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女君是被甲號第五拆穿的,咱們?”黑衣人狐疑的站在一旁。

“不能動她!”坐在紅木太師椅上的中年女人擺了擺手,黑衣人只得依言退下。

“一群蠢貨。”旁邊的男人嘴角掛著嗤笑,手卻一直為女人磨墨沒停下,他柔聲道:“妻主,這甲號第五,倒是聰明。”

他話沒說完,女人點點頭,略微思索了一下,道:“若是沒提前交卷,倒是好動手,現在難免掣肘。”

略想了想,她繼續吩咐道:“你吩咐下去,既沒有影響咱們柳兒,就讓她中舉。”

“妻主英明!”男人聞言一笑,點頭應是。

“你呀,還是那麼聰明。”女人也難得的笑了笑,一把拉過男人,手往他胸口處探了探。

男人順從坐入女人懷裡,用內力控制自已靠在女人身上的重量,一副媚態。

會試結束。

考場外,林弘樂早早就佔下了最好的接人位置,他還準備了一些應急藥物,妻主上次參加鄉試出來時的慘狀可還歷歷在目呢!

只不過。

申越喬鶴立雞群,她昂首挺胸、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

就,在一群蔫頭耷腦弱柳扶風的女人中間,挺顯眼的。

廢話,她可是最後一天狠狠休息了一天。

一出考場,就看見自家夫郎,哎呀呀,甜蜜!

上了馬車,申越喬的嘴就沒閒著!

林弘樂可是準備了很多吃食,各種投餵,申越喬是這口嚥下,下口又來。

想說點什麼,也沒空說。

好不容易到了客棧,剛下馬車。

“申女君!”一道有些熟悉又有味道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申越喬生生扯出一個笑容,先把馬車門關好,再背過身來:“劉女君。”

劉凝脂正一臉菜色的看著申越喬,見到申越喬關好馬車的動作,一頓。

“申女君,林正君呢?”她不自覺的就問出了聲。

申越喬保持笑容不變,心裡卻把她罵了百遍,都是女人誰不知道誰啊!

上次看她家愛豆的眼神就不對!

“嗨!內子內向,不喜歡見外人!”她話中有話,也不客氣。

“申女君,凝脂並沒有別的意思。”劉凝脂也知道自已唐突了,急急解釋。

“誤會什麼了?”申越喬面上反而一副不解的神色,她睜著一雙單純無辜的龍眼:“劉女君,您說的別的意思是什麼意思呀?”

劉凝脂暗自咬了咬牙,她不信申越喬不懂!

眼瞅著這申越喬滑不溜手,劉凝脂也不跟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神秘兮兮的小聲問道:“申女君,聽說你們號間出了舞弊之事,可有確事?”

“是嗎?劉女君哪裡得知?”申越喬不答反問。

這才剛出考場,劉凝脂就知道這件事了?

想到這,申越喬皺了皺眉頭。

“沒,凝脂,凝脂是聽一些考生說的。”劉凝脂掩住神色。

“劉女君,道聽途說不可信也。”申越喬突然正色起來,她後退一步大聲道:“劉女君,越喬家中有事,就此啟程,咱們洛城再見。”

說完,也不再搭理劉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