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沙河滅門案8
狐狸進院子是什麼意思 邪劍仙的劍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鬧劇結束,方朝陽獨自回到了單人宿舍,一個人年輕男子坐在床上等著她
“你疼不疼”男子看著方朝陽紅腫的臉,心疼的撫摸著
方朝陽撇開頭:“高慧那個蠢貨,想用一張沒用的廢紙來要房子”
“需要我給你出氣嗎?”男子的眼中出現了狠厲之色
方朝陽不滿的看著男子:“你別在找事了”
男子緊緊抱著方朝陽:“朝陽這段時間我好想你”
“滾開,沒心情”方朝陽推開男子
男子被拒絕也不惱怒,他躺在床上,貪婪的看著方朝陽,方朝陽流過眼淚的眼還紅紅的,像只小兔子:“朝陽,你這段時間好像長胖了一點”
“是嗎?”方朝陽看著男子,該死的人還差一個就都死光了,方朝陽給男子拿了瓶可樂:“明天拿到路上喝,人聯絡得怎麼樣”
男子把方朝陽拉倒床邊,他頭靠在方朝陽腿上:“已經聯絡好了,你放心吧,一切都快結束了”男子輕吻了一下方朝陽手背
是的,一切都要結束了
方朝陽看著靠在腿上的男子,該死的人一個都跑不掉的
叩叩叩
“朝陽,你在嗎?”佘白的聲音傳來
“好像不在”佘白對江雲說著:“王老師說朝陽回宿舍了啊”
佘白又敲了敲門
方朝陽慌亂開門:“白姐姐,江警官,我睡著了”
佘白看見方朝陽臉上的紅印,拿出一盒藥膏:“高慧已經被拘留了,你別理她,你奶奶的房子誰都拿不走”佘白給方朝陽抹著藥
“白姐姐,我沒事的”
“朝陽,你抽菸嗎?這裡怎麼會有打火機”江雲拿起桌上的打火機,桌子上還有一瓶沒喝完的水瓶
“啊”方朝陽拿過打火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東西,可能是之前同學留下來的吧”
江雲看著有些慌亂的方朝陽,走到了陽臺,花盆裡的藍色小花苞還沒有綻放,洗手檯還有著水珠,江雲走到衛生間,正在開門之際
“江警官,衛生間裡之前留下了我的一些隱私物品”方朝陽也跟到了陽臺上
“不好意思,想借用一下廁所”
方朝陽手裡出著汗,握緊了手裡的打火機
江雲開啟了衛生間的門,裡面空無一物:“就想洗個手”江雲擰開了水龍頭,水嘩啦啦的留著,江雲洗完手離開了陽臺
方朝陽剛鬆了一口氣,男子就從衛生間視窗爬出來,方朝陽連忙關上了門
“方朝陽,龍蓮花癱瘓後都是又你照顧到,聽說你很孝順龍蓮花經常推著她出去曬太頭”江雲聞到
“是啊”方朝陽點了點頭:“怎麼了嗎?”
“沒有,我只是好奇,龍蓮花背上的褥瘡”江雲說著
方朝陽吸了口氣,掩蓋著心虛:“可能,沒注意到吧”
江雲:“你記得你奶奶有哪些病嗎?她這幾年可以說是小病不斷,大病纏身,老人家”
“奶奶,她心臟不好,高血壓糖尿病痛風都有”方朝陽不明白江雲想要問什麼
這樣啊
“那就是你很喜歡吃豆製品喝糖水了”江雲不經意的看著宿舍
方朝陽握著床邊,方朝陽覺得江雲那雙沒有波瀾的眼好想一把利劍正在劃開著她的身體
江雲悠悠說道:“我們查過醫院賬單,龍蓮花這幾年的醫療費可不低啊”
“嗯,嗯,是啊”方朝陽說著
佘白看著方朝陽臉色不是很好關心詢問道:“朝陽,你沒事吧”
“沒什麼,沒吃早飯,有點低血糖吧”
“朝陽,既然你沒什麼事,那我們就先走了”江雲向方朝陽說著
方朝陽目送著江雲佘白離開,房間裡恢復了平靜,男子從衛生間走出來,他們都沒注意到桌子上少了一個水瓶
方朝陽看著江雲離開,對著男子說道:“得動作開一點了,我感覺江雲他.....”
雖然江雲什麼都沒說離開了,可方朝陽感到一陣不安
男子抱著方朝陽腰肢懇求著方朝陽再陪陪他,方朝陽沒有理會男子,也離開了房間
男子貪戀的躺在床上感受著方朝陽殘留的氣息
佘白在車裡絮叨著
“江副隊,你就是想太多了吧”
“佘白,你還記得我們的工作是什麼嗎?”
刑警的工作是什麼,找出事情的真相
“我們的工作就是把各種不合理的地方排除,不為情感左右”江雲冷靜的聲音穿進佘白的耳朵裡
慘死的祖孫,逃跑的嫌疑人,被刪除的加密檔案,莫名溺水死亡的康大壯,以及唯一倖存的孤女方朝陽
這些就像碎掉的鏡子,毫無關聯,可曾經卻是一體的
警方再次對龍蓮花家開展了更為仔細的檢查
檢驗科仔細檢查著每一個角落,警方人員分佈在每一層樓裡照著遺留的痕跡
江雲坐在方才平的電腦桌前,一個人影慢慢靠攏,人影舉起到刺向了江雲背部,江雲感到疼痛,起身扭打起來,江雲被兇手連續刺中幾刀,發出痛苦哀嚎,最終倒在了床邊
椅子倒在一旁,水杯也散落在地
“師父,需要我扶你起來嗎”兇手聞勳問著,江雲聞勳模擬著方才平遇害的過程
江雲拿出對講機:“佘白,你在樓下有聽見什麼嗎”
“聽得見東西樓下的聲音”佘白站在何美方家,何美方緊張的搓了搓手
江雲聞勳走到何美方家
“警察同志,你們又來了”何美方不自在的坐在凳子上
“何大姐,在9月1號那天早上,你在家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同樣的問題江雲在一個多月前問過,現在江雲又問著何美方
何美方緊張的喝了口水,佘白,聞勳,江雲都看著她
何美方放下水,沉默了一會:“那天,我是有聽見聲音,但龍蓮花經常打朝陽,我最開始是真的沒在意”
“在案發後,我們曾問過你,那當時說的是沒聽見任何聲音”聞勳逼問著何美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在做假證”
何美方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說,急的手忙腳亂的:“我。。。我當時真的沒在意這件事,她家經常摔東西這是常事”
“何姐,我相信你不是有意隱瞞”江雲加重了刻意兩字:“現在你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我吧”
何美方想來一會,說了出了她知道的事
蓮花一直嫌棄方朝陽是女孩,對她動輒打罵,在方才平沒考上大學後更加厭惡方朝陽
方朝陽聽話懂事,但對於一個失去雙親的女孩來說聽話懂事就是任由拿捏欺負
早在方朝陽的讀高二時,龍蓮花就想把方朝陽嫁給小河沙村的一個單身漢,那個單身漢脾氣火爆,曾把前妻打成重傷,進了醫院
龍蓮花收了單身漢的三萬快錢,就在當天就去方朝陽學校以家庭貧困為由想給方朝陽辦理退學,方朝陽的成績優異,學校不願意她退學,加上方朝陽以死相逼最終龍蓮花遠嫁方朝陽的想法只能作罷,這件事讓單身老漢很不滿找到龍蓮花要說法,龍蓮花無奈退了老漢錢,又當眾打了方朝陽,眾人看見方朝陽被打的可憐,勸了單身漢,單身漢消氣了,也就不找龍蓮花鬧了
那之後龍蓮花家亂七八糟的聲音就沒停過
幾人從何美方家離開
“聞勳,你去查一下方朝陽的通話記錄”江雲想到了康大壯的死,他們一直遺忘了個人,一個人最不可能的人
聞勳疑惑的看著江雲:“方朝陽?師父,你是懷疑方朝陽嗎,不太可能吧,方朝陽一個人怎麼能殺死龍蓮花和方才平,而且龍蓮花是方朝陽的親奶奶”
“聞勳,抓捕廖宇的兩次行動都失敗了你覺得真有這麼巧嗎?除了警方,還有一個人知道我們的行動,那就是被害人的家屬,方朝陽”江雲在方朝陽的宿舍裡看見了原本不應該在哪裡的東西:“廖宇已經跑出渝州了為什麼會回來,又為什麼要殺了康大壯,你不會真的覺得康大壯的死和廖宇沒關係嗎”
江雲在康大壯家裡找到哪些女性內衣褲時就開始有所懷疑
康大海火速火化了弟弟康大壯更像是害怕警方調查康大壯的死因,康大海在隱瞞著什麼,康大海對方朝陽的關心更像是內疚,而在康大壯家裡找出的東西印證了江雲的想法
聞勳感到驚訝:“不會吧,康大壯都,都能當方朝陽爺爺了,如果真的康大壯真的欺負過龍蓮花,那龍蓮花怎麼可能不去鬧,我們在走訪時也沒有聽到過龍蓮花和康大壯有過什麼爭吵矛盾”
“你忘了,龍蓮花是一個極度封建,極度看輕女孩的老太太,這種事在她看來只會覺得丟臉,覺得方朝陽敗壞門風,比起去找康大壯,還不如趕緊把方朝陽嫁了”也許一開始,龍蓮花就把方朝陽當成一個物件,在合適的時候就可以做等價交換,可哪件物品卻被人打碎了,龍蓮花也只能低價脫手了
聞勳皺著眉頭:“師父,那你的意思是廖宇是為了方朝陽才會殺了康大壯,那廖宇之前給方才平的轉賬又是怎麼回事”
“加密檔案”江雲想到了方才平電腦裡被刪掉的加密檔案
“我們在暗網裡還沒有找到有用資訊”聞勳說道
哪個暗網警方技術人員已經進入過來,暗網裡海量的灰色交易,警方想在短時間內沒有找到方才平和廖宇的資訊如同大海撈針
“我們找不到,就讓廖宇自己找”
聞勳疑惑看著江雲,讓嫌疑人自己找警方需要的東西?
江雲盯著再次被阿狸掛掉的電話發呆
10點,人們開始了夜生活
花莉帶著阿狸來道了一家酒吧,絢爛刺眼的燈光,煊鬧的歌聲,以及舞池裡盡情釋放的少男少女,阿狸直覺的頭暈
“表嫂,這裡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玩吧”在阿狸又一次掛掉江雲電話後她也開始覺得無趣想要離開
花狸拉住想要離開的阿狸:“蘇宴單位有個編制名額,他現在在爭取,還在單位背書吶,好真的好久好久沒開心的玩過的了,你不能走,你要陪我啊”
宇宙的盡頭是考編,哪怕是妖精也逃不掉
花莉穿著修身的魚尾裙,半綰著頭髮,幾縷髮絲被別在耳後,顯得成熟風情,阿狸狐狸精,一身簡單小黑裙,帶著一對珍珠耳環,優雅又迷人,從進入酒吧就一直有人向她倆搭訕
“表嫂,你就不怕我去被表哥告狀嗎?”阿狸吃著果盤,她覺得這夜店的果盤好像不太新鮮:“表姐,這就店以後別來了,這水果都軟了吧唧的,一點口感都沒有”
花莉捏了捏阿狸臉蛋:“你要是給蘇宴說我就斷了你的社保”
好吧,阿狸閉了嘴,哪怕修煉成精的妖怪到了人類社會也得向社保低頭
“表嫂,你出來不怕會被表哥發現嗎”阿狸又問道
花狸撞了一下阿狸肩膀“這不有你嗎,蘇宴問起來你就說我在秋水一色陪你吶”
一聲令人熟悉的聲音從聲後傳來:“哦~原來這裡叫秋水一色”
花莉機械一般的轉頭,前一秒還呲這大笑的嘴角在這一刻也僵硬住了:“早啊,一起吃個早飯啊”
蘇宴叉這手揣在胸前,旁邊還站著穿著休閒服的江雲
“蘇宴來家吃飯”江雲將阿狸一把拉到身邊:“順便就和我一起來接阿狸”
“玩得很開心啊”蘇宴咬著牙說著這幾個字
花狸頓時覺得眼前一花:“老公~阿狸說她沒有來過這,想來看看”花狸嗲嗲的說著,一邊拉著蘇宴胳膊一邊朝阿狸使眼色
阿狸覺得現在的江雲有種陰森森的感覺,也不敢應聲
尷尬有時候真的可以很具象華
蘇宴垮著大步,一把把花狸扛在肩膀上:“你現在最好編一個合理的藉口”蘇宴朝江雲說了聲謝了,就扛著花狸離開了酒吧
阿狸尷尬的站在原地,啃著指甲:“我要說我一直在吃果盤你信嗎?”
“走吧”
阿狸原本以為將雲是叫她回家,結果江雲將阿狸帶到一個卡座上:“開了幾瓶藍帶和軒尼詩,慢慢喝吧”江雲說完伸著腿坐在沙發上
“江雲,不是我要來的”阿狸乖巧的坐在一旁
江雲也不理會阿狸,喝了幾杯酒,江雲倒了一杯酒遞給阿狸
酒吧裡飄揚的綵帶和震耳的音樂讓阿狸腦袋痛:“江雲,我覺得我頭有點痛”
江雲聽見阿狸頭痛,焦急的從沙發長起來:“阿狸,你有沒有喝過別人給你的東西”
阿狸搖了搖頭,她從進到酒吧後就一直在吃果盤
江雲看見阿狸的臉頰緋紅,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將阿狸橫抱起來:“我們先回家吧”
深夜江邊的風有絲絲涼意,阿狸打了個冷戰,抖抖了身子,江雲脫下了外套披在阿狸身上
“阿狸,剛才是我太兇了,因為女孩子在夜店並不安全,我不是對去夜店的女性有什麼偏見,只是有很多不懷好意的人會用盡各種下作手段滿足一時之快”
阿狸縮在江雲懷裡:“江雲,你是喜歡我的嗎?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還是會一直喜歡你的”阿狸說完感覺到江雲僵了一下身體
江雲抱阿狸,把阿狸的腦袋按在他的胸前:“阿狸,你聽”
阿狸聽見了咚咚咚的心跳聲,她隔著薄薄的衣服貼在江雲胸口前,她感受到了江雲溫熱的體溫,和淡淡的薄荷香味
長長的江水面上倒影著人影,城市裡的燈火輝煌在深夜裡更顯的明亮動人,江邊的風,天上的月也格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