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住在祁家的第一個晚上,汪雪琳見兒子在陪爺爺下棋,她就拉著靜姝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劇。

坐下後,靜姝發現自己手裡多了一張銀行卡。

“媽媽,我有錢…”靜姝欲將卡還給汪雪琳。

“聽話,拿著。”汪雪琳將卡按在了她的手心,雙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的以後都是你們的,媽媽是長輩,現在給你一些零花錢也是應該的。姝姝,接下來你就好好養胎,什麼都不要想,你不僅有祁年,還有我和你爸,你爺爺。”

靜姝眼睛澀澀的,鼻子酸酸的,心裡卻暖暖的。

“媽媽…謝謝你。”靜姝還是收下了婆婆的銀行卡。

雖然她現在並不缺錢,她的小說持續有收益,祁年給了她工資卡,她的小房子每月也能收租。

但她收下的不單單是卡,更是婆婆對她的關心和愛。

見她收下,汪雪琳鬆了口氣,兩人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劇。

眼看時間不早了,汪雪琳讓靜姝去休息了。

靜姝確實也犯了困,和婆婆道了“晚安”後進了祁年的臥室。

他還在陪爺爺下棋。

汪雪琳坐在沙發上等他。

最後一局祁老爺子險勝,實乃棋逢對手,很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又百爪撓心過。

一局終了,祁老爺子愉快地回房間休息了。

祁年收拾完棋盤,看見汪女士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媽,你怎麼還不睡?”祁年問。

“等你。”汪雪琳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示意他坐下。

“等我?”祁年疑惑地坐到了她身邊。

“嗯,媽媽有話交代。”汪雪琳很嚴肅。

祁年更疑惑了,什麼話要這麼嚴肅?

他洗耳恭聽著。

可越聽臉色越…僵硬。

“媽,你說什麼呢?”祁年不好意思地別開了臉。

汪雪琳自然也知道她和兒子說這些會讓彼此尷尬,可是她如果不提醒,他們年輕人火氣旺,她怕擦槍走火。

乾柴烈火,一點就著,回頭再傷著了她的寶貝孫子可就不好了。

“那個…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不能同房,不要抱有僥倖心理。要不…你睡客房?”

祁年的臉由紅變黑:“媽,我知道了,我…心裡有數。”

“有數就好,反正也就忍這一段時間…”

“好了,媽,我要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祁年丟了最後一句話後準備開溜。

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折了回來:“媽,這事…你和我說說就行了,可別對靜姝說了。”

回到房間後,靜姝已經洗漱完畢正倚在床頭看書。

“不和爺爺下棋了?”靜姝問。

“嗯,爺爺也困了。”

“誰贏了?”

祁年笑答:“他是爺爺,我是孫子,勝負顯而易見。”

靜姝見祁年去洗漱了,將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書上。

祁年收拾好後,靜姝放下了書,往床的裡側挪了挪。

祁年關燈後上床,他躺下後靜姝就靠了過來,自然地枕著他的胳膊,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腰。

祁年的身體有些僵硬,就算汪女士不交代,他也知道這段時間他得禁.欲。

“知道”和“做到”差一字,謬千里。

靜姝明顯感覺到了他的僵硬,她支起腦袋看他:“怎麼了?”

是不是連續多天在醫院照顧她,累病了?

“沒…什麼,快睡吧!”祁年將她又按了回來,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肩膀。

近距離的接觸讓祁年的身體裡莫名湧出一股燥意,尤其是對上她那雙天真無邪的雙眸。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妖而不自知。

靜姝感覺到了他的異常,他不說她有些擔心,他的體溫好像都高了些。

“真沒事?”

“嗯。”

“那…晚安!”

“晚安。”

靜姝現在還不困,她在枕著他的胳膊眨著眼睛。

說了晚安,居然連個晚安吻都沒有。

是誰在醫院裡向她討早安吻來著?

靜姝想了想,然後大著膽子將唇送到了他的唇上,輕輕地吸了一下。

祁年正在強行給自己定心,突如其來的溫軟觸感推翻了他的努力。

瞬間,渾身的燥意更甚了。

他一動不敢動,他怕一動便不可收拾。

靜姝見他不阻止也不回應,有些無趣,也有些尷尬。

於是撤回了自己好心奉上的唇,可剛一離開,他的唇便追了上來。

他的大掌按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腰肢,兩唇相碰,瞬間讓彼此都亂了心跳。

許久後,靜姝趴在的胸膛嬌聲道:“我還以為你不想。”

祁年的呼吸還沒有平復,身體裡的躁意更是有增無減:“我想…,但是現在不能。”

靜姝愣了一秒,然後聽懂了他的言簡意賅。

什麼嘛?她是說吻,他是說什麼?

突然她想到了喻言傳授的秘籍,喻言說男人會忍得很辛苦,長期禁.欲,對身體有害無利。

靜姝的心跳快了很多,臉上熱辣辣的。

她在猶豫,要不要將理論化為實踐?

那樣,祁年會不會覺得她…學壞了?

應該不會,喻言說男人都喜歡這樣。

“…你…難受嗎?”靜姝小心翼翼地問。

肯定是不好受的,他們已經好些天沒有在一起了。

熟悉的身體突然緊密貼合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就起了反應。

不過,他能忍。

他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但是他想逗逗她:“…嗯,很難受。”

靜姝聽後陷入了沉默,內心掙扎了幾秒後,她決定幫幫他。

當祁年感覺到她的唇再次襲來時,愣了愣。

得,他是逗她,還是逗他自己呢?

“…靜姝…”

靜姝吻了吻他的臉頰,然後親了親他的耳朵。

她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我…可以幫你…”

祁年沒有明白,但不等他想明白,她已經開始行動了。

“…嘶…”突然的刺激,讓他嚇到了。

今晚的靜姝…太不一樣了。

祁年喘息道:“…你…和誰學的?”

靜姝沒有回答,只是笨拙地親著他,一雙手也不規矩起來。

雖然治標不治本,但是祁年很喜歡她偶爾的不規矩和突然的出人意料。

起初靜姝很笨拙,但是慢慢地也逐漸掌握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