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越喬昨天的不快早就一掃而光,舔狗嘛,哪有真生氣的,她是舔狗她承認,她是舔狗她自豪!

秉持著這樣的理念,申越喬換上一臉笑容大步走進後罩房。

暗三在暗處看著,撇撇嘴。

“公子,家主來了。”林六看著自從昨天王府醫走了之後就緊閉的房門,心裡非常擔憂。

“知道了。”裡面傳來林弘樂毫無生機的聲音。

來了來了,她來了!

王府醫肯定已經都告訴她了,她會怎樣對自已呢?若不是自戕是大罪,會連累族中男兒,他昨天就想直接吊死了。

他已經想好了,今天見到申越喬就直接求她以善妒的罪名休掉自已,自已回了林家之後再以死謝罪,這樣就能保全林家的名聲了。

若是以自戕的罪名被休回家,他死十次百次也是難以贖罪的!

林弘樂昨天一夜沒睡,他頂著一雙紅紅的丹鳳眼,視死如歸般的出了屋子。

申越喬興高采烈地走進來,一眼就瞧見林弘樂滿臉愁容,眼睛紅紅的,嘴角也無力地耷拉著,彷彿被千斤重擔壓垮,絲毫沒有半點兒喜悅的神色。

她心裡微微疼了一下,他中毒了,昨天又受驚了,都怪自已現在是個白身,誰能看得起他呢?這個時代男人的地位那都是女人的身份加持的,她什麼身份都沒有,可不就猶如身抱珍寶的孩童獨在熱鬧的大街之上一般!

只見林弘樂見到她後便要躬身施禮,申越喬見狀急忙快步上前將其扶住,並柔聲寬慰道:“無需如此多禮,昨日之事想必讓你受驚不小!”言語之間滿是關切之意。

“妻、妻主?”見申越喬如此溫和,林弘樂反而不知所措了。

“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談一談,我們還是先到屋子裡面去吧。”看著滿院子的僕從婢男們,申越喬知道自已此時此刻絕對不能流露出任何異樣的情緒來。畢竟這裡人多嘴雜,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猜測。

所以她只能努力地剋制住內心的衝動,用盡量平靜而穩定的語氣說道。同時,她也暗自告誡自已一定要保持冷靜和理智,不要被感情左右了判斷和行動。

“是。”林弘樂聽了這話,瞬間全身冰冷一片,他知道申越喬此時的溫和那是看在林府的面上。

帶著林弘樂進了屋子,申越喬“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隨著這關門的聲音響起,林弘樂直接跪下。

“說吧。”申越喬強忍住自已想扶他的衝動,她這次也沒有自作聰明,而是想聽聽他怎麼說。

“妻主,求您能不能以善妒的罪名休掉樂兒?”林弘樂見她沒有勃然大怒,乾脆直接提出了自已的訴求。

“哦?”申越喬不懂,最初的心疼過去之後,她也覺得王府醫的話別有深意,但是她不明白,只能詐林弘樂,問道:“你不願意解毒嗎?”

林弘樂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慘白,他雙眼無神的說道:“不、不,樂兒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申越喬這次有耐心的多,最主要是臉對。

“只是想早日解脫。”林弘樂哆嗦著嘴唇,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所以王府醫說的都是真的?”申越喬眸子裡染上一層薄怒,裝的。

“是真的。”林弘樂老老實實點頭,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我要你自已說!”申越喬發了狠,她端起茶几上的茶盞直接砸了過去。

只是,她這準頭不行,茶盞落地的位置與林弘樂下跪的位置可以說是南轅北轍。

林弘樂一驚,卻倔強著沒有說話。

“好,你不說話。”玩心理戰是吧?申越喬也不著急,她儘量不去看林弘樂的臉,不看他的臉,智商還是線上的。

“行,你不說話,那就依王府醫所說,休了你。”申越喬下意識想去拿茶盞讓自已裝裝逼,卻發現茶盞早就碎了,只得攤攤手。

“不要!妻主!”林弘樂聽了這話,臉上終於顯出了一絲驚慌之色,他朝著申越喬膝行過去,一隻手抓住申越喬的褲腳,低頭哀求道:“樂兒也是一時想差了,這才服了毒,是我的不是,求您了。”

而申越喬因為林弘樂低著頭,所以這個人的智商一直線上,她一聽林弘樂的話,這還有什麼不明白?

所以林弘樂是自願服毒的!所以,自已就讓他厭惡至此,連活都不想活了。

“說!”林弘樂並沒有抬頭,他若是抬頭,就能發現申越喬已然沒有表情了。

聽到這聲冰冷的聲音,林弘樂索性破罐破摔:“你、你不喜歡我,我、我活著也是白佔主君之位,所、所以...”

“所以你就服毒自戕?”申越喬不看他,她輸了,她苦笑著說道:“我哪裡對你不好?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戕的?”

“你、你本不願意與我成婚,又不願意碰我,申悔說,說你中意他,我、我”林弘樂乾脆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申越喬聽了,哭笑不得,她哪是是不想碰他,她是、不敢碰他!

她握了握拳頭,真想把人拖起來啊,不過還不行,繼續問道:“誰給你的毒藥?”

“是、是我四哥。”林弘樂現在是問什麼答什麼,他現在就怕申越喬以自戕之罪休掉他!

“林弘羽!”申越喬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

“妻主,弘樂錯了,你能不能放我林家男兒一條生路?”林弘樂抬起了頭,一雙眼睛紅彤彤水濛濛的望著申越喬。

“我,”本來很生氣的申越喬再看見他這張臉後,頓時啞了火,他也不容易是不?都怪自已開始沒跟他說清楚,要是說清楚能有這些事嗎?

這些事,她也有責任,對吧?

申越喬壓抑著自已想拉他起身的想法,她用兩根手指捏起林弘樂的臉,強迫自已看著他的臉,她總不能只要看見這張臉就沒了理智不是?

她得多看他,多看!

不過她忘了,疫情三年,她已經隔著手機看了三年了,屏保都是人家。

怨她不碰他是吧?

行!

申越喬直接把他地上撈了起來,他依舊那樣輕飄飄的,二人四目相對之時,申越喬只覺得自已的心“砰砰”直跳。

“林弘樂。”申越喬儘量保持理智,可是她就是怎麼也保持不了!

她乾脆直接抱著他就站了起來,直接把他放在床上,也顧不得現在是青天白日了!

林弘樂心頭微驚,他隱約知道申越喬要幹什麼,想到那一夜身體的疼痛,他心裡有些害怕,但還是隻能閉上眼睛,任由申越喬予取予求,只要,不以自戕休他,讓他幹什麼都行!

申越喬見他一副受刑的樣子躺在床上,心裡有些打鼓,但是又想到他因為自已不碰他就服毒自殺,那股氣惱又湧上心頭。

她用手哆哆嗦嗦的去解他的衣帶,卻怎麼也解不開,暗罵自已一句無能!

申越喬乾脆直接用力撕開了他的衣服,隨著這聲絲綢斷裂的聲音響起,一滴淚也無聲的順著他狹長的眼尾流了出來。

申越喬現在可不會注意到這些,她對他越是小心翼翼,他越是患得患失,那自已何不?

嘿嘿!

申越喬這樣想著,一股慾望也從她的小腹竄了上來,這個女尊世界,就是這麼,妙不可言!

“這是你自已要的!”申越喬言語之間盡是狠厲,她是真氣狠了。

口中這麼說著,動作卻非常輕柔。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來到,反而舒服的讓人飄飄忽忽的,也很想,呻吟出聲。

林弘樂死死咬住嘴唇,不想讓一絲情緒露出。

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看著暈過去的人兒,申越喬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心疼,反而又狠狠的要了他一次。

這次林弘樂無意識的呻吟出聲,他現在神思倦怠,一切都靠本能行事,他不自覺的抱住了申越喬。

沒一會兒,申越喬一臉懵逼,自已這也、太快了,還真是,無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