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身上透著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

屋內眾人感受到趙寒身上那種壓迫感和冷意,噤若寒蟬。

“跪下!”

突然,李虎闖入進來,大喝一聲。

就在陳澤猶豫的時候,突然李虎揮動拳頭,一記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陳澤的胸膛上。

一聲悶響,陳澤整個人身體橫飛,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地板發出龜裂的聲響。

“大人,沒讓你們站起來,你們就老實地趴在地上,誰要是敢再起來,別怪我的拳頭不長眼!”

李虎怒叱道。

昨晚這些人膽大包天,圍攻府衙這件事惹惱他了。

敢謀害侯爺,死路一條。

只是目前他們並沒有證據。

那些人死鴨子嘴硬,什麼都不說,顯然這些人的家人都被陳澤等人掌控了。

所以不敢說。

眾人見陳澤狠狠地跌坐在地上,摔個狗吃屎,感覺悚然,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喘。

“侯爺,您也不該打人吧。”

張員外不忿。

話音未落,李虎的一記拳頭落在了張員外肥頭大耳的臉上。

咔嚓!

連鼻樑骨都被打斷了,鼻子裡流淌著鮮血。

整個臉像是開了染坊一樣,滿臉是血。

頓時,四個人嚇得瑟瑟發抖,再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連趙懷安、顧雍等人都不敢說話,只能在一旁乾等著。

趙寒自顧自的吃起了桌子上飯菜,完全當他們不存在,讓他們一直跪在地上。

李虎走過去,連忙為趙寒倒酒。

趙寒吃飽喝足後,平靜地道:“我不管你們這些人,是什麼牛鬼蛇神,但凡侵犯到我,我會統統斬殺!”

冷冽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讓眾人顫抖。

“府衙那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要想我忘記這件事,你們得出點血,我要得不多,每個人五萬兩銀子,三天內,送不到府衙,後果自負。”

趙寒將筷子拍在桌子上,站起身,當即離開。

等趙寒離開,四個人跳起腳來罵娘。

“這個趙寒也太狠了,一個人五萬兩,他怎麼不去搶?”

“必須弄死他啊!”

“哎呦,我的臉啊,我的鼻樑骨都被那個殺才打斷了!”

“這個仇,一定要報,必須殺死他!”

“兩位你們還是先回去看大夫吧。咱們明天再商議這件事。”

……

四人只能先回家,打算明天再商議對策。

可是,等他們回家後,發現了不對勁,他們的府邸外都站著人,身穿盔甲,手握鐵刀,殺氣騰騰的。

“誰讓你們來的!哪來的膽子敢站在我的家門口!”

陳澤握著拳頭,喝道。

“不好意思,是侯爺派我們來的,如今賊匪行兇,城中不安全,侯爺讓我們過來保護你們,從現在起,你們只能進,不能出。”

門外的一個士兵一臉笑意的道。

“什麼?”陳澤大驚失色。

他們本想明天一起商討這件事,眼下這還怎麼出得去。

他掉頭就走,連家門都不想進。

誰料幾名士兵圍了上來,那名士兵道:“陳員外,麻煩你不要隨意走動!”

說話間,幾人拔出雪白的長刀。

陳澤驚得眉頭緊鎖,不敢動彈,“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

府衙。

趙寒回來後,在後堂休息。

很快,韓昱走過來,稟告:“侯爺,按照你的吩咐,我們已經圍住了四大家族的府邸。”

“你們辦得好,別讓一隻蒼蠅飛出來,不然我饒不了你們。”趙寒露出笑容。

“屬下不敢懈怠!”

韓昱抬手一禮,匆匆離開。

一旁的趙懷安、顧雍等人都愣住了。

“侯爺,你派人圍住四大家族的府邸,這一招甚為高明。”

趙懷安很佩服。

“不過,他們可能會狗急跳牆。”顧雍擔心。

“他們狗急跳牆最好,那我索性滅了他們。”趙寒漫不經心,淡然一笑。

眾人悚然,以侯爺的行事風格,他還真的做出這件事來。

入夜後。

府衙來了一位將軍。

來人正是衛所的統領柳成河。

此人身穿盔甲,高大魁梧,面容黝黑,一臉虯髯,挎著腰刀,帶著幾名士兵闖入了府衙內。

“爾等快去通報,就說我柳成河前來拜訪!”

柳成河大聲道。

此刻,趙寒正在書房內。

林瀟兒渾圓的翹臀壓在趙寒的大腿上,坐在他的懷裡,正教趙寒讀書寫字。

趙寒很享受溫香暖玉在懷的感覺,林瀟兒的身材不胖也不瘦,在他的滋潤下,微微豐腴,肌膚越來越緊緻柔嫩,還可以吃她的豆腐。

林瀟兒感受著趙寒的左手在自己的裙襬之下使壞,白了眼,嬌媚地笑道:

“夫君,你真是太討厭了,哪有你這樣的,弄得人心都靜不下來。”

“還不是我的瀟兒太美了。”趙寒笑道。

“認真點,咱可是在做正經事呢。”

林瀟兒嫵媚地笑了聲,也不知道夫君從哪裡學來的,一肚子壞水。

“大人!臨州衛所統領柳成河來拜訪!”

突然,門外響起了衙役的聲音。

“行,我馬上便來。”趙寒回了聲。

“柳成河,那個衛所統領,這時候拜訪,怕是不安好心。”

林瀟兒微微皺著柳葉眉。

趙寒放下了手上的毛筆,在林瀟兒的臉頰上香了口,笑道:

“我才不管他,等我拿到了證據,我第一時間便將他拿下。”

“夫君,他看來是有些急眼了。這次過來,很可能逼你撤走看守四大家族的那些士兵。”

林瀟兒猜測道。

最近,她也在學習政務,想為趙寒分擔一些工作。

“很可能。瀟兒,你洗白之後,在床上等我,我去去便回。”

趙寒捏了下林瀟兒嫩滑的小臉蛋,便起身離開了。

“死相!”

林瀟兒嗔怪地瞥了眼趙寒,粉臉通紅如血。

趙寒來到了客廳。

柳成河早已經坐在椅子上等候了。

見到趙寒來,也只是抬手行了一個禮,便開門見山的道:

“侯爺,柳某聽說你往陳家等人的府邸外派兵了?”

“柳大人,最近賊匪行兇,連我府衙都敢打,本侯爺這樣做,無非是保護他們。”

趙寒淡淡的道,聲音很平靜,卻很有力。

“既然侯爺是這個意思,還不如將這個差事交給我,由我衛所計程車兵保護他們。”

柳成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