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主君的手,我有新的治療方案。”

“嗯?”申越喬聽到這話,直接抬起眼,看了青羽一眼。

“嗯,神醫門有一種破骨藥,只要給主君塗抹於骨頭扭傷之處,就可以藉助外力直接復原位置。”青羽堅定點頭。

“那這個藥?”申越喬疑惑的看著青羽,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青羽接下來肯定有話等著她。

“這種聖藥只有門派總部才有,且珍貴非常,極其難得。”青羽一本正經的看著申越喬。

申越喬沒說話,只是靜靜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習慣了,這些人說話都不痛快。

二人相互看了很久,青羽才繼續說道:“若是青羽去西山求藥,師父恐是不給,師父常說,良藥難得,非誠心者只有辜負這些藥。”

“怎樣才算誠心者?”申越喬一下子就抓住了關鍵問題。

“親自去神醫門求藥,入了師父的眼,過了師父的關。”青羽看著申越喬,為了一個男人,她肯嗎?

肯嗎?

把嗎去掉。

申越喬算著還有二十三天就要考試,但是她知道骨頭錯位越拖越嚴重,來回一趟西山大概需要十天左右,當即決定收拾東西出發。

而青羽似乎沒想到她竟然連想都不想,有些訝異,不禁高看了她一眼。

西山神醫門。

少年躺在密室石床上,他微眯著眼睛,整個人都有些渾渾噩噩。

“師、師父。”少年的嘴無意識的動了動,整個人都有些脫力。

女人用手揉了揉他的頭,少年雖然昏沉,卻習慣性的抬起頭去迎合她。

女人眸中露出一絲陰狠之色,正想用力打下去。

“師父,師父”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密室外面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女人眸中的陰狠盡數褪去,起身開啟了密室的門。

一個少年直接跑了進來,帶著一絲絲興奮之色,說道:“師父,青羽師姐已經成功讓者雨師兄的主家來西山了!”

他說完,猛的看見石床上的青歡,神色一愣,有些怯懦的問道:“師父,青歡師兄怎麼樣了?”

“他暫時無大礙了,禾兒不要擔憂。”女子極有耐心的哄著眼前的少年。

“師父,禾兒以後也會變得像青歡師兄一樣淫賤嗎?”青禾其實一直想問,但是不敢問。

“禾兒自然不會。”女人態度親切,安慰少年道:“禾兒是師父親自撫養長大的,自然不會像你那兩個師兄一樣。”

“師父,若是禾兒有一天也變成那樣,禾兒也願意替師父試藥。”青禾踮起腳尖,一邊看向青歡,一邊說道。

“禾兒放心吧,有師父在,不會有那一天的。”女人側身擋住青禾的目光,寵溺的看著他說道。

“師父,師兄要一直在這裡嗎?”青禾好奇的看著昏迷的青歡。

“禾兒有什麼事嗎?”女人好脾氣的看著眼前純真的少年。

“禾兒想師兄陪禾兒玩,”青禾不假思索的說道:“這裡除了師兄,其他都是師姐。”

青禾的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一些委屈,聽得女人一陣心疼。

“禾兒,你先出去,待會我讓你師兄陪你一起玩。”略想了想,女人出聲說道。

“謝謝師父。”青禾聽完,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女人看著他出門,寵溺的笑了笑,轉頭看向青歡的時候,眸中卻帶了狠厲。

她捏住青歡的下巴,直接喂進去一顆淡綠色的藥丸,青歡無意識的吞下,沒過一會兒,就捂著頭悠悠醒轉。

“師、師父。”青歡醒過來之後,看見女人,眸中一陣驚喜,掙扎著就想起身。

女人有些不耐煩,也沒有伸手去扶他,只是冷漠的看著他。

青歡艱難起身下了床,他規規矩矩的跪好,用一種孺慕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待會去陪青禾玩一會,”女人不願意看他,只是冷聲吩咐,又警告道:“不該說什麼你知道!”

“歡兒知道。”青歡難過的低下頭。

“收起你那狐媚樣子!”女人看見青歡這副可憐相就來氣。

“是,師父。”青歡嚥下滿嘴苦澀,重重的伏地磕了個頭。

女人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扭著身子離開了密室。

她剛一走,跪在地上的青歡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同時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者雨,”清歡口中喃喃,他剛才並非全然昏迷,尚有一絲意識,也聽到了師父與青禾的對話。

他心裡是有一絲疑惑的,他雖並非自幼在師父跟前長大,但是也從沒見過青禾小師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頭痛欲裂,整個人都混混沌沌的,心裡卻非常惦念小師弟者雨。

而與此同時,申越喬一行人也在快馬加鞭前往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