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函吃過了晚飯,又開始抱著孟離玩了,給孟離梳毛,擦身體,照顧的很貼心。

因此孟離又收到妖王的嘲諷一波。

岑函也想摸妖王,妖王特別傲嬌,自然是不讓的。

等岑函晚上進臥室休息了,孟離又給妖王當侍女使了好一陣,妖王才放過孟離。

孟離便開始她的修煉大業。

孟離按照陰凝訣的方法,開始修煉。

果然這一片空間的月精華較之之前要濃郁很多。

雖然比不上在妖界那樣濃郁,但是效果已經很出乎孟離的意外了。

孟離便不眠不休的修煉一夜。

當然,更多的月精華是朝著妖王所在的地方湧去的,這一點孟離有些無力。

搶不過妖王呀。

之後的日子,妖王與孟離相處還算和諧,妖王也不算難相處,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因此孟離特別乖乖的。

妖王除了愛吹牛,食量大,性格傲慢,沒啥毛病。

孟離覺得自己能忍受。

而且有時候妖王會出去,妖王出去的時間段,孟離覺得空氣都要清新很多。

也不知道妖王出去幹什麼去了。

但是孟離能感覺妖王每次出去再回來,身上的氣息就強大一些。

不知道怎麼操作的呢。

妖王回來就使喚孟離給他弄吃的。

孟離只能認命呀。

不然能怎麼辦呀。

岑函一直想要摸妖王,妖王有時候懶得動,會讓岑函摸那麼一下。

摸吧,反正這一身皮囊也不是他的真身。

那摸的就不是他。

孟離看著妖王食量真的大,實在是不忍心再吃岑函的東西了。

妖王口口聲聲說這裡的食物全是糟粕,但是卻沒少吃一點。

妖王口中的糟粕並不便宜呢。

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食物。

孟離讓妖王自己出錢買菜買吃的,總是吃別人的不太好吧。

妖王十分不屑地說這種紙沒什麼作用,之後妖王居然還真的給孟離帶回來一筆錢,也不知道在哪兒弄的。

然後孟離經常趁著岑函出門的時候,便自己化為人形出去買東西。

岑函住的小區,電梯是一梯兩戶的,孟離出入岑函家,都沒有被人發現過孟離就是岑函家出來的。

還有人問孟離是不是新搬來的。

當然,這具身體化為人形十分的可愛,出門經常遇到被人搭訕。

然後岑函總覺得家裡不太對,有時候東西會多一些,有時候東西又突然少了。

難道是她記憶有什麼問題嗎?為此岑函還去看了一下醫生,醫生讓說岑函身體各項指標一切正常。

岑函也沒辦法,雖然心裡疑惑,又找不到問題所在,對於家裡發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乾脆選擇不想了。

這天,妖王對著孟離說道:“本王過幾日要外去一趟,你就在這裡保護好那個凡人吧.”

“好歹在這裡做客了這麼久.”

“這一趟時間有點久,你在這裡等本王,本王心情好呢,就來接你一起回妖界.”

孟離想了想說道:“王,你要去哪裡,帶上我去吧.”

雖然不知道妖王要去幹嘛,但是跟著妖王要比在這裡安全多了。

她在這裡就有妖氣,那個女妖說不上就找來了。

“就你?”

妖王不屑地打量了下孟離,說道:“你現在化形能維持多久.”

孟離衡量了下自己的實力,修煉這段時間,傷也養好了。

化形沒問題。

如實告訴了妖王。

妖王一副嫌棄樣,想了想說道:“既然你要跟著去,一路伺候本王衣食住行倒也可以.”

在路上吃喝也是要人打點的。

擔心那女妖對岑函不利,孟離對著妖王說道:“王,我們走之前,把這裡的妖氣抹了吧.”

這樣女妖也不會再到這裡來了。

妖王狐疑地看著孟離,問道:“怎麼,難不成這個世界還有妖不成?”

孟離搖了搖頭。

妖王又說道:“那本王的氣息有什麼關係,有本王的氣息在,就算有妖,感應到本王強大的氣息,也得退避三舍.”

孟離面無表情看著妖王。

每天都要抽空聽一下妖王自吹自擂。

妖王看著孟離那個樣子,又煩躁了一陣。

在妖界他說什麼別人都笑著附和。

但是這隻兔妖一點面子也不給。

要不是在這個世界找不到伺候他的人,他絕對不會要這隻兔妖做他的侍女的,絕對的!孟離才不管妖王怎麼想的,妖王雖然愛吹牛,但心胸並不狹小,不那麼容易記仇的。

她也不願意太過卑躬屈膝。

過了幾天,妖王對著孟離說道:“我們走吧.”

孟離提醒妖王把岑函家中的妖氣抹掉,妖王一臉不情願的抹掉了。

妖王看著岑函,小爪子又一揮,孟離連忙問道:“王,你對她做了什麼?”

妖王瞪了孟離一眼。

“本王做事還需要你個小兔妖置喙嗎?”

孟離看著妖王沒說話,妖王悶了一會才說道:“本王把這個凡人的關於我們的記憶抹除了.”

“本王就是想得周到吧,聽說凡人最容易動感情了,我們走了,她肯定要惦記我們,這樣是不是就不用惦記我們了?”

孟離聽著妖王的口氣都是讓自己誇他的。

一想妖王這件事做得確實不錯。

岑函是有愛心善良的女孩子,如果就這樣走了,她肯定要找她們,會傷心會惦記。

但他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遲早要走。

既然這樣,那還是讓她把這段記憶忘記比較好。

好吧。

孟離說道:“王是妖界最英明神武,思慮最周到的人.”

“我等仰望.”

孟離說完把妖王給她的錢放在了餐桌上。

算是買下那些食物的錢,還多很多,也是她和妖王的一片心意。

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感謝岑函。

妖王見此沒說什麼,帶著孟離一閃身就離開了這個房間,同時消失的還有關於他們在這裡的所用的物品。

岑函一個人站在餐桌前,猛地回過神來,摸了摸腦袋。

為啥站在這裡發呆呢?剛才腦袋一片空白,總覺得自己忘記了點什麼。

但岑函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到底忘記什麼了。

看著桌上有一疊錢,她什麼時候放了一疊錢在這裡?岑函把錢收起來,轉身離開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