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神醫門總部。
隨著“啪”的一聲,一個少年直接摔在地上,少年面露苦色,卻又掙扎著規矩跪好。
“師父,”少年嘴角溢位鮮血卻艱難開口,重重的磕了個頭。
“抬頭!”被喚做師父的女人毫無表情的命令道。
“是,師父。”少年仰起頭,雙手撐在地上支撐著身體。
“啪”女人又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少年扇倒在地。
看著倒地的少年,女人面露不屑,直接上前捏住他的嘴巴扔進去一顆黑色小藥丸,她勾唇笑了笑,說道:“為師研製出的新藥,你且先試試,如何?”
“能為師父試藥,是、是徒兒的...”少年剛說到這裡,面色就變得有些潮紅,其藥性已經開始發作。
“師、師父。”少年強撐著,試圖不讓理智淹沒在情慾之中,但是這藥比起以往的又著實霸道,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已向師父伸出罪惡之手。
師父,那可是謫仙一般的女子啊!
而女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少年逐漸迷失在情慾之中,整個人都有些瘋癲。
許久,她提起少年,向臥室走去。
東宅。
鬱者雨眼中含著淚,師兄,現在情況如何了呢?
他不敢問青羽師姐,他怕問出師兄悲慘的下場。
從他第一次察覺出師父不對勁的時候,就勸說師兄與他一塊逃走,可是師兄不走。
師兄只是笑著對他說道:“小雨,我跟你不一樣,我無母無父,是師父養我成人,為師父而死也是應該的。”
師兄,現在究竟如何了呢?好希望,師兄可以來參加他的婚禮。
看著自已胳膊上的守宮砂,鬱者雨心裡更加難受,師兄,明明也是高嶺之花一般的少年,可是他為了保護自已,那胳膊上早就空空如也。
師父啊,您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師兄和小雨呢?
鬱者雨想不通。
同一時間,申越喬還在書房練字,她本來想去見見蘇媛,可是青羽說她現在還不宜見人,只得作罷。
“主子,主子,主君派人來請了。”申三的聲音用內力推送進屋子,聽得申越喬心裡歡喜。
“走!”她直接開啟房門,就帶著申三去了後罩房。
只不過當房間只剩下她與林弘樂的時候,她又有些緊張。
這張臉,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太好看了!
“妻主,樂兒伺候您就寢吧。”林弘樂溫柔小意的樣子,更是讓申越喬欲罷不能。
一夜無話。
別問他倆幹嘛了,問就是不告訴你。
第二天辰時,林弘樂習慣性的睜開眼睛,卻被申越喬一把抱住攬在懷裡,嘴裡還喃喃自語:“弘弘,再睡一會兒。”
林弘樂靠在申越喬懷裡,整個人睡意全消,卻一動不動。
許久,申越喬才悠悠轉醒,林弘樂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申越喬動了動,林弘樂才彷彿被她驚醒一般,睜開了眼睛。
二人一陣兵荒馬亂的起床,又吃了早飯,這才各做各的事去了。
巳時正,申越喬走出書房,申三馬上迎了上來。
“主子,您練完字了?”其實申三很懷疑申越喬是躲在書房看《我與俏寡夫那些不得不說的事兒》,但是她也不能打擊主子的積極性不是。
萬一,她是說萬一主子真的在上進呢?
“練完了!”申越喬伸了個懶腰,又鹹鹹的看向申三,說道:“安排申禾幹什麼了?”
“回主子,暫時安排申禾照顧他的妻主與女兒,沒給他安排什麼職位。”申三回道。
“嗯。”申越喬想了想,說道:“蘇媛什麼時候能說話我再見她,你盯緊點。”
“是,主子!”申三撇撇嘴,她其實不贊同用蘇媛,蘇子一行人全是死腦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主子,待會方家人也就到了,您要出去迎一迎嗎?”申三有些不放心,也是提醒下申越喬。
“去。”申越喬點點頭,她一個白身,對方可是有實權的官員,自然要去迎一迎的。
二人一邊說,一邊向門房走去。
很快,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就停在了東宅門前,方止帶著一個頭戴帷帽的少年下了馬車。
申越喬自嘲的笑了笑,也是,方尚書怎麼可能會親自上門來給她說法呢?天真了!
“申女君,方止有禮。”國字臉方止一派和氣。
她也是秀才,卻因太過耿直而不受方尚書待見,且在書中過世較早,也算是個倒黴蛋。
“方女君。”申越喬還之一禮,就把方止迎了進去。
待二人在前廳站定,不等申越喬讓坐,方止就躬身一禮,面帶愧色的說道:“申女君,實在是我家二姐之過,現她已被我母親罰去軍營,不再參加今年鄉試,希望女君能夠原諒一二。”
申越喬從善如流的點點頭,她能把方圓怎麼著?那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見申越喬面上淡淡,方止臉上愧色更盛,她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衣少年,說道:“方女君,這是我父親孃家的遠房表弟白淺,母父的意思是希望表弟可以隨侍在女君身邊,就當給女君賠個不是。”
“啊?”申越喬始料不及,什麼?道歉送男人?
“女君,您別棄嫌,表弟他之前嫁過人,不過是個望門寡,後來一直未嫁,至今還是清白之身。”方止見申越喬吃驚,以為她是不願意,慌忙解釋道:“家族之中,唯有表弟還雲英未嫁,只得委屈女君了。”
“不是,方女君,這個,我...”申越喬沒想到,她看了少年一眼,少年戴著帷帽與面罩,並看不清臉龐,但是身高足有一米七三,倒是個身姿綽約的男兒。
見申越喬打量白淺,方止清咳一聲,對著白淺說道:“表弟,這日後就是你的主子,還不趕快褪去帷帽與面罩。”
那少年一聽,伸出纖纖玉手開始就要摘帽子。
“等會!”申越喬直接大喊一聲,少年的手頓了頓。
“方女君,越喬現在還沒有心思再娶夫郎,就不要委屈你表弟了。”她可不能讓這少年摘了帽子,看了萬一賴上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