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我也說不清楚啊!”

“你……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她這話直接問的我不由看向別處,腦海中閃現出她曼妙的身影。

“你不說話幾個意思啊,是不是看到了!”

我實在不知道咋說,一把搶走她手中的魚叉,“我還要去抓魚,不然大傢伙都得捱餓了。”

“你……”

女生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太大聲又怕別人知道了,畢竟事關她個人名譽的事情,她現在都毀青腸子了。

愛什麼乾淨,現在碰上這種事。

她只覺得委屈,不由的鼻子一酸,忍不住落淚哭了,其他的女同學注意她情緒不對,上前安撫,她跑回帳篷中,悶聲哭起來了。

我雖然抓魚,可還是心不在焉的朝著那邊看,心裡有事,這手裡幹活,也不由的分神了,插的魚好幾次都失手了,不過多費心功夫還是抓了不少的魚。

這次沒有菌菇了,畢竟這些都需要生長時間,數量也不算多,好在教官們還是認識一些野菜,弄了回來給大傢伙加餐。

吃飯的功夫我一直沒見到那個女生,又不好打聽,結果午休後,聽到一個女生髮燒了,教官們聯絡了救護車,先將女生送去醫院,而我這時候才發現正是夜裡洗澡的女生。

“羅玥你確定一個人可以嗎,要不還是找一個同學陪你一起去吧。”

沒想到她看了一圈後,最後指著我,“那就讓他陪我吧!”

教官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倆,“你們是情侶?”

我連忙解釋,“就是普通同學關係。”

“對,我看他做飯什麼都會,肯定會照顧人得到,”

教官有點遲疑,不過最後還是同意了羅玥的請求。

在車上我倆大眼瞪小眼,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醫護們給她吃了退燒藥,羅玥顯然昨晚沒睡好,沒多久,就困頓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而我也鬆了一口氣,到了醫院後,下了車子,她這才醒過來,肚子不住的咕咕叫喚。

“那個你餓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好,謝謝。”

走出病房,我這才感覺輕鬆,“我這是怎麼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心虛什麼,沒做虧心事,怕啥啊!”

我去外面的小餐館打包了一碗餛飩,就帶去了病房中,將熱騰騰的餛飩遞給她吃,開始她還不好意思大口吃,我索性不看她。

餘光下,她這才大口的吃了起來,吃飽喝足後,不等她開口,我就交代了一切。

“昨天晚上都是誤會,我睡不著看星星,沒想到看到你去河邊,當時我也不知道是你,純屬好奇過去的,當看清是女生後,我就離開了,可是我卻聽到有人踩了枯枝的動靜,還有你的尖叫聲,這才趕去的,我追對方的時候,他害怕暴露就將偷走你的衣服丟在地上,我就給你拿回去的。”

我一股腦將昨天的事情前後,都給她交代明白,羅玥笑了起來。

“嗯,暫時相信你吧,這個事情算是過去了,不過你昨晚是不是看光我了?”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支支吾吾,“額,也就看到後背。放心我後面立刻就走了。”

“你有女朋友嗎?”

我想到吳倩倩和銀月,點了點頭,“嗯有的,所以這算是我對不住你,以後若是有什麼麻煩了,可以找我的。”

羅玥看到我有女友,眼神中閃現一絲失落。

“好的,這可是你說的,殺人放火也行?”

我連忙擺手,“違法亂紀,違背道德的事情我不做的。”

她看我慌張的樣子,不由的捂著嘴巴笑出了聲音,“哈哈我是逗你的,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以後也算是朋友了。”

我沒想到在班裡結交的第一個朋友,就是羅玥。

都不用看面相,從她的發直和面板的狀態,就知道是被教養的大小姐,至於具體的我並沒有過多的探究。

僅僅是普通朋友的話,沒必要過多探究對方的底細,而且最關鍵的是,我覺得和她並不會有過多的交集。

然而我怎麼也沒想到和羅玥之間,後面會牽絆了很久。

羅玥吃飽了就好好休息了,當天晚上我就落在醫院陪床,隔壁的病床沒人睡,我索性就躺在上面。

入夜後的醫院,除了屋子中的一些儀器的聲響後,我突然睡到十二點就清醒了。

哐當!

一股風吹開了窗戶,潔白的窗簾不斷飄飛,一股陰寒之氣,順著窗戶朝著房間瀰漫。

床鋪上睡著的羅玥在月光下,卻是滿頭大漢,她不住的痛苦掙扎。

而在月光的照射下,一點點鬼氣,不段凝實成一隻鬼魅,紅眼放光的死死盯著病床上的羅玥。

就在我打量的空檔,這鬼魅竟然騎在她的身上,一頭長髮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

“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在我怒斥下,那鬼魅注意到我的存在,張開了大嘴,裡面鑽出無數根的頭髮,也想將我給捆綁,我可不慣著她,伸手過去。

手指掐訣,咬破指尖,對準了鬼魅的額頭刺去。

鬼魅沒有躲閃,顯然覺得我不能拿她怎樣,直到我的指尖點中她的眉心,她的額頭瞬間穿一個黑洞,她身上的鬼氣以此為點的散開。

鬼魅這才意識到不對來,立刻要走,我伸手一把扯住她的長髮。

“給我過來,是誰拍你來害人的?”

“哼,能抓住我再說。”

這個鬼魅伸出雙手的利爪,直接切斷自己的長髮,朝著窗戶,就要逃走。

我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閃身;來到窗戶前,用食指在窗戶上,畫出了符咒。

鬼魅撞了上去,瞬間激發了符咒的力量,直接將她彈了回去,她被符咒的力量傷到了,鬼氣又消散了三成。

我一步步靠近,“你老實交代,是誰讓你過來的!”

“別過來,你是什麼人,是茅山的?”

“先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話間,我用血在掌心畫好了掌心雷,假裝在她的腦袋上比劃。

“別別……我說還不行嘛,我都是被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