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黃五金以後,盧福建又指著旁邊的郝哈問了起來。

“哦,他是救我父親的中醫,如果不是他我爸爸也送不到福仁醫院來急救呢.”

看到盧福建好像要為難郝運的意思,黃五金連忙幫郝運介紹了起來。

“汗,中醫,這個年頭還有什麼中醫?這種巫術難道也能夠救人,你就不要在這裡故弄玄虛了.”

聽到黃五金的介紹,盧福建是一臉的鄙視,他從海外歸來,素來對中醫嗤之以鼻,他認為那就是巫術,完全在於誤導病人。

“你說什麼?中醫怎麼就是巫術了?有時候中醫更是能夠救命的.”

聽到盧福建這樣埋汰了中醫,郝運心裡真的很不爽,不錯,中醫有的時候的確是不如西醫,可是古老醫術一脈傳承,也是有很多非常不錯的藥效的吧。

“我說你就是個騙子,難道你不服氣嗎?”

被郝運一再怒懟,盧福建很不爽了,他朝著郝運大聲痛罵。

聽到這樣的話,郝運真是被氣炸了,這裡要不是福仁醫院的話,他立馬就要這盧福建下課。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這裡是醫院,閒雜人等不要在醫院裡打擾了病人.”

見到郝運還要爭辯,這盧福建根本就不給郝運表現的機會,直接要轟走郝運,他可不管老頭是怎樣來福仁醫院的。

既然黃老頭已經來了福仁醫院,那麼接下來便是他盧福建的一畝三分地。

在這裡,他盧福建由不得任何人撒野。

看著盧福建如此強勢的樣子,黃五金還真是有些猶豫了,雖然他不認同中醫是巫醫,可是畢竟這裡是福仁醫院,醫生的話,自然是要聽從的。

“好了,怎麼病人的胸口還有銀針啊?把他給我拔下來.”

等郝運被灰溜溜地趕走了以後,盧福建一臉爽朗地說話,他的話語裡滿是對現場的滿意,他居然說要拔了老頭心頭的銀針。

“不行,剛才那位先生說胸口的銀針可是不能夠拔下來的.”

聽到盧福建居然要拔針,黃五金真是有些嚇破了膽子,他直接要拉住盧福建下一步的行動。

拔針,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黃五金心裡還有些心有餘悸,畢竟聽說在公交車上,便是因為插上銀針,才讓他爹悠悠醒轉的。

這怎麼才來到‘福仁醫院’,醫生盧福建就要拔針呢?“哎呀,我說你這人到底是信我還是信剛才那郎中?說白了,我可是從海外留學歸國的高階醫科人才,如果你爹這樣的病我都搞不定,還能夠說是高科技人才嗎?”

看到黃五金一臉猶豫的樣子,盧福建內心越先有些煩躁起來。

要是在國外,就不會有像東土這樣,還有什麼中醫干擾。

在東土,中醫那些毫無根據,有些閃爍其辭的傳聞,總是影響著盧福建的決判。

“那,那就先聽你的吧.”

聽到盧福建如此自信的話語,原本還想要去叫郝皓的黃五金終於沒有繼續猶豫下去。

畢竟,他父親的病可拖不起,必須要儘快選擇治療辦法才行。

“好,快點拔了那銀針吧.”

聽到黃五金這麼說,盧福建一臉的滿意,終於還是不再那麼愚昧,所謂的傳統醫學都是毫無根據的,根本不值得相信。

“不好,病人開始嘔吐不停,還有口吐白沫的症狀.”

盧福建還在那裡得意地想著,以為這是一次西醫完美戰勝中醫的機會,可他還沒有過多地想,早已經有護士將黃老頭的症狀報了上來。

“好,我這就過去.”

聽到護士的彙報,盧福建心裡也有些著急,立馬便扎進了病房。

很快,黃老頭被運進了手術室,盧福建依靠自己淵博的西醫學識,用盡九牛二虎之力,然後便是和遠在海外的老師電話聯絡。

經過海外名師的一番細心指導,盧福建終於從鬼門關將黃老頭給拉了回來。

“怎麼樣了?我父親到底怎麼樣了?”

就在盧福建在手術室不停地搶救的時候,黃五金站在外面甚至連動也不敢動,畢竟他父親的病可有些嚴重。

如果被盧福建在那裡一弄,還真的說不定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你父親沒事了.”

看到黃五金,盧福建有些繃著臉蛋,畢竟這事情他可盡了全力了,奈何病人已然沒法援救,只能夠這樣了。

“醫生,你說我爸沒事了,怎麼他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不動啊?”

聽到盧福建的話,黃五金立馬跑進了手術檯,看到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不動的老頭,黃五金真是有話都說不出口來。

“我已經盡力了,你爹是有呼吸的,只不過他目前可能處於無知無覺的狀態,通常來說就是‘植物人’狀態,至於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聽到黃五金的質問,盧福建真的有些不敢看黃五金的臉面,說出來的話多少帶著一些羞愧。

“你、你說什麼?你個郝八蛋!”

聽到盧福建這麼說話,黃五金臉上立馬一陣猙獰。

說實話,剛才進醫院的時候,雖然老頭不能夠自由行動,說話還是非常清楚的。

現在被盧福建這麼拔針,治療成為這麼個樣子,這真是讓黃五金有些難受!看到黃五金這樣,盧福建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畢竟剛才他可是在黃五金面前下了承諾的。

想起這個事情,盧福建,只好木愣愣站在那裡,如果知道拔針會有這樣嚴重後果,他當時還真的不敢這麼放肆,居然將病人給治成了這個樣子。

經過這個事情,盧福建甚至對中醫的質疑也開始有些動搖了。

‘對,只有將剛才那個男的找回來,或許我爹還有救!’一陣發洩以後,黃五金突然又想起了郝運,在這樣危機的時刻,或許只有郝運才能夠真正治好他父親的病呢!當黃五金過去找郝運的時候,郝運剛好在醫院公交車站臺上等車。

“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爹病危,我是特意來請您過去給他治療的.”

看到郝運還沒有離開,黃五金立馬抓住了郝運的手,就好象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怎麼?那盧福建沒有法子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