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不慌不忙的將釘子丟了出去,他的手上也不免沾染了一些紅白之物。
隨後用手在身上擦了擦,最後再次掏出了那個食屍蟲。
老大爺隨手弄了一個葉片,吹了起來,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時是從變飛舞著翅膀,順著他剛才開的洞的方向鑽到了女士的腦袋中。
只是從一番啃咬之後,女士的雙眼從渾濁的死魚眼狀,瞬間變得赤紅一片。
不過女屍也整個都消停了下來不再進攻我,隨著老大爺吹著葉片的聲音,越發羔羊,女士竟然再次動了起來,不過卻是從我的身上爬起。
最後他就寂寞的走到了老大爺的身側,低垂著腦袋,一動不動。
我狼狽的趕緊爬起來,伸手將臉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一把抹掉。
我是因為天氣太過寒冷,這些東西竟然凍在了臉上。
意味不斷,順著我的鼻腔充斥我整個嗅覺。
老大一看出我難受的樣子,隨後又弄出了一個風油精滴到我的面前。
“抹一點放在鼻子下面,你會好受一些。”
這個也沒有熱水,讓我洗掉這些東西,於是便接過,按照他說的弄。
還真別說,這風油精還挺管用的,一抹之後那些怪的味道瞬間消散不少。
清涼油的氣味撐起開,總算平復了我翻湧的胃。
“看樣子你已經成功操控了這局女屍。”
“對,畢竟這樣的活死屍還是很難弄到的,也沒必要直接讓他挫骨揚灰。”
“可這樣總歸不好,死者應該入土為安。”
“他是經歷過一世的,如果不將對方給弄死,他這一輩子也別想入土為安,隨時都會被那傢伙給操控,從地下爬出來,到時候會禍害更多的人。”
“那按照你這麼說,那不是應該直接燒掉嗎?”
我不由得皺眉,看著老大爺,有些質疑的詢問。
“我留下他是因為利用他可能就是抓住對方的籌碼。”
我不是很理解他話語中的意思,不過老大也沒有繼續再說,而是扯掉了女屍肩膀的衣物。
她光潔的肩頭上竟然被刻畫了符咒,“看到沒有?他就是利用這個東西控制了女士襲擊你的。
我現在不過是利用了食屍蟲操控了這具女屍,對方只要在操控這句女士時侍從會第一個感應到他,到時候會指引著我們抓住對方。”
“走吧,咱們先回去,這外面怪冷的,你臉上的東西也該處理一下,終歸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人味道可社會侵人皮肉和骨頭的,多少會有些晦氣。”
我心想我都黴運到頭了,還怕這些東西,不過這些玩意兒留在自己身上也確實怪噁心的,還是跟著他一起走。
隨著老大爺的移動,女屍也緊隨其後。
“那他怎麼辦?難道也一起帶到胖頭魚家中嗎?”
老大爺這才反應過來,於是把剩下的的風油精全部倒在了女士身上,隨後他又念動著咒語之後,在撒了什麼東西,這女屍整個面容便改變了木楞的像一個活著的人。
“你這是什麼法術?竟然能遮蓋掉女屍身上的怪味,甚至看著像活著的樣子?”
“不是什麼厲害的法術,就是將他的屍體給壓迫到他的內臟之中,活死人最關鍵的就是他身體的一些東西還是活著的。”
他說的這些東西我並不是很懂,畢竟我接觸的也僅僅是會先告訴我的一些東西,以及從符天那本禁忌書上學來的。
跟柳太奶經歷的也不多,所以這世間未知的東西,我不瞭解的也很正常。
總之我們兩個人帶著一具屍體去了胖頭魚家中。
走一趟,我們倆出去一趟,竟然帶回了一個女人,不有眼神曖昧的看著我,然後用胳膊肘杵了一下我胸口。
“張小成你可以啊,不聲不響的竟然帶回一個女人,這妹子看著挺漂亮的呀,是哪兒家的?”
我剛開口準備解釋,沒想到老大爺先一步開口。
“這是我大侄女兒,嗯,我看你兄弟人不錯,就給他倆相看一下。”
聽著老大爺這話,言語中都是調侃我的意味,我不又翻著白眼無奈的看著他。
只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畢竟我總不能告訴胖頭魚,這女的不是活的是個屍體。
這不得嚇破他的膽子。
“老大爺眼光真不錯,張曉晨這家小子聰明,是我們村裡的大學生,以後肯定是一個有本事的,你這侄女要是能跟他真成了,還真是一件大好事兒。”
老大爺笑呵呵的不住點著頭。
“我這大侄女是看上了她,不過這小子沒看上我家侄女,過兩天我就送她回去了。”
胖頭魚還盯著這女屍一直看,他身旁的媳婦可不樂意了,一把扭住他的耳朵擰著。
“怎麼的?又不開始不老實了,就是看人家侄女長得年輕漂亮,又動了壞心思了。”
“騰騰媳婦兒,你輕一點我哪敢啊,有你我就知足了。”胖頭魚連忙求饒。
他媳婦兒這才鬆開了手,老頭魚有些埋怨的看著自家的媳婦兒小聲嘀咕道。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在外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嗎?你怎麼還對我動手了呢!”
“大爺跟小晨救過咱們兒子性命,他們可都不是外人,再說了我要是再也不收拾你你這眼珠子,都快粘到人家侄女身上了。”
“媳婦兒真沒有,我沒對他起什麼壞心思呀,就衝著老大爺,我也不敢有這想法呀,畢竟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只是這侄女看著有點眼熟啊,好像之前在哪見過。”胖頭魚焦急的解釋,確實想不起來,不住的撓著後腦勺。
而我看到他家茶几上的報紙,正是警方公開尋找女屍的資訊,上面還有她的照片。
我怕引起這夫妻倆的恐慌,於是不擇生息的走到茶几旁,將報紙給摺疊藏到了沙發墊子下面。
“眼熟個什麼啊,可能就是我侄女長了個大眾臉,行了,我饞酒了,你弄點好酒來,咱們爺們喝幾盅。”
胖頭魚一聽說可以喝酒,立刻屁顛屁顛的就去弄酒了。
“行吧,那你們吃著喝著,我去後面弄點菜。”
等他們夫妻倆都走了,我這才開口詢問老大爺,“那她今晚是住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