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雨夜連環兇殺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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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望，我看見你還沒有下班，我自己做的番茄排骨湯，你嚐嚐味道怎樣”華清有些期待的站在顧望座位旁

顧望看了一眼還在冒著熱氣的排骨湯客氣禮貌道：“最近醫院在行進三甲複評，華醫生所在科室是重點抽查科室，你們科室裡的醫生護士才更應該嚐嚐你的手藝”

“顧望，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一起下班吧”

顧望看了眼手錶：“是不早了，華醫生你就早點下班回家吧”

華清抿了抿嘴，她聽得出來顧望的意思：“顧望，這些天伯父說你好久沒回家了，叫我們週末一起回家吃頓飯”

顧望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盯著那盆玉竹

華清不死心繼續問著：“顧望，前些天伯父跟我說他一個人很孤獨，說希望你能早點結婚，讓我們多去陪陪他老人家”

辦公室裡寂靜無言，只有窗外冷冽的風聲，顧望取下眼鏡，揉了揉眉頭，辦公室裡只有顧望清冷的聲音：“華清，我們兩家雖然是世交，但你也知道，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就算我答應結婚，那也不是因為愛情”

“這麼多年了，你對我總是這樣不冷不熱，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嗎？”華清情緒有些激動忍不住紅了眼眶

顧望看著華清這副模樣還是漠然：“華清，關於兩家婚事你可以隨時終止”

華清覺得自己狼狽又可笑，無論家世，背景還是學識樣貌，她和顧望都是十分匹配的。華清長相好，學歷好，從來不缺乏追求者，可她十年如一日的愛著顧望，可顧望像是融不化的石頭，對她敬而遠之

“顧望！你！”華清想說些什麼又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樣，華清不滿顧望對他冷淡的態度，可自己又放不下他，華清用氣關上顧望辦公室大門後就離開了

華顧兩家在本市都是有名的世家，兩家交好，雙方家長也都希望兩家結親，奈何顧望一直逃避，生生拖到了三十幾歲

深夜，顧望又夢見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又一次帶著他來到別墅前，女人打扮精緻，穿著性感，卻像潑婦一樣叫囂謾罵著，再一次被驅趕之後女人惡狠狠的盯著他，女人罵他是拖油瓶，是廢物，他還小不懂什麼是拖油瓶，他只想讓媽媽開心，他想去抱媽媽，媽媽將他推到在地，小小的他朝伸出滿是淤青的手，女人冷漠的看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顧望坐在床邊，他覺得身體裡的血液在瘋狂湧動，顧望大口喘著氣，以此讓自己冷靜下來

顧望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那隻老舊的藍色鋼筆上，他覺得胸口一陣疼痛

局裡打來一通舉證電話，江雲開車前往了舉證人家裡

舉證人是一對中年夫妻，中年女人看著江雲不停誇讚：“警察同事長得真板正，身體看著也好”說著還捏了江雲手臂一把，江雲被嚇得一激靈，聞勳在一旁噗嗤一聲，一臉看戲的表情

“阿姨，您先說說您看到的事情吧”江雲緩步移到了中年男人旁邊

“啊，對對對”中年女人想起來正事：“我們家原本是住在城東開發區那邊，後來不是拆遷了嗎，我曾經看見過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還出現過好幾次，起先我是沒太在意的，結果看到新聞上有變態殺人狂，那個李琳琳，我看見新聞裡說就住在拆遷房那裡，我就想著給你們警方報警，早點把這個變態殺人狂抓住”阿姨越說越激動，揮舞的手都快戳在江雲的臉上

江雲一邊躲著阿姨的揮舞的手，一邊問著：“阿姨，那您有看清那人的長相嗎？”

“嘖…那人帶了帽子的，看得不太清楚，隱約記得那人高挺高，面板有點黑，看著兇巴巴的的，身上也有很重的煙味，那男人就算走了幾分鐘呆過的地方還是有煙味，應該是個老煙槍”

南城開發區的監控攝像頭早就被開發商拆除了，想要從監控攝像上獲得線索難度大

“阿姨，那男人您都是什麼時間，什麼地方看見過的”

中年女人想了想：“從今年開年就一直有看見過，在我們搬走的前一天都要看見過那人，李琳琳家因為安置費的問題一直不肯搬走，那人也一直都在李琳琳家附近的”

“那就是至少有半年的時間了”

“是啊，那男人一直在李琳琳家附近”婦女又挪到了江雲身邊

江雲又往中年男人邊靠了靠：“阿姨，這塊都在拆遷，也沒有公交車，那你有看見那男人開車嗎？”

“沒太注意，不過感覺應該條件還是不錯，穿得很周正”婦女看著江雲，猶豫了一會說著：“這位警官，我看你應該是警局裡的正式員工吧”

“阿姨，他是我們刑偵隊的副隊”聞勳開口道

聽到聞勳這麼說，婦女笑得更開心了：“哎喲，這位警官有出息”

江雲連忙起身，向夫妻倆人表達了謝意，正想離開，中年婦女抓住了江雲：“這位警察同志，你結婚了嗎？阿姨看你一表人材，年少有為，阿姨正好有個女兒，阿姨介紹給你們認識認識”中年婦女滿臉諂媚笑容

聞勳低頭，忍著笑意

“阿姨謝謝不用了”江雲越想甩開女人的手，女人抓得越緊

“警官，你就見個面吧，我女兒很優秀的”江雲長相帥氣，工作也穩定，中年婦女是真喜歡

江雲也終於明白了女人殷切的目光：“阿姨，我是gay”說完還指了一下聞勳

聞勳：！！！！

中年女人聽到後立刻鬆開了手，咦了一聲，趕緊送了二人出門

聞勳看著江雲眼裡充滿了嫌棄和害怕，聞勳離著三米開外的距離說道：“師父，我對你沒那種想法，我心有所屬了”

“我對你也沒那種想法，這只是最快離開到方法”江雲和聞勳走到樓下，太陽照得大地滾燙

聞勳看著江雲“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城東開發區”

7月份的日頭很是毒辣，江雲和聞勳正在灰塵廢墟中尋找著

聞勳懷疑他受到了欺騙，在報名面試時，那個面容慈祥，笑容和藹的老師跟他說刑警工作自由，簡單，待遇好，說他一看就是幹刑警的好苗子，眼神裡都透露出睿智，聞勳滿心期待的進了刑偵大隊，結果現在他不是熬夜看監控就是滿城跑線索，聞勳覺得他被詐騙了

經過兩多小時，江雲和聞勳在李琳琳家附近找到了上百個菸頭

聞勳看著一袋子的菸頭，問道：“師父，這麼多菸頭，我們怎麼找到嫌疑人的菸頭”

江雲觀察了一下週圍環境：“煙，抽菸的人都喜歡同一品牌的煙，找到同一牌子的煙就行了，聞勳，你記一下附近原有的便利商店，嫌疑人既然抽菸，那這些附近的商家就有可能見過”

江雲把菸頭帶回來局裡，那上百根的菸頭裡其中有七十幾只是同一品牌的香菸，從香菸上檢測出同一人的唾液DNA

隔天，聞勳打扮周正瀟灑的拿了幾張照片：“這是嫌疑人的照片，透過城東開發區原先的幾家便利店監控拍到的嫌疑人，舉證阿姨也確認他就是在李琳琳家附近可疑人，透過面部識別系統確認了嫌疑人，周顯金，本市本地人，男32歲。是個拳擊教練”

“聞勳，你可以呀”佘白踩著配高跟鞋，扭著水蛇腰走到聞勳身邊：“小夥天生就是幹刑偵的料子，以後就在我們這好好幹”

“哪有，佘警官過獎了”聞勳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知紅了耳朵，聞勳來道局裡的第一天就遇見了佘白，佘白長相豔麗，聞勳見到的第一眼就紅了臉

江雲聞勳找到拳擊館時，周顯金正在教課，周顯金體型高大，肌肉發達，黝黑的面板加上寸頭看上去有些兇惡

江雲開門見山的問：“周顯金，你認識李琳琳嗎？”

“認識”周顯金將毛巾隨意搭在身上，隨意的坐在椅子上：“有什麼你們就快點問吧”

江雲拿出了幾張他在城東開發區便利店買菸的照片：“你多次出現在李琳琳家附近，是因為什麼原因”

周顯金聽到李琳琳的名字喝了口水：“有人曾經叫我去給李琳琳家一點教訓”

“是城東的開發商”江雲是肯定這一點的

“嗯，我沒答應”周顯金將喝完的水瓶扔進了垃圾桶裡

“5月16號那天晚上你在那裡，在幹什麼？”

周顯金想了一會：“我不記得了”

他坐到前臺拿了份排班表：“5月份的排班表都在這，我那天休息”

江雲接過排班表，示意聞勳拍了照片，李琳琳的手機在案發後第一時間調查過，沒有排查到周顯金的相關資訊，但周顯金跟蹤李琳琳長達半年的時間，以周顯金的力量一刀就能使李琳琳斃命

周顯金在提起李琳琳時有遲過疑，但在看見江雲時也沒有抗拒，整個人處在一種比較放鬆的狀態，江雲便提出去往周顯金家中調查，周顯金乾脆同意

周顯金的家也算乾淨整潔，喝過的酒瓶都擺放在客廳，房間裡除了有濃烈的煙味，並沒有獨居單身男人的邋遢

江雲和聞勳勘查這每一間屋子

“師父，這周顯金看著一挺大老爺們，還會養花”周顯金的陽臺養了一盆小雛菊，“師父，小雛菊的花語是隱晦的愛”

“聞勳，你還知道花語”

“嗨，誰還沒有個年少的時候，以前讀書給班花送過，不過我送的是白色，想著白色代表純潔”

江雲嘲笑到：“那班花可能沒搭理你”

聞勳拍了個手：“對啊，當我面就把花扔了”

“人沒罵你就算客氣了”江雲拉開抽屜，在一個小雛菊鑰匙環下找到了一張照片，一張利琳琳工作時的偷拍照

“可以解釋一下這張照片嗎”江雲拿著一張有皺巴巴的照片問著周顯金

周顯金看了看照片，舔了舔嘴唇：“當初有人拿著李琳琳的照片來找我，說她家擋別人的事了，叫我給她家一個教訓，我對欺負女人不感興趣，就沒答應，後來我偶然知道了那夥人又去找了些地痞流氓騷擾李琳琳，因為我喜歡李琳琳就經常守在她家附近”

“哦，那你真是人心腸”江雲坐在了沙發上，深情的描述了並不能掩飾周顯金跟蹤李琳琳的行為

江雲開啟了周顯金的電腦，電腦上所有的社交軟體上他都關注了李琳琳的賬號，周顯金關注著李琳琳的一舉一動：“解釋解釋吧”

有種人會透過窺視別人的生活，和掌握別人的生活軌跡來獲得一種病態的滿足感和窺探欲

通常來說跟蹤分為五類，親密型——愛慕對方，認為對方是他們的靈魂伴侶，幻想將來能和對方一起過上恩愛的生活，是典型的“鍾情妄想症”

被拒型——跟蹤狂通常與目標相識，可能是同事、朋友、愛慕者等。他們因為被拒絕，而產生不甘、報復的心理

無能型類似單戀，即對關係不報奢望，但用跟蹤示愛

怨恨型和捕食型，不肯接受拒絕、帶有復仇傾向的跟蹤者，通常伴隨犯罪事件

周顯金光掉了電腦：“我和李琳琳是朋友，朋友之間有關注不是很正常嗎？”

李琳琳出事後警方仔細調查過她的手機：“可李琳琳的社交軟體上和你沒有任何互動，你們是怎麼交朋友的，在夢裡嗎”

周顯金不語

江雲拿著李琳琳的照片繼續問著：“開發商是不會拿張有過破壞痕跡的照片給你，那這張照片上的摺疊痕跡哪來的”江雲一邊詢周顯金，一邊觀察著周顯金：“你跟蹤李琳琳至少4個月，這期間李琳琳難道從來沒有發現過你嗎”

“警官，我那只是放心不下李琳琳，我沒有跟蹤過她，我那只是在保護她”

“哦～那你是因什麼身份，又是什麼原因支撐你保護她長達四個月之久吶”如果江雲相信這種話那他就是傻子

周顯金有些慌神，開始坐立不安

“周顯金，你回答你是以什麼身份保護李琳琳，為什麼李琳琳的照片又有被揉折過的痕跡”

周顯金不自覺的抖動著肩膀，揉了幾下鼻子：“不小心弄的”

“周顯金，你在心虛，眼睛向右上方看是編造謊言，抖動肩膀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你對你自己說的話都不信，你又怎麼會認為我會信，照片揉痕是在你被李琳琳拒絕後不小心弄的，還是你跟蹤李琳琳發現她有男朋友時不小心弄的，還是你強姦李琳琳後感案不安時不小心弄的”江雲的聲音不大，好像是在說一件無光緊要的事，但周顯金卻覺得江雲的聲音無比冰涼，江雲的話語好像一刀尖刀刺破了他的耳膜：“警官，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當然，我們辦案是講究證據的”江雲撥通了市局電話，檢驗蒐證人員很快就帶著工具來道了周顯金家

檢驗科已經全面的檢查了周顯金的房子和車輛

審訊室內，周顯金不安分的坐在審訊椅上，江雲和聞勳負責審問他

“老實交代吧，在你車上的毛髮和指紋透過檢驗是屬於死者李琳琳的”江雲拿起證物帶給周顯金看了看，周顯金看了證物袋，掙扎了一會，撥出一口氣：“我喜歡李琳琳，可她拒絕了我，所以我就一直在跟著她，時間長了她發現我了，李琳琳說要報警，我求他給我一次機會，我是真的喜歡她，她不願意，還扇了我個耳光，我一時衝動下就把她拉到車上強姦了她，後來她就從蛋糕店辭職了，我之後去她家找過她幾次，她都沒理我，但我真的沒殺她，我也想過傷害她”

江雲對於周顯金的自述感到噁心：“你不要用自以為是的深情來掩蓋你犯罪的事實，你所說的喜歡對於李琳琳來說只是避之不及的騷擾和跟蹤”

周顯金不認同江雲的話：“我只是喜歡她才跟蹤她的，李琳琳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他不就是給人看讓人追求他的嗎，如果李琳琳當初願意接受我和我在一起，那她也不會被殺”

典型的被害者有罪論江雲冷聲說道：“周顯金，你不覺得這種說法很可笑嗎？你既然覺得自己沒錯，那為什麼一開始要掩飾，其實你自己也知道，你只是在用審視和批判來認證施暴者的惡是因為被害人的不足才引起的，你想透過這樣的方式給自己的行為找個藉口，周顯金，我以前養了只狗，它很喜歡吃肉，可只要在我不允許的情況下，那隻狗絕不會靠近肉因為那隻狗知道我不允許，如果一個人還不如一隻狗有自控力，那該反省的到底是人還是狗”犯罪者總會尋找藉口，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讓一切合理化

周顯金沒有了之前的心安理得：“警官，我是對李琳琳做了不好的事，但我真的沒殺人，我想起來了，那連續幾天我都去了洗腳城”周顯金遲疑了一下：“洗腳城裡的技師可以給我作證”

審訊室裡傳來江雲略帶嘲諷的聲音：“你還真多情”

透過周顯金的證供，經檢實他在5月16號的確在和朋友喝酒，餐廳和洗腳城都有監控作證，周顯金並不是殺害李琳琳的兇手

人就是這樣，擁有著人的思想，卻做著野獸乾的事，慾望支配理智，行為踐踏法律

醫院傳來訊息鄒水雲醒了，阿狸跟著江雲佘白來到醫院，鄒水雲還很虛弱 ，她身上有多處挫傷，臉上的傷痕也隱約可見皺水雲現在已經清醒，但不能開口說話，主治醫生鑑定是因為受到嚴重受害導致的應激能力障礙

根據鄒水雲在紙上寫著，嫌疑人帶了口罩帽子，穿了雨衣，她沒看清嫌疑人的臉，她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嫌疑人就捂住了她的嘴用類似尖刀的武器刺傷了她

“這嫌疑人還真專業，一刀就能刺中了鄒水雲的小腹，刺傷人也不趕緊跑，還能慢悠悠的離開，好可惜啊，鄒水雲沒能看清嫌疑人的長相”阿狸從開智到下山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人

“嫌疑人帶了帽子口罩，還穿了雨衣，轉挑下雨天行兇，鄒水雲被突然襲擊肯定會驚慌害怕，又是在深夜，隨意很難看清嫌疑人的相貌特徵”江雲分析著：“雨夜兇人只針對女人，他對女人有強烈的情感宣洩，他是被女人傷過嗎？”

阿狸瞪著大眼睛看著江雲：“江警官，你被女人傷過嗎？”

江雲從警校畢業後就一直在本市公安工作，公安工作嘛，週六保證不休息，週末休息不保證，平時沒有休息日，根本沒有時間認識女人

單身二十八年的江警官感嘆道：“有時候能被女人傷也是一種福氣”

“咦～，江警官”佘白用一種全新的眼光看著江雲，佘白手機收到了局裡發來的資料：“鑑定科老邢已經確定兇器是一把fs戰鬥匕首，這種話匕首是二戰時期士兵的一種匕首，刀鋒鋒度小於30度進角，具有非常好的穿刺效能，現在多是用於收藏，價格不菲”

用五位數的收藏品殺人，還真是講究：“能用收藏品殺人要麼那是他隨手可得的東西，要麼嫌疑人殺人就絕不會僅僅是為了刺激，更多的一種情感投射”

江雲阿狸佘白走在一路，看著佘白離自己太近，還是有些害怕的：“佘警官你離我遠點”

佘白想嚇一嚇阿狸，她朝阿狸吐了吐性子：“江副隊，你還真貼心，還給我帶了點心吶”

狐狸被嚇得一激靈，往江雲身邊使勁靠

“佘警官，別嚇阿狸了，都嚇炸毛了”

阿狸有人罩著對佘白膽子也大了起來，朝著佘白做鬼臉：“大家都是精怪，你不能吃我的，妖管所會抓你的”人類有人類的法律，精怪也有精怪的法律，開了智的精怪都不能隨意傷害人類和其他精怪

佘白像逗孩子一樣繼續逗阿狸

連環殺人犯是不可能在某個時候突然由正常人變成魔鬼的，他們後來的兇殘行為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埋下了種子，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邪惡的種子在他們心裡漸漸長大，才有了後來的殺戮，而這些“種子” 很可能要追潮到更早之前

江雲在檔案室找到了一宗五年前未偵破的白骨案

五年前，一群年輕人在城郊一處廢棄工廠發現了一具白骨，法醫透過趾骨聯合鑑定確認死者為女性，死亡年齡在18-20歲，身上有多處骨折，盆骨錯位，都是在死後造成的，白骨已經脫脂乾涸而且現場乾燥，推定死亡時間已經超過10年，發現白骨時由於現場遭到嚴重破壞，且被害人死亡時間過長，當時也沒有找到相符合的失蹤女性這起案件也一直存在檔案室裡，知道兩年前，才有一中年女人報案女兒失蹤

報案人是失蹤女性的母親，江雲要去郾都採取DNA，郾堵跟渝州相連，與在城郊發現的白骨案現場相隔不過幾十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