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神君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行啊!
行止!你這算是給我出的好主意。
行止,淺笑。
師兄,追不追的上,你心儀的女人,就看你的手藝了。
我做飯做的好吃唄!要想留住一個女人,首先得留住她的胃。
讓她記得你的好,等她餓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
那麼,你就差不多能追到手了。
如此說來,我必須的學學做飯了,清夜在心裡盤算著。
好像,總在人家行止家蹭飯,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這個行止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啊?
清夜神君一時間,來了興致,行止,快跟我講講,當初你是怎麼追的上碧蒼王沈璃的?
我的故事很長的,你確定要聽?
當然,要聽!
很無趣!你也要聽!行止再次強調的說。
聽呀?必須的聽!清夜鐵了心的要聽了。
我現在也不困。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當初在凡間,是怎麼守株待兔,把沈璃給弄到手的?清夜好奇的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稀奇的……他娓娓道來。
我家沈璃,是我在集上花了五文錢買的,當時,那個賣雞的,本來想少收我兩文錢的,我怕她知道以後,更生氣。
就花了五文錢,和其他的雞一樣的價格。
把她給拎了回來。
我記得當時,那個賣雞的人還笑話我“那隻掉了毛的雞,長的太醜了,是我路上撿的,給你按便宜點吧!你還不識趣。非要,給我和別的雞一樣的價錢。”
“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傻呀?錢多了,燒的?……”
我只管拎著它走,我覺得她值這個價。
哈哈哈哈……
我覺得你是怕,等她恢復人形之後,罵你!
小氣!摳門!
“我麼就值五文錢??”
哈哈哈哈……
噓……小點聲。萬一,讓她聽到,我就完了。行止嚇得臉色有些蒼白。
清夜從未有過這樣的開心。
後來呢?清夜壓低聲音又問。
後來,我就跟咯咯噠,一起生活了……
我為了照顧好她的一日三餐,天天變著樣的做飯菜,給她吃。
光花樣饅頭,我都能做出三十個品種來,保證一個月不重樣。
真的是難為你一個上古神君了啊?
我們神族,是不需要吃東西,也不會餓死,你卻要為了一隻雞,親自下廚房,給她做飯菜,還要做花樣饅頭?
只要是為了你喜歡的人,就算讓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你也會心甘情願的去做的。
我就是一個例子啊?
我們家璃兒,不喜歡吃素,喜歡吃肉,可是,當時,身為凡人的我,哪有那麼多錢,給她買肉吃呢?
於是,……
於是,你就去偷肉給她做飯吃了?清夜搶著回答道。
“我怎麼會去偷肉呢?師兄,這話說的,可不能隨便開玩笑啊?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好好好!我不開玩笑了,”
“你接著說嘛?後來呢?”
我就去賣人參,換錢,給她買肉吃啊?
行止,你還會來這一手啊?
“賣身?”……
“賣給了誰?老的?還是年輕的?”
“長的好看?還是難看?”
“賣一次身?給多少錢?……”清夜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行止啊?
沒想到,你還會做這種生意啊?
他那裡,笑得一塌糊塗。
卻不曾想到,沈璃,用傳音書,給他傳過來了一句話“行止賣的是山上挖的野人參,此人參非他人身!”
清夜,愣了一下,看了看,對面,對著他,皺著眉頭,想要奏他的行止。
哪個……
誤會啊!
誤會一場。
哈哈哈哈……
清夜,強裝出一副笑臉。
時間不早了,我在這院裡的小竹椅子上,眯一會兒,就好。
你不用管我了,趕緊去陪你的老婆孩子去吧!
說完,就往椅子上一趟……
椅子,咣噹一下,壞了……
行止!你家破椅子,是不是早該扔了?差點把我給摔著?
不是我家椅子破,是你比較重而已,師兄?該減肥了你!
你!你!……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胖了?清夜急忙狡辯說道。
如果不胖的話,那我躺了幾千年的椅子都好好的,讓你坐了一下,就給廢了?
我說行止啊?
你是故意摔我的是吧?就這點伎倆,還是逃不過我的法眼的,以前是,現在也是。
哎呀呀?別廢話了,你趕緊去侍候你家那位荷花仙子去吧!
我得去睡了,兩隻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看來習慣很重要呀?
以前他幾天幾夜不睡,都不困,如今,讓沈璃給帶的,每天晚上,過了這個時辰,就開始犯困了……
你,怎麼就走了!真不夠意思。清夜指著他說。
行止,頭也沒有回的,說了一句“看來,你今晚,得去小荷姑娘那裡,湊合一晚上了,說不定,還能聯絡一下感情嘛?”
他又給他來了一句,傳音……“感情是需要培養的,你在人間歷劫的時候,被抹去了記憶,所以,傷了小荷姑娘的心,至於,怎麼挽回她的心,全靠你自已了……
師兄!加油!”
清夜,一臉的無奈,衝著行止比劃了一個手勢。
示意,讓他趕緊離開。
隨後,清夜走到行止的廚房。
他看著行止做飯的鍋碗瓢勺,揮手,開始使用仙術……
他拍了拍自已的腦袋,笑道:“你說得對,我怎麼把這麼簡單的事情給忘了。”
然後,他轉身對著小荷說:“小荷,今天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小荷看著他,眼中滿是期待,她笑著說:“好啊,那我就等著品嚐清夜神君的手藝了。”
小荷醒了,她特別感激沈璃救了自已。
“謝謝你!”
救了我好幾次……
小荷姑娘,不用那麼客氣。
怪不得上一世人間之行,我就覺得你眼熟呢?
原來,我們之間,還真的是緣分不淺啊?
行止……
老實坦白,上一世,在顧成錦府上,你是不是就認出了他來了?
夫人冤枉啊?你可別欺負我老實,隨便下定論,亂說話呀?
只是,當時,我是凡人,他也是凡人,我怎麼會認得出來他呢?
清夜,那一世的事兒,你還記得嗎?
有沒有記得,見過我?
行止,衝著清夜,使了一個眼色。
清夜,慌忙解釋道“我被他們抹去了記憶,什麼也不記得了?”
我們見過面嗎?那個時候?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故意一臉無辜的表情,讓人看上去,有些許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