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峰一聽,眼眸一抬,“小夥子如何說起啊!”

我走到邊緣的位置,指著這四周的佈局,“這黃浦江,外灘,還有這東方明珠,都是有風水佈局的,咱們這大廈看著不起眼,確實所有的針眼,佈置的是個大師,將這眼藏了起來。”

蔡峰可是堪輿的行家,一聽我的話,瞬間也就明白了,眼睛不由的亮了一下,不住的點頭。“佈陣的確實是個高人啊,誰都想不到這陣眼就在這裡。”

我繼續推測著,“對方想搞黃這裡的生意應該就是第一步,第二部就是想收購這裡吧。”

負責人聽到我這話,不由的看了我一眼。

“你小子怎麼知道的?最近有日方看中了這裡,出價不夠直接被老闆回絕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從這塊搞事了!”

“那咱們這大廈還有救不?”

負責人有點緊張,他都在這棟大廈幹了大半輩子了,都有感情的,老闆當然不在乎這一棟樓的售出,可是這裡卻是他待了半輩子的地方。

蔡峰搖搖頭,“很難,你看對面的這棟樓,像什麼?”

“一把軍刀的大樓,明顯就是針對過來的。”

“不對,是兩把。”我又指向了寧外一棟大樓。

“這明顯是雙刀託日的佈局。”

蔡峰這一看後,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這不僅進針對大廈的,對方還吸納煞氣,直砍黃浦江的龍脈!金刃斷曲水”

我聽此後,這才反應過來,看來這背後肯定又是九菊搞得鬼,表面是針對的大廈,樓盤之爭鬥,實際要斷了上海的龍脈啊!

蔡峰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局我破不了,也不能破,這背後的人,針對的不僅僅是大廈。”

負責人一聽這話,也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可還是抱著一絲僥倖。

“蔡先生你這會不會是看錯了?日方能有這個膽子幹出這個事情來?”

“不信我的話,全當我沒說過這件事,這堪輿的定金,回去我就退回。”

蔡峰意識不對,立刻帶著徒弟離開了大廈。

他那顯然就跟逃難一般,而我看他離去的背影,眼皮卻不住的抽抽。

“蔡先生,您最好還是帶著家裡離開上海的好。”

蔡峰頓住腳步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遲疑,“多謝小友提醒。”

他轉身離開了,這一別沒想到竟然就是生死一別。

第二天,新聞報道,姓蔡的一家被滅門慘案,至今都沒人破獲,可我清楚一定是九菊派的人,聽到風聲,怕蔡先生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動的手,可這一切都沒有證據。

蔡先生明明都不想管這事了,為什麼對方還要下如此狠手,我憤恨的捏緊拳頭。

可還是有種無力感覺,沒想到我下課後,宿舍樓下,我竟然遇到昨天看到的大廈負責人。

他沒有初見時候的咄咄逼人,反而見到我,一臉謙卑。

“這位同學,可否借一步說話!”

我也好奇他找我能有啥事,就跟著他上了一輛車,只見這後排已經坐著一位老爺子,他手裡杵著的龍頭柺棍,都是上好的黃花梨做的。

“小夥子,我名人就不說暗話,今天找你來,不僅僅為了大廈的事情,還要為這蔡先生,為這大上海的,這小鬼子竟然搞這些歪門邪道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破風水格局?”

對於這件事,我有心幫忙的,可是明顯目前大廈已經被對方盯上了,我要是正面跟對方叫板,就算對方弄不死我,可是暗害我的家人還是很輕鬆的。

“是的,小兄弟,多少錢你開個價我給的起。”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不想步蔡先生的後塵,一個風水大家就這樣的隕落了。

“小兄弟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我回想著當時我們在樓頂,除了幾個人外,又是誰會洩露蔡先生當時說的話呢,說不定對方也盯上了我,所以這事我不能管,更不能接。

“不用考慮了,我就是個學生,對於這些事情,我並不擅長的。”

說完這話,我直接下了車子離開了,只是我不著痕跡,握住老人的手,在他手心比劃,接下了這件事。

明面我是接不了的,可是暗地裡,我還是能幫他的。

老爺子也是戲精,立刻明白過來,裝作生氣,對著我一頓破口大罵。

“沒用的廢物,就是個膽小鬼,我還以為你是個什麼能人,不過就是一個臭學生。”

“走,回家去,我就不行了,偌大的中國就沒一個能人了。”

這老闆一回去後,就廣招風水堪輿的大師,每天不少人去應聘,不過那些都是幌子,實際上,當天晚上在東方明珠上,我和這老闆再次重聚。

“小夥子你有法子破局嗎?”

“有的,不過需要很多的錢,對方用刀煞斬龍脈,那咱們就用刀鞘收刀,這刀煞也就破除了。”

“就是這個刀鞘要花的錢可不老少啊!”

老闆頓時豁然開朗,“您的意思是再起一棟大廈?”

我點點頭,“這只是我的建議,對於這大廈的具體構造,還需要一些專業人士來,才能最好。”

這老闆也十分有魄力,按照我說的直接上報了,最後建造了一棟新的大廈,耗資金明面是148億,實際上請能人構建的圖紙花費的錢,就不老少。

當然也有人建議拼刺刀,用天斬殺鬥天斬殺,可終歸還是會傷己。

也會傷到黃浦江的龍脈,所以放棄了不少好的方案。

可見這九菊一派的陰狠,算準想我們破陣的鬥法,可是他們終究只是學了皮毛。

最終決策定下了四面環盾,以攻為守的,這個和我所想的不謀而合。

當然這後續的事情,我並沒經歷去參與,只是看到大廈的建成,心中大定,能人還是千千萬啊。

在那之前,偷取國運和斬斷龍脈的事情,就從未停止過。

對方鬥不過風水堪輿,就轉向了中醫等,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在上海風水大廈明面斗的時候,就有十年之久。

大廈建造我沒參與,不過我卻發現我的那一縷魂魄的氣息,也來了上海,我知道潛入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