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殺死李文達,無疑是欲蓋彌障。
葉家縱火案的真兇,李文達絕對是一個知情者。
略微思忖,葉龍道:“你去吧,注意和李家搞好關係,最好能從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葉龍把去信州打探的情況說了一遍,讓徐宗林知道更多資訊,這樣有利於他到李峰家裡活動。
“龍主,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徐宗林捊了了一把白鬍須,說道。
“說吧,別客氣了,都是自己人.”
葉龍的眼神轉向老中醫,等待他的下文。
徐宗林道:“我覺得雲夢溪的保鏢有了,江磊也知道你恢復了健康,接下來會有更多的事要做。
你不如公開擔任騰龍集團的董事長,讓吳亮堂而皇之地當你的助手。
因為躲躲藏藏的日子,對於你來說已經沒有意義.”
“我看行!”
......離開徐府,天色已晚。
葉龍一個人閒著沒事,便朝青州最繁華的匯瓏商業廣場走去。
那裡的人流特別旺。
酒樓、歌舞廳、購物商場......各個商鋪都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葉龍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出現,就是想試一式,江磊是否會派人暗中跟蹤自己。
作為師兄弟,葉龍太清楚江磊的為人了。
他想做成一件事,一定會把事情做絕,做成鐵案,讓對手難以翻盆。
這次要不是老妖暗中相授萬龍法典,葉龍真的會如江磊所願,在輪椅上呆一輩子,甚至被雲家活活折磨而死。
前方,兩個高大的身影擋住去路。
“喂,妹紙,你行啊!長得這麼水?陪哥喝一杯酒?”
男青年穿著滑雪羽絲絨棉袱,另一個還戴著瓜皮帽。
兩個猥瑣男顯然在公開調戲女孩子。
江龍混在人群裡,看見被調戲的竟然是自己的小姨子云夢初,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同學。
兩個人剛從到商場購物出來,手裡提著大包小包。
雲夢初駐足瞪了男青年一眼,怒喝道:“滾!”
“喲?還挺有味啊?這個辣味,哥喜歡.”
男青年說罷,就把手搭向雲夢初的肩膀。
讓吃瓜群眾更加亮眼的是,雲夢初一把抓住男青年的手,往反方向一扭!咔嚓!一聲令人肉麻的聲音從空氣裡散發出去,吃瓜群眾一個人感覺牙酸。
“哎喲——”男青年抱著半條殘臂,臉上現出無比痛苦的神情。
瓜皮帽見狀大駭,連忙撥打了另一個人的電話。
雲夢初在葉龍的幫助下,不但提升了內功,還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技擊巧擊。
那個身高一米八、體重超過80公斤的男青年,看起來威猛無比,僅僅一招,就被雲夢初折斷了手臂!雲夢初面色陰沉地走向瓜皮帽,正在打電話的瓜皮帽有些傻冒地喊道:“球哥,快點來救我!”
這一次,葉龍更是開了眼界。
雲夢初一把將瓜皮帽高高舉起,然後像拋沙袋似的。
呼!瓜皮帽被拋入人群,重重地掉在水泥地上。
現在是冬天,都穿著棉袱,瓜皮帽還是疼得滿地打滾、哀嚎。
吃瓜群眾一個個議論紛紛。
誰也不會想到,長相文靜、甚至有些瘦弱的雲夢初,打起男人來竟然如此生猛!葉龍看得出來,雲夢初把內心的戾氣都發洩出來了。
男青年看見雲夢初向自己走來時,嚇得大叫道:“別,你別過來!”
雲夢初冷笑道:”怎麼?慫了?剛才不是叫老孃陪你喝幾杯嗎?“”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男青年的手臂斷了。
雲夢初要是再給他來個斷子撩陰腿,怕是這輩子就白活了.”
男人,怎麼好意思說不敢?“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人群裡傳來的。
球哥來了。
他的身後,跟著一大群人,都是新近投靠的馬仔。
看到球哥,不少人紛紛逃離,再也不敢看下去.”
球哥,救救我.”
男青年和瓜皮帽同時發出了求救聲。
雲夢初和楊雪虹兩個女孩子也懵逼了。
儘管是冬天,天寒地凍的,這個球哥不但不戴帽子,還剃著一個光頭。
這顯然是要和老天爺作對啊。
啪!啪!球哥一出場,首先在男青年和瓜皮帽的臉上扇了兩巴掌,罵道:“廢物,我們男人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場子鎮住了。
球哥轉向雲夢初和楊雪虹,問道:“剛才是誰打了我的兄弟?”
“我!”
雲夢初勇敢地往前一站,把楊雪江擋在身後。
“有種!你一個弱女子,竟然把我的臉打得啪啪響,以後這日子,我還要不要混下去!”
球哥面無表情地說道:“向我兄弟磕個頭,晚上再陪我睡一夜,這件事就算翻篇了.”
“做夢!”
雲夢初冷冷地說道。
球哥故意用手指頭掏了一下耳屎,說道:“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你做夢!”
雲夢初大聲喊道。
話音剛落,只見球哥突然騰空,一個左翻滾,側踢,砰,一腳重重地踢在雲夢初的臉上。
雲夢初連趔趄都沒打一個,直接飛向一個花崗岩做的石墩!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連葉龍都沒有預想到。
剛才,他還沉浸在小姨子暴打猥瑣男的喜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