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神醫門。
少年腰上繫著一根繩子,繩子被拉起來,他整個人也隨之被吊了起來,長髮散落,臉朝下,兩足卻各系著一根繩子把他的腿往後上方拉著,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被吊在半空。
“師父,師弟...”青蓮有些不忍,她看著臉色慘白的師弟,終是想求情一二,卻被師父瞥了一眼而不敢再說。
“男子淫賤又體弱,為師這也是為了教導他,你懂什麼?”女子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青蓮,又問道:“青羽有訊息了沒?找到那小賤人了沒?”
“師父,”青蓮聽著師父口中稱呼小師弟為小賤人,有些搞不懂師父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是開口回道:“師妹還沒有傳回信來。”
“哼!青羽也是個不老實的!”女子有些不滿,又抬頭看了看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年,吩咐道:“把他放下來吧。”
“是,師父!”青蓮一聽,趕緊跑去把師弟放了下來。
整個師門只有師弟和小師弟兩個男子,師父對他們本來與對自已這些女徒弟是一視同仁的,卻沒想到一年前...
少年被放下來,他因著腿彎曲的有些久,竟是一時難以動彈。
不過他還是掙扎著想跪好,看著他這個樣子,女子冷哼一聲,對著青蓮說道:“看見了吧,這些男人就是賤骨頭,沒一點規矩!”
“師、師父,是徒兒的錯。”少年掙扎著跪好。
“青蓮,給他喂兩顆合歡散。”女子沒理少年。轉頭吩咐道。
合歡散,正是昨天女子喂少年的新藥。
“師父,這合歡散藥性霸道,給師弟喂兩顆,您讓他如何承受?”青蓮有些擔憂。
“不給他加大藥量,怎能抑制他體內的淫蕩?”女子有些不滿青蓮忤逆她。
“師、師姐,青歡可以承受。”少年生怕師父會遷怒師姐,趕緊說道。
“歡兒。”青蓮面露不忍。
青歡卻虛弱一笑,他願意的,願意為了師父而死。
青蓮無奈,只得拿出兩顆合歡散餵給青歡,青歡順從吞下。
這次因著加大了藥量,比上次竟是快了不止一倍的時間,青歡就面色潮紅的倒在地上,不僅如此,情慾更快的淹沒了他的理智,他開始無意識的拉扯自已的衣服。
女子見狀,滿意的笑了笑,直接提起少年就開始往密室走去。
青蓮不忍再看,她至今也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會這樣對青歡和者雨。
東宅飯桌上。
林弘樂看著自已餐盤上堆得高高的食物,有些疑惑的看著對面的申越喬。
”多吃。”申越喬不看他,也有點心虛,怎麼搞的府中又多了兩個男人?
她發誓,她真沒跟方尚書要男人,送男人不如送銀子啊!
”妻主”林弘樂緩緩開口,說道:”您看打算給白淺弟弟一個什麼名分?”
“弘樂,我”能不能不給名分啊,申越喬真想這麼說,猶豫再三,她還是開口說道:“先這樣吧,一切等我童生考試之後再說。”
能拖一日拖一日吧!
蒼天啊,大地啊,別再給她送男人了成不?她一個單身狗,有一個男人就成!
前院東廂房。
小翠看著眼前的白淺,他一眼就看出這男人絕非處子。
他可是在小倌樓沉浸過得男人,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些。
至於這男人胳膊上的守宮砂,騙得過那些外行人,可騙不過自已這內行人,一看就是做舊造假的守宮砂。
且他身上,有小倌樓的味道。
這種味道別人聞不出來,但是同行之間可以聞出來。
只不過,這男人長得如此出挑美豔,放在哪個小倌樓不是翹楚,自已怎麼沒見過他呢?
念及此,小翠先決定按兵不動看看情況再說。
白淺獨坐在房間,他知道旁邊的房間有一個孕夫,也知道那個孕夫的出身,他看著桌子上的兩菜一湯,並沒有動筷子,反而坐在窗邊。
陽光打在他的臉上,給他的臉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他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之下,遠遠望去,竟是那樣美好與和諧。
“公子,您不吃飯嗎?”申午本在廚房,暫時被調來伺候白淺,他走進來,一臉關切的問道。
“不餓,家主在哪裡?”白淺語調平平的問道。
不得不說,這公子真的很美,同為男人的申午都呆了一呆。
“公子,家主陪著主君在後罩房吃飯。”申午不自覺的回答道。
“他們經常一起吃飯嗎?”白淺衝著申午溫和一笑,整個人因著陽光的加持都顯得親和多了。
“回公子,只要家主在家,便是與主君在一起用飯。”申午恭敬回答。
“家主真是鍾情。”白淺笑了笑,狀似平常的說道。
“那是自然!”申午也笑了笑,自豪的說道:“我家家主非常寵愛主君,他們夜夜宿在一起...”
說到這,他驚覺自已失言,慌忙跪下低頭道:“公子,奴才失言。”
“無妨。”白淺施施然起身去扶申午,說道:“我也不欲如何,只求能嫁給家主就好。”
申午沒敢接話,只是默默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