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交了學費,便在莫府於萬姑姑同吃同住起來。

一日,僕人來喚李亦可去萬姑姑房中。

李亦可到了房中,僕人便退出房去,還把門給帶上了。

李亦可心頭一驚,平日雖然也有在房中教些理論知識,但也是門戶大開,光明正大。今日為何把門帶上,莫不是僕人一時做錯了。

於是李亦可轉身要把房門開啟,卻被萬姑姑叫住,“亦可,進來吧!”

李亦可聽到叫喚,又轉身進去。這種種怪象絕非巧合,且看我怎麼和你這百年的狐狸鬥上一鬥,李亦可心想道。

進到房內,萬失正身穿紫色薄紗抹胸裙閉目倚靠在床頭,淡淡的說了一句“來了。”

“給姑姑請安。”陳亦一眼瞥見萬失的婀娜身姿便不敢再看第二眼,眼睛不動的盯著眼前的地板。心中預想著各種仙人跳的劇本。

這莫多萬失要是仙人跳自已,為了什麼呢?為錢?為事?為人?經過一番思量,這大概是個什麼考驗人品的局,說不定莫多現在正在哪個櫃子裡提刀躲著,陳亦心想到。

“今天咱不講什麼課,你坐到我旁邊來,咱聊聊天。”萬失依舊閉目緩慢說道。

“我就站在這裡好了,我耳朵好使,聽得見。姑姑要問就問,要說就說。”李亦可依舊盯著地板道。

萬失巧目微睜:“這地板是長出花來了嗎?看我啊!”

“亦可不敢!”

“有什麼不敢?莫不是你心虛了,放心吧!今天你莫叔叔不在。年輕人火氣旺很正常,姑姑我是過來人,快過來,我看看。”萬失語氣中帶了幾分挑逗的意味。

李亦可心想,莫多不在?我信你個鬼。心中雖然這麼想,但話還是答下去的:“莫叔叔不在,那我在這裡就更不合適了。今天既不講課,那亦可先回去自習。”

“你在害怕什麼?我和莫多雙修多年,膝下一直沒個兒女,我見你親切,故而叫你過來聊聊天,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你要走便走,你的學費我全數退給你,從今以後你就別來了。”萬失有些氣急的說道。

陳亦心中有些動搖,莫不是真的是自已想太多了不成。於是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到床前,此時二人相距甚近,萬失豐腴富態,風情萬種盡收眼底。李亦可不敢越矩,乖巧的正坐著。

萬失轉過身,輕聲說道:“給我捏捏。”

陳亦心頭一驚,這劇本好熟悉,不能亂,不能亂!

“快點啊!”

面對萬失的催促,李亦可緩緩抬起雙手,落於萬失雙肩,萬失皮肉雪白細膩無暇微胖,雙手捏去溫潤而有彈性,心中暗歎道“莫多可真幸福”。口中說道:“姑姑,這個力道可還行?”

“嗯,用力,啊!對,就這樣,不要停。保持住,對,啊!爽!”萬失閉目趴在床上,口氣溫和滿意。

不知什麼時候,莫多出現在李亦可身後。輕聲說道:“下去吧!我來。”

聽到身後的聲音,李亦可一身冷汗下來,好在自已眼睛沒亂看,心沒亂想,不然自已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好在自已身上有師父給的葫蘆,不停的灼燒自已胸口,讓自已保持冷靜。

陳亦走後,兩夫妻開口說起話來。

“夫人,你怎麼看這小子?”

“我怎麼看?你不都在旁邊看著嗎?怎麼還問起我來了。”

“我看這小子行,以往那麼多人,都過不了心性這一關,這小子以後會走的很遠,值得交好!”莫多感嘆說道。

“你說會不會是我老了,沒吸引力了?”

“夫人哪裡話,夫人一個小眼神就把我魂給勾走了,來,親一個!”

“討厭!”

兩個月轉眼就過去了,李亦可法陣知識已經學會,並透過實際操作,有些小成,算是畢業了。除了學習法陣之道,李亦可請教萬失修煉上問題,萬失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以說這兩千靈石花的十分值當。臨別之際,萬失又送了不少陳亦不少法陣材料,祝自已早日結出第一個法陣。

離開蘇子城,陳亦想回車溪鎮看看晶晶。

步入車溪鎮酒肆,晶晶正在櫃檯抄抄寫寫,李亦可找了個位置坐下,小二熱情的擦拭桌面,問要喝些什麼。

“一壺雀舌,不要你伺候,叫櫃檯的那名女子來。”李亦可說道。

小二有些驚訝,因為晶晶臉上的疤痕,陌生的客人是一般不會找晶晶侍奉的。但顧客要求了,還是把晶晶叫來。

晶晶站到李亦可面前,有條不紊的沖泡著雀舌,一張一弛彷彿庖丁解牛看得人心情舒暢。晶晶問道:“客官面生的很,怎麼點我來侍奉啊?”

“朋友推薦的。”

“那位朋友,說來聽聽,我看看是誰這麼捧我的場。”

李亦可嘴角微翹,並沒有回答晶晶,而是叫晶晶把委託給自已看看。

晶晶心中一震,手中活慢了幾分,除了李墨丹師徒,似乎並沒有其他人會理會這些凡人的訴求。晶晶仔細打量眼前這人,心中苦笑,不是他。

陳亦看著堆積的委託,想起師父第一次帶自已下山,感慨時間飛逝,物是人非。

花了兩天時間,處理了這些瑣事,只剩下最後一件委託:剷除山匪。

這件事情還是因李墨丹身死而起,李墨丹死後這裡的一些強盜事件開始抬頭,現在已經發展的有上百人的規模。

李亦可來到山匪所盤踞的蛤蟆山。懸於空中,一手飛鉗斷了蛤蟆旗,露了本事,所有山匪聚集到一起。

“你就是匪首陳大雷,我命令你現在解散所有人,回家過安分日子。”李亦可對匪首說道。

那匪首毫不畏懼的說道:“安分日子?這世間哪有我們這些凡人的安生日子,在你們這些修仙者眼裡我們不過是螻蟻是奴隸,不是嗎?怎麼這人血人肉你們修仙者吃得,我就吃不得?”

陳亦說道:“這是什麼強盜理論,縱使修仙界殘酷,也不是你騎在弱者頭上作威作福的理由。人不相愛和禽獸何異。我改變不了這世界,還改變不了你們嗎?我數十個數不離開這裡重新做人的,就重新投胎吧!”

眾山匪紛紛逃竄,但還是有幾個頭頭,不願離去,他們自知不敵,但也不願意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去。陳亦送他們上了黃泉路,放火點了匪窩,心裡有所思的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