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女君,你要帶走我這不成器的徒弟?”女人聽了申六的話,有些疑惑的看向申越喬。
申越喬搖搖頭,說道:“我只帶走我自已的人,您的人您自已處置就好。”
眾人:...
“那就請便。”女人擺了擺手,聲音裡竟是有一抹失望。
申越喬覺得這女人八成是神經,但是看王府醫的樣子,不救地上這個少年肯定也是不行。
“女師父,那您看王府醫?”申越喬帶著一臉疑惑問道。
“他既然已經嫁人,那就帶走吧。望申女君日後好好管教,不要做出有辱師門的事。”女師父竟是在聽到王府醫嫁人之後瞬間失去了對他的興趣一般。
“那就多謝女師父了。”申越喬點點頭,她看了申六一眼,示意她去扶王府醫。
就在這時,女人再次開口道:“不過神醫門規矩,他既嫁出去了,那就吃下這顆藥。”
申越喬沒說話,看著女人憑空拿出一顆黑色藥丸,示意青蓮過來接。
青蓮在看見這黑色藥丸之後一抖,她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師父,者雨不會把師門的手藝傳出去的,求師父饒者雨一回。”
而鬱者雨在看見這顆藥丸之後,他似哭似笑,眸子中盡是失望,對著女人說道:“師父當真要絕情至如此?”
“師門規矩,為師也無法。”女人一臉惋惜,卻有些癲狂:“青蓮,還不過來!”
青蓮伏地不起,一味地磕頭,“砰砰“的聲音聽的申越喬都疼。
“女師父,這是什麼藥丸?”申越喬出聲打斷了女人正欲開啟的紅唇。
“這是防止醫術外傳的藥丸!”女人有些不滿,卻也不得不回答申越喬的話。
“那他吃了會不會影響行醫?”申越喬緊跟著問道。
“那是自然,吃了他的右手...”女人說到這裡,猛的止住了話頭,似回過神來一般說道:“申女君,這似乎不關您的事吧?”
“怎麼說呢?”申越喬歪頭略想了想,說道:“他若是出了什麼問題,那我申府為什麼要僱傭一個廢人?”
看著申越喬這副市儈的嘴臉,申六撇了撇嘴,但是那女師父聞言卻眼前一亮。
“既是如此,那申女君說該當如何?”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申越喬,目光中帶著貪婪。
申越喬假裝看不見她的目光,而是看著上前饒有興趣的拉起青歡的頭髮,露出一張蒼白卻毫無瑕疵的臉。
臉上一個痦子竟是都沒有!
這張臉,清冷中帶著一絲絲破碎感,通身氣派竟是比慕元還要勝上三分。
“嘖嘖嘖,可惜了。”申越喬一臉惋惜的搖搖頭。
“怎麼?”女師父興趣更濃。
“他長得如此美豔,竟是個淫賤之人!”申越喬眯著眼睛,視線卻久久移不開。
“三小姐,他是我師兄,您別折辱他!”王府醫雖然跪著,卻也有些不願意。
“申女君有興趣?”女人一下子拋開喂鬱者雨吃藥的意圖,饒有興味的問道。
“是呢,真不知道這淫賤之人能有多淫賤,比起小倌樓的小倌又如何?”申越喬一邊說,一邊色眯眯的看向青歡。
青歡意識已經有些甦醒,他有些驚恐的試圖後退,奈何身子不爭氣,頗有些無能為力。
“申女君若是喜歡,帶回去當個玩物也好。”女人喜歡申越喬看向神醫門這朵高嶺之花的眼光。
申越喬沒接這話,反而拉過青歡的袖子,只見蔥白如玉的胳膊上本該是守宮砂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見到此,申越喬有點失望:“不了!果然淫賤!”
她這話刺激的青歡身子一抖,女人滿意的笑了笑,有些恬不知恥的說道:“申女君若是玩過一次,自然知道滋味,如何?”
她這話一出,眾人皆變了臉色,唯有申越喬臉色變得有些曖昧起來,她抬眼看向女人。
女人也看著申越喬,兩個人竟是會心一笑,似達成了某些交易一般。
眾人未反應過來之際,只聽申越喬向申六吩咐道:“還不快帶他們走!”
申六會意,上前去扶王府醫。
“等等!”就在他們正要走的時候,女人眸子變得有些陰沉起來,她看向申越喬,說道:“不如先嚐嘗滋味,再行後事。”
“這?”申越喬一愣,但很快收斂了神色,她一臉淫笑著說道:“女師父考慮周到,也是應該。”
見申越喬如此反應,女師父這才滿意的一點頭,伸手又拿出一顆黑色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