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道具重重地砸入地下,剎那間,地面劇烈顫抖,蛛網般的裂痕迅速蔓延開來。

緊接著,一團熾熱的赤紅能量如脫韁野馬般破土而出,勢不可擋地衝向劉鳴。

眨眼之間,它便在地面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徑直朝著劉鳴疾馳而去。

就在即將觸及劉鳴的一剎那,那股神秘的赤紅能量驟然化作一道圓形光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尚未跑遠的劉鳴緊緊圍住。

須臾之間,在劉鳴驚愕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下,赤紅色的能量壁如漣漪般急速擴散,瞬間構築成一面堅不可摧的完整屏障。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正在全力狂奔逃竄的劉鳴差點一頭撞在障壁之上,心中不禁駭然失聲,驚疑不定。

然而,望著眼前這堵高聳的赤紅障壁,他立馬便意識到自已是被困起來了。

為了避免遭受鬼頭的進一步襲擊,他毫不猶豫地順手抄起一顆煙霧彈,朝著自已的腳下砸出。

砰!

隨著一聲砰響,濃煙宛如瓦斯洩露一般,從那個小小的鐵罐中噴湧而出,彷彿決堤的洪水,將劉鳴吞沒其中。

須彌,滾滾濃煙便將劉鳴的身軀徹底籠罩,讓他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混沌之中。

而就在這時,鬼頭幾人的視線終於恢復了清晰,他們立刻將目光投向了被困在屏障之中的劉鳴。

然而,眼前只有滾滾濃煙,根本看不到劉鳴的身影。

望著瀰漫整個陣法的濃密煙霧,鬼頭不由得驚愕地說道:

“這個可惡的小子,究竟還有多少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啊!”

驚愕之餘,鬼頭迅速轉身對身後的兩名手下,下達命令道:“你們立刻衝進煙霧裡把他給我找出來!”

“……是!”

兩名手下聽到命令後,並沒有立刻向前衝去,而是略微遲疑了一下。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面具下臉上都流露出一絲猶豫不決。

畢竟,劉鳴此刻處於暗處,佔據著主動權,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劉鳴是否還藏有其他的招數。

僅從目前劉鳴所表現出的沉著冷靜以及高超手段來看,完全不像一個普通的雜役學員應有的水平,這讓他們感到十分棘手。

若待他們衝進煙中後,劉鳴率先動手,那他們將會被打一個措手不及,即便不致命,但估計也夠他們吃一壺了。

但儘管心中有些忌憚,但在鬼頭充滿威懾的語氣下,兩人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衝入了濃煙之中。

在他們的組織之中有著絕對的等級制度,絕對信奉強者論,更高位者有絕對的權力命令下位者,

且不服從命令便是死罪,橫豎都是死,由不得他們。

很快兩人便衝入屏障內,見此鬼頭才緊隨其後。

然而,就在這此時,尚未等他們有所行動,滾滾濃煙之中突然傳來一道凌厲風聲。

緊接著,就只見劉鳴身形如電般破開煙霧,手持鋒利無比的青鋼匕首,直直朝著鬼頭的脖頸刺去!

劉鳴的速度快若閃電,令人瞠目結舌!以至於鬼頭那兩名手下甚至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如疾風般從身旁掠過。

此刻的劉鳴彷彿就是一股疾馳的狂風,手中緊握的青鋼匕首更是銳不可當,劃破空氣時發出陣陣尖銳刺耳的聲響。

轉瞬間,劉鳴就已逼至鬼頭近前。

但面對如此迅猛的攻勢,鬼頭卻並未躲閃或退縮半步,依舊穩穩站定原地,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

他似乎對劉鳴的攻擊毫不在意,好似覺得劉鳴的攻擊根本無法傷到他一般,

看著已經襲來的劉鳴,他抬起手不屑且憤怒至極的怒喝道:

\"雕蟲小技罷了!給我跪下!\"

這聲怒喝猶如驚濤駭浪一般向四周擴散開來,震耳欲聾。

伴隨著他那震耳欲聾的怒吼聲,他高抬的手掌如同一座山嶽一般朝著眼前疾馳而來的劉鳴狠狠地拍下!

眼看著劉鳴手中匕首距離鬼頭的脖頸已經不足數毫米,可鬼頭這一掌卻率先落下。

隨後便只聽見“轟”的一聲響鳴傳出,劉鳴的身軀竟然被鬼頭這一掌打得嚴重扭曲變形!

剎那間,一股洶湧澎湃、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煞氣魔力就從鬼頭的掌心噴湧而出!

彷彿它將所有的怒意都匯聚到了這一掌之中,並在此刻毫無保留地徹底釋放開來!

緊接著,這股強大至極的力量猶如一顆炸彈轟然爆炸,紫色的魔力像滾滾濃煙一樣迅速向四周蔓延開來。

劉鳴的身軀則在一瞬間就被這澎湃的魔力煙霧給吞噬得無影無蹤,

正中如此兇猛凌厲的一擊,劉鳴的結局自然是可想而知。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

此時鬼頭看著眼前被魔力濃煙遮蔽地面,依舊憤怒不減道,

劉鳴捱了他這一掌不死也得殘,

他靜待濃煙散去,準備帶著劉鳴的屍體回去見羅剎,以此交差,

但下一刻濃煙散去,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地上並沒有劉鳴的屍體,

只有兩架被打成破爛的無人機,而不過片刻無人機也徹底或作齏粉消失。

“什麼這是假的!”

鬼頭三人隱藏在面具之下的臉都露出驚愕的表情,完全摸不著頭腦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鬼頭很快回過神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對著兩個手下大聲喊道:\"這臭小子還躲在煙霧裡面!趕緊給我把他找出來!\"

話音未落,此時的濃煙已經開始漸漸消散,劉鳴的身影也慢慢地浮現出來。

這時,他們才終於看清楚劉鳴正在做什麼,

他們只見劉鳴正全神貫注地操控著一枚螺旋的血紅鑽頭,正奮力地鑽破障壁。

而經過方才片刻拖延的時間,在他的這枚血紅鑽頭的不斷持續輸出下,原本堅固無比的障壁,

也終於不堪重負的被鑽出了裂紋,隨後裂紋蔓延的越來越大,使得障壁就像即將破碎的玻璃一般,即將破碎。

\"就差一點了!\"

劉鳴緊盯著即將被鑽穿的障壁,心中暗暗道。

他的神情嚴峻至極,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卻絲毫不敢停下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