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創作出的歌曲,兩首都是男聲。

大家認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李顯不擅長創作女聲歌曲。

女藝人們以為沒有機會與李顯合作時,卻傳出李顯寫了一首女聲歌曲的訊息。

作曲十部有女歌手三人,相比其它部門,女藝人人數最少。

之所以作曲十部成績不佳,和藝人數量有很大關係。

現在張雄日已經是二線頂尖,再進一步,將會踏入一線。

另外一名一線藝人,則是復出的陳星洲,有李星一首《孤勇者》,重新進入一線頂尖。

除兩人外,十部再無一線藝人,三位女歌手都在二線。

李顯的歌,將是能讓她們從二線跨入一線的契機。

得到通知的三人,在經紀人陪同下,火速趕往公司。

得到通知的李顯,想要起身,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扶著沙發扶手,李顯好不容易站穩。

“小顯,你怎麼了?”張茹發現李顯的異樣,衝到他身邊,問道。

李顯苦笑一聲,道:“姐,我可能感冒了。”

張茹扶著李顯,把手放在李顯額頭上。

滾燙的額頭,被冰涼玉手觸碰,李顯舒爽地發出一聲輕吟。

接著便再站不住,坐回到沙發上。

病來如山倒,李顯現在感覺很不好,渾身脹痛,又身乏無力。

“你等一下,我去叫人扶你,我送你去醫院。”

張茹轉身就要去叫人,被李顯攔住。

“不用了姐,給我找點藥就行。”

對醫院,李顯下意識有所抗拒。前世只要感冒,李顯就會自己買點藥,要是實在扛不住,才會去醫院。

現在,他也不想去。

“不行,必須去。聽我的,別硬扛。”

不顧李顯勸阻,張茹叫來幾名員工,扶著李顯,自己親自開車,送李顯去醫院。

面對張茹的強勢,李顯很想拒絕,卻張張嘴,什麼都沒說。

看著臉露焦急,顯得慌張的張茹,李顯心中泛起暖意。

有多久,沒有異性這麼關心自己了?

算上前世單身時間,有十年了吧。

醫院裡,李顯經醫生檢查,高燒39.5度,流感。

李顯一聽流感,找醫生要來口罩,戴在嘴上。

他怕把流感,傳給一直陪著的張茹。

吃藥,輸液,李顯看著張茹忙前忙後,心中感動不已。

等李顯坐在輸液室,張茹已出了一身汗。白色的襯衫上,露出汗漬浸染後的塊狀溼痕。

“謝謝你,姐。”

張茹莞爾一笑,拿出紙巾擦頭上浸出的汗水。

“說謝那麼見外,如果是我,你也會這麼做的。”

會嗎,李顯心中想到,肯定會。因為是你,你是我姐。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張茹關心問道。

李顯點頭道:“好多了。”想到公司裡,因為自己生病,中斷了面試,又說道:“姐,幫忙通知一下,面試改天。”

張茹白了一眼李顯,“放心吧,我出來時,就讓助理通知了。”

“等你感冒好了,再約面試時間。”

“別想那麼多,你現在是病人,你的任務是把病養好。”

“剩下的,有我呢,我會安排好的。”

想想也對,自己純粹是瞎擔心。以張茹的能力,這些小事,早就想到他前頭。

李顯仰在椅背上,看著瓶中葡萄糖,一點點經過針管進入身體,感覺力氣已經恢復些許。

現在正是流感多發季節,不大的輸液室,坐滿了人。

這些人裡,有家屬相陪著來的,也有一個人獨自來的。

看到這些,才想到,這就是生活。

前面隔著兩排椅子,有一位同樣輸液的大媽,正在因為輸液發生嘔吐反應。

看著大媽辛苦的樣子,李顯慶幸自己,還年輕,能承受住輸液中產生的反應的能力。

“系統,解釋一下,為何我會感冒,是不是服用完大力丸的原因?”

想到昨天才服下大力丸,今天就高燒感冒,李顯覺得這很不對勁。

“深淵很榮幸為宿主服務,這個鍋,深淵不背。”

李顯怒了,“你敢說,我今天的感冒,和服用大力丸無關?”

半晌後,系統沒有任何回應。

李顯無奈搖頭,每次想問什麼東西,系統想理的時候,還回復下他,不想的時候,理都不理。

如果不是不能從腦中去除,李顯真想把它給揪出來打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輸液很快,一個小時後,李顯手捏手,和張茹一起離開醫院。

“走吧,我送你回家先,現在快十一點,我還得趕回公司。”

每個月月底和月初,都是最忙的時候。

一個月來所有工作,需要匯總,還有手下員工的考核,做月報表等等。

她沒時間陪著李顯,必須儘快趕回公司處理。

別墅裡,王怒已經得到張茹通知,這時已等候在別墅門口。

張茹下了車,扶著李顯進入別墅,把他交給王媽,再將手中的藥交代好,便再次出門,開車回公司。

“王媽,等下有事就叫我,我先去臥室休息。”

王怒擔心地看一眼李顯,“要我扶你去嗎?”

“不用扶,我輸了液,現在差不多好了。”

自己一個成年男人,就算生病,也沒淪落到要人扶的程度。

他忘了,在公司時,是誰把他扶進的醫院。

其實他不是忘了,而是面對王媽,單純不想人家扶而已。

慢慢走進臥室,李顯徑直躺在床上,衣服都沒脫,裹著被子便睡了過去。

再醒來,見到王媽端著水杯站在床頭,手上拿著分裝藥盒。

吃藥時間到了。

吃完藥,李顯再次睡過去。

睡之前,跟王媽說了,中午飯不吃,沒胃口。

這一睡,又不知過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李顯,昏昏沉沉抬頭,屋內漆黑一片,窗外面黑夜籠罩,已經入夜。

從來不及掏的口袋裡,取出手機,上面顯示現在時間是晚上七點。

他這一睡,除去中午吃藥,睡了足足八個多小時。

試試額頭,發燒已經感覺不到。

身上除了虛弱,再沒有像上午那般無力。

剛要下樓,臥室門被人推開,張茹端著水杯和藥,走進房間。

見李顯起床,張茹忙說道:“躺下,你現在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