已經習慣了這種高強度的工作,想當初他在馬伯文讀大學的時候,晚上賣餛飩,白天還要去超市或者水產市場幹一天的活,這種強度的工作,對於馬心蕊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現在有了自己的混沌店,風吹不著,雨打不著,太陽也曬不著,而且工作強度遠遠沒有之前那麼大,馬心蕊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馬心蕊包好了餛飩,過敏手法嫻熟,煮出了四碗,這四碗中有兩碗是馬伯文的。

馬伯文的肚子很餓,正大口大口地吃著餛飩,很快一碗餛飩,就被馬伯文消滅了。

哈爾濱的季節,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完全的冬季了,天氣很冷,來到這個小店,吃餛飩的人也很多。

與外面北風呼嘯寒冷的天氣相比,來到餛飩店,吃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馬伯文一直低頭吃著餛飩,沒怎麼說話。

馬心蕊看了看身邊的後面總感覺馬伯文沒有跟自己說過,有這麼一個女性朋友,“馬伯文,這個賀敏,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馬心蕊說的話,最終塞進一個寶馬的餛飩眼神挑到了坐在一旁的賀敏身上。

馬伯文剛要開口說話,嘴中的餛飩燙到了自己一下舌頭,“姐!我跟賀敏嚴格的來說,已經認識兩年多了,我在華人世紀國際酒店,做小時工的時候就認識他們,不過那個時候我們更多的是眼神交流,沒怎麼說過話,現在賀敏跟我的關係,與那個時候完全不同了.”

馬伯文這隨口一說,可把馬心蕊給急壞了,特別是馬新宇說跟自己的關係完全不同了,這讓馬新宇覺得馬伯文是不是把何馨甩了,而想著跟身邊的這個賀敏在一起。

不過賀敏人長得雖然不如何馨漂亮,但是人很勤快,看樣子也很實誠,沒什麼太多的心眼兒。

“那你們,你們兩個談戀愛呢?”

馬心蕊說著這話,馬伯文一聽,差點把吃到嘴裡的餛飩,從嘴中噴出來。

咳咳!馬伯文咳嗽兩聲,看了一眼賀敏趕緊說:“姐,我們兩個就是很普通的朋友,不是談戀愛.”

馬伯文說完話,賀敏對著馬心蕊笑了笑。

算是贊同了馬伯文的說法。

馬伯文終於把另一碗餛飩,吃的乾乾淨淨,感覺肚子裡很飽,這才騰出嘴來說:“姐!賀敏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家也是農村的,我們兩個認識是在華人世紀國際酒店。

前一段時間賀敏回到了農村老家,最近又來到了哈爾濱,他沒有投靠的地方在哈爾濱,因為不認識其他的人,所以暫時就住在我那兒了.”

賀敏一聽,臉上微微泛紅。

馬心蕊聽了,覺得很奇怪。

“我租的房子,那間臥室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讓賀敏過來住.”

馬伯文說道:“賀敏是一個勤快的女孩,手藝也很不錯,我想讓他留在姐姐的餛飩店,跟姐姐一起開飯店做生意。

不知道姐姐願不願意.”

馬伯文選擇帶著賀敏,來姐姐的餛飩店吃飯,除了要解決一日三餐中的午飯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讓賀敏留在姐姐的身邊,賀敏這個人馬伯文還是比較瞭解的。

老實在勤快,也沒有其他的歪心思。

姐姐馬心蕊,飯店的生意越來越好,確實需要一個得力的幫手,馬心蕊一個人經常要忙到晚上十幾點,這樣馬伯文也不放心。

馬伯文記得賀敏心中也有一個小小的夢想,就是在哈爾濱市開一家屬於自己的飯店,最後把飯店一步一步的開大,開城大酒樓那才好,正是因為馬伯文知道賀敏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根本沒有爭取後面的同意,與否,就直接當著賀敏的面兒問了姐姐,馬心蕊。

賀敏一天心裡樂開了花兒,如果真的能留在馬心蕊的餛飩店,那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混沌戀愛,還可以增加一個主食品種,那就是自己的餃子。

對於炒菜,賀敏也是很精通,餛飩店還可以再增添三個3……5個特色的,炒菜。

這樣也解決了餛飩店食品比較單一的問題。

如果增加了餃子和特色炒菜,那麼餛飩店的生意肯定會越來越好。

“那太好了,我這正缺一個幫手,賀敏過來,我感覺很不錯,我同意.”

馬心蕊,對賀敏沒有一點點的反感,剛才得一個多小時,在廚房內,馬心蕊也見識到了賀敏的機靈勁兒。

“謝謝……謝謝姐姐,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我來到這兒工作,就不要工錢了,只要管我的一日三餐就可以了,我現在還住在馬伯文的家中,這又管吃又管住,我心裡就很知足了.”

賀敏非常感激馬伯文,也慶幸自己認識馬伯文,看來自己選擇再次回到哈爾濱是正確的。

還沒等馬心蕊開口,馬伯文先說話,“我姐姐的這個店是她的心血。

賀敏也一直想開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店,既然這樣。

後面你就跟著姐姐一起好好的幹吧,爭取把這個小店做出一點樣子來,讓它規模一點點的擴大,知名度慢慢的提高,到時候響徹整個哈爾濱市,再到最後,我們很有可能把這個店開成連鎖店,開成全國連鎖。

但是這個工錢還是要給的,就按照普通的服務員工資就可以了,至於你在我那兒住,那是我無償為你提供的服務,這些還請你接受,不然我沒法跟宋新經理交代.”

賀敏紅著臉,很不好意思的說:“我這白吃白住不說,還拿著服務員的工錢,這讓我於心何忍。

我現在除了吃飯睡覺,基本上沒有其他的花銷。

這樣吧,我的工錢就暫時寄存在心蕊姐那裡。

如果我有需要,我在跟心蕊姐取.”

賀敏心中憧憬著美好的未來,現在自己住在馬伯文的家中,不用花錢,而且馬心蕊的這個餛飩小店生意非常的不錯,一年下來也能收入不少,如果自己能穩定的在這兒好好的工作,那賀敏也就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最起碼能在哈爾濱這座城市健康的生活下去,至於以後,真正的紮根在哈爾濱,那再另說。

賀敏的說法得到了馬心蕊的贊同。

“每個月的工錢,我都寄存在我這裡,你想要花錢了隨時跟我取,這樣兒也行,你放心,我馬心蕊做人很有原則,絕對不會做昧著良心的事.”

馬心蕊微笑著說。

“姐,我相信你,就像我一直相信馬伯文一樣.”

賀敏說這話的時候,臉又微微的紅了。

“好,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馬伯文高興的大笑幾聲,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有吃飽喝足之後,有一點點困。

“那明天開始。

心蕊餛飩店的主食又增添了一樣兒餃子。

還有幾道特色的炒菜。

真是不錯,看來以後我要經常到這兒來蹭飯.”

馬伯文嘿嘿一笑。

賀敏在來到哈爾濱的時候,除了做過華人世紀國國際酒店的服務員。

還在一個酒店的後廚,做過撿菜員。

因為自己手腳麻利,手上的刀切得很快,刀法還算細膩,被廚房的大廚看中在後廚幹了將近半年的備菜師。

備菜師,就是為大廚備菜的小廚師,工作包括洗菜撿菜,把菜品切成規定的形狀,比如絲狀,塊狀條狀,還有進行一一些簡單的過油處理,或者是過開水處理。

賀敏對馬伯文說:“我剛才在廚房看了一下,需要一個炒鍋,還有花色和形狀比較好看的盤子。

還有一些調料盒,別的暫時就不需要了.”

“這簡單,我下午下了班之後,去超市買回來.”

馬伯文說。

“這還有三天就過年了。

怎麼到店裡吃飯的人反而多了起來?”

馬心蕊問。

“很可能是很多人越到過年,越不喜歡在家裡做飯了,都忙了一年了,都想歇一歇吧.”

賀敏說。

馬伯文沒有睡覺,帶著一絲睏意,開著車回到了單位。

賀敏則留了下來,幫助馬心蕊,在餛飩店忙。

還有三天就過年了,過了年馬伯文又整整的,大了一歲。

這半年多的時間,過得真快,馬伯文只覺得一眨眼,馬上就要來到陰曆的新春佳節了。

趙俊磊前幾天給馬伯文打電話,說今年春節邀請馬伯文到家裡來過,馬伯文在電話中回覆趙俊磊,說讓趙俊磊帶著馬心蕊,回趙俊磊的父母家一起過年吧,畢竟兩個人已經領了結婚證,也也算是正式的夫妻了,姐姐馬心蕊的生活也走入了正軌,現在也開了自己的餛飩店,馬伯文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自己有了房子,馬伯文想安靜的過一個屬於自己的春節,這20多年來,今年的春節馬伯文會自己一個人過,自己犒勞自己,做一桌子好吃的,再買上幾瓶好酒,馬伯文都想好了,他想把自己灌醉,讓自己在迷醉中休息上幾天,這一陣子接二連三的事情,確實讓自己太累了。

不知道,賀敏還回不回老家?今天晚上賀敏回來之後,馬伯文打算問問賀敏,如果回老家的話,那就要趕緊買票了,買的晚了很可能就沒有票了,再說臨近春節,很多班車都會停止發車,要是真想回去,也沒有車。

要是何馨能陪著自己,在哈爾濱過一個祥和的春節,那該多好啊,馬伯文想著這些不知不覺的在辦公桌上發起了呆。

臨近過年公司的生產線算是停了下來。

這個又不能作假,只留下一條生產線,這也是上海總部的批示,但是過了大年初五,所有的生產線又會開始重新運營。

新產品的積壓問題,一直壓在馬伯文的心頭。

總經理李寒峰也沒有到漢美哈爾濱分公司任職。

李寒峰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的非常的小,他要等到趙甜的事情處徹底處理完畢之後,才會回到哈爾濱分公司任職。

現在李寒峰正在積極的爭取留在上海潘美總部,作為一名高管。

李寒峰認為潘美哈爾濱分公司經過處理趙甜的事情之後,肯定會有一段時間的低谷期。

李寒峰想度過這個低谷期,而讓馬伯文獨自扭轉局面。

李寒峰,就是不想多受一份力,而獨享其成,工作都讓馬伯文做。

如果不能爭取留在上海潘美總部做一名高管,李寒峰也想趁著潘美改制的東風,一步到位直接聘認為,北方潘美總部的總經理。

潘美哈爾濱分公司現在新產品,積壓的問題,李寒峰也知道。

李寒峰是在有意的躲避,故意的把困難交給馬伯文。

這些事情,馬伯文當然一無所知。

馬伯文正在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心中想著何馨。

鈴鈴鈴……!馬伯文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我是馬伯文.”

對方在電話的那一端並沒有說話,而是傳出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床單用力抓取之後發出來的,絲絲縷縷聲。

“喂,你是哪位?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馬伯文又問道。

現在馬伯文基本上所有的電話都要接,他怕錯失了一個電話,那很可能就錯失了一筆訂單。

“我是林翠!”

電話的那一端,終於傳出了一名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