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珍的話,讓唐梔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如果真如她所言,那麼趙遠在懷疑誰,不言而喻!唐梔猛地起身,把胡美珍給嚇到了。

“唐梔,我知道這對你的打擊肯定很大,可現在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千萬不能胡來啊.”

“珍嬸.”

唐梔一向冷靜沉著,從未像現在這般,赤紅的眸,滿是瘋狂。

“哎.”

“好好守著遠叔,我很快回來.”

唐梔要走,胡美珍連忙拽住她的手:“唐梔,你要去哪兒?你遠叔昏迷不醒,沒人勸你,我不能讓你就這麼走了,要不然老趙醒來,肯定要怪我的,你聽珍嬸一句,我們從長計議.”

唐梔輕輕拂掉胡美珍的手:“珍嬸放心,我心中有數.”

說完,她轉身就走。

胡美珍追不上唐梔的腳步,這裡也走不開,只能留下,還好她看到錢守善跟徐達跟了上去。

徐達也不知道唐梔到底怎麼了,見她往外跑,下意識的跟著,錢守善緊隨其後。

“小姑娘,你去哪兒啊.”

唐梔在醫院門口停住腳步,頭也不回的吩咐:“我要回唐宅一趟,你們留在這裡.”

“可是……”“別可是了.”

錢守善拽住徐達:“唐小姐有她的安排,我們照做.”

徐達還想說什麼,唐梔已經走沒影了,他嘆息一聲,覺得自己好沒用,什麼忙都幫不上。

看到徐達的失落,錢守善拍了拍他的肩膀:“胖達,別多想,我們能為唐小姐做的,盡力就行.”

“小姑娘叫我一聲達叔,可我這個當叔叔的太沒用了,只能像現在這樣乾著急,大哥,我是不是個廢物?”

“你要是廢物,我不成了廢物他哥?你個死胖子別指桑罵槐啊,對唐小姐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趙遠的安危,我們保護好他,對唐小姐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助.”

徐達重重點頭:“大哥你說的是,我們已經失誤了一次,不能失誤第二次了.”

兄弟二人正說著,金門的人來通知,有一名保鏢醒了,二人連忙過去。

病房裡,一名年輕男子躺在病床上,護士在給他量體溫,等護士出去了,錢守善才開口詢問:“覺得怎麼樣?”

“我沒事,多謝關心,趙先生呢?”

“還在昏迷中.”

錢守善笑開:“你倒是敬業,還想著你們僱主.”

“是我們保護不力,讓老闆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關心也是應該的.”

錢守善眼睛一亮:“你叫什麼名字?”

“朱超.”

“兄弟,有興趣可以來金門找我.”

錢守善邊說,邊遞給他一張名片。

朱超接過名片,這才知道,眼前這位竟是金門當家人,怪不得他覺得有點眼熟。

“兄弟,有件事問你.”

“您請說.”

“你跟在趙先生身邊,可知道最近他在調查什麼事情?”

“這……”朱超面露難色:“錢老闆,保守僱主的秘密,是我們的職業操守.”

“事有輕重緩急,人命關天,你說了不會有人怪你.”

朱超權衡再三,道:“趙老闆好像在查唐氏集團董事長,唐季豐的死因.”

錢守善聽了這話,瞪著眼睛一拍大腿:“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