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宅一夜靜悄悄,後罩房在暗三的守護下,無人能靠近。
聽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暗三默默拿起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哦,順手用瓜子殼擊退一兩個林六攔不住或者想窺視的人。
例如:申悔、小翠。
第二天辰時初,申越喬拖著痠痛的身體坐了起來,她實在是被要狠了,整個人都非常疲累,這種事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好!
她狐疑的看了林弘樂一眼,有些懷疑,他是女尊國的男子嗎?
月女國的男子都是弱柳扶風、體力不支,一點也不像她那個時代的男人!
而月女國的女子則完全相反,例如開國元勳女祖,聽說一夜臨幸三四個男人不在話下,她不僅是月女國的英雄,也是女人們的楷模。
申越喬小心翼翼的起身,逃一樣的走了。而在她走了之後,林弘樂猛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深邃的讓人看不清情緒。
他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公子,您起了嗎?”沒過一會兒,門外傳來林六的聲音。
“起了。”林弘樂的聲音毫無感情,他開啟房門,林六端著水進來。
洗漱完畢,林弘樂問道:“家主去哪裡了?”
“回公子,家主吃了早飯,就去書院讀書了。”林六覺得今天的公子不太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嗯,”林弘樂點頭,又說道:“待會吃完飯,把之前沒看完的賬本拿來。”
“是,公子!”林六答應一聲。
而就在林弘樂收拾妥當,認真看賬本之時,後罩門前突然一陣吵鬧。
“主君,”林十二有些氣惱的來稟報,說道:“那申悔在外求見主君,奴讓他在外面等著,沒想到他竟鬧了起來。”
“無妨。”林弘樂也不生氣,只是起身向外走去。
“主君!”申悔一見林弘樂,馬上換了態度,笑著行禮後,說道:“家主說下個月初八迎娶悔兒,不知道家主跟您說了沒?”
這幾天見他們一直出雙入對,申越喬竟是瞧都不瞧自已一眼,申悔怎能不急呢?
他不敢去煩擾申越喬,卻知道林弘樂是個好性,特意趁著申越喬不在家來找林弘樂。
林弘樂抬起眼,定定的看了申悔一眼,吩咐道:“申不、申下,押住他!”
申悔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申不和申下押住。
林弘樂走上前,略略低頭看了眼申悔那張符合大眾審美的臉,伸出手掄圓了巴掌直接扇了過去。
扇完,他撇撇嘴,說道:“聒噪!”
眾人懵了,而申悔更是被打懵了,片刻,他忍著羞辱,說道:“主君,悔兒不過問一句話,何至遭到如此羞辱?”
林弘樂聽他這樣說,驀然一笑,那笑容如雪地裡綻放的雪蓮一般,清冷中帶著致命的誘惑,他是恨申悔的,今天趁著申越喬不在,他定要好好擺一擺主君的威嚴!
“本君做事,還需要向你通報嗎?”林弘樂搖搖頭,不屑的看了申悔一眼,那眼神似乎在看一隻螻蟻一般。
林弘樂突然支稜起來,倒是讓申悔心中一“咯噔”。
林弘樂中毒之事,大概只有他與林弘樂知道真相。而他之所以一直勝券在握,完全是因為他早就打聽到申越喬不喜歡林弘樂,而林弘樂自來到東宅之後,又懦弱無為,一副好拿捏的樣子。
完全沒想到,申越喬竟會成為林弘樂的裙下之臣。
所以他慌了,但是申越喬一直也沒處理他,倒是讓他還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因此特來探探虛實。
“主君,”申悔強打精神,他睜著一雙杏眼,倔強的說道:“奴沒犯錯,大家族裡也沒有這樣的規矩!”
林弘樂眨巴著眼睛,看向其他人,說道:“申悔說自已沒犯錯,本君說他以下犯上,你們說呢?”
“申悔以下犯上,蔑視主君,理當該罰!”申知最先反應過來,他直接跪地。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都紛紛附和稱是。
林弘樂莞爾一笑,聲音卻似淬著寒霜一般冷冽道:“既是如此,就把申悔關入柴房,等家主回來再處置。”
說完,也不再看申悔一眼,轉身就走。
回到房中,林弘樂斜倚在貴妃榻上,一派悠然自得。
“公子,您今天發落了申悔,若是家主回來,會不會不高興?”跟在身後的林六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妨,她不會不高興的。”林弘樂嘴角掛著一抹笑,眉眼之間竟全是一種溫和。
昨天晚上,他雖偶有意識不清,但是大部分時間還是清醒著的。
他知道自已的身體,很想要申越喬,藉著藥力,他要了她三次。
申越喬意識不清之時,竟口中喃喃叫著“弘弘,弘弘,我愛你,啊。”
他起初聽不真切,就把頭埋入她的頸窩之中,細細的聽著。
“弘弘,弘弘。”她一個勁的叫著,他卻想到了白天她跟林弘羽走的場景,這個弘弘,難道指的是林弘羽?
想到這,他有些生氣,使勁折騰她兩下,她卻半睜著有些迷瞪的雙眼,又說道:“這雙丹鳳眼,真美!”
她強撐著抓住林弘樂的肩膀,直接吻上他的眼睛,只一瞬,又馬上無力的倒下,嘴裡依舊喃喃:“弘弘,弘弘,我愛你。”
想到這,林弘樂不禁又笑了笑,愛他?好,那就拿申悔開刀先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