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草叢中突然有了動靜,沒想到行屍竟然去而復返,他猙獰著嘴巴,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還好家旺叔動作十分迅速,揮著扳手就朝著行屍的腦袋上呼過去。
行屍看準要咬人,根本沒有躲閃,這一扳手上去,他的腦袋被幹癟掉半邊。
沒有半點的疼痛再次撲過來,金大河反應不慢,抄起一根棍子對準行屍的嘴巴就塞了進去。
“咔嚓!”
棍子直接被咬斷了。
“我去,這行屍也太厲害了,快給他扶住了,我要下針。”
金大河連忙伸出手,死死的一把抱住行屍的腰,我也上前一把按住對方的肩膀。
我們兩人聯合下,行屍這才沒有掙脫。
金珂趁著這空檔的機會,抽出袖子中的金針,對準他的頭頂狠狠的紮了下來。
行屍出現一刻的僵直,金大河不由面色一喜,“師父止住了!”
我也不免鬆了一口氣,就在我們鬆開手的那一瞬間,行屍突然狂躁起來,我們全都上前制服住了。
可是狂躁後的行屍,力大無比,直接把我們給甩開,金珂還想再紮下第二針,沒成想就對方空出手,上前死死掐住了金珂的脖子。
行屍手勁大,直掐的金珂面色漲紅,不住的翻白眼。
“師父!”
“快鬆開我師父!”
金大河和家旺叔上前,想上前把行屍的手給搬開,金大河都沒了主意,顧不上屍體,張口都咬掉了一塊肉,行屍也沒有半點的鬆手。
“咋辦啊,這怎麼辦啊!”
我一看在這麼下去,撿起他手中的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伸手連續的對準頭頂不住的扎,也不算啥行道了。
不過這行屍被我扎的身體不住的抽動,沒想到也不知道扎到對方什麼經商,行屍這才老實了沒了動靜,撲通一聲,就摔倒在地。
金珂也倒地不起,翻個身大口的喘氣,不住的乾咳起來。
我也鬆了一口氣,這一番的瞎折騰,我全身的衣服都汗溼透了。
金珂實在累不動,金大河反綁著將行屍背在身後,直接把人給抗起來,等我們到了馬路上。
警察都守在原地,陣勢十分的大。
最後自然是局裡面,而法醫確實從行屍的腹部取出了東西。
和我們所想的一般無二,可是他們可沒有證據證明是蔡項指使的,於是兩人都被扣在了局子裡。
警察看到我們後,“確認好是不是你們的口供,沒有任何問題後叫簽字畫押。”
我和家旺叔檢視後這才簽字離開。
“行了,沒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我連忙拉著警察衣袖,“那跟我們一起來的兩個人怎麼辦?”
“他們的情況跟你們不一樣,因為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被人支援的,暫時還出不去。”
我不由的發愁,出了警局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麼辦?要是沒有直接證據的話,恐怕他們倆這輩子還得坐牢。”
家旺叔也點著頭,“誰說不是呢,要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孔媽他們倆是一時半會兒都出不來了,這事可大可小清著坐牢,就怕最後還得吃花生米。”
“不行,這事既然我們遇上了,就不能袖手旁觀。”
家旺叔看著我,不由有了注意,“其實咱們可以接近對方,然後調查出證據,讓蔡項落網交代一切,或許這樣才能幫到他們。”
我一聽家旺叔這麼說也來了興趣。
“好啊,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跟他們做生意,不過咱倆都已經露過面,恐怕對方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
“那怎麼辦?還有什麼人更合適呢?一般人也不敢冒這樣的風險吧。”
家旺叔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旁邊是不行,可是你忘了咱們家還有你鳳姨嗎?”
我不由得皺起眉頭,“這樣不好吧。”
家旺叔沒有絲毫猶豫不安,“那你是真小看了你鳳姨了。”
“你不回去問問她的意見?”
家旺叔樂呵呵的,“走吧,咱們趕緊回去。”
我跟著家旺叔一起,一提這個事情,鳳姨想都不想就應下了這事。
“我先把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鳳姨,對方可是幹那些事情,恐怕會殺人滅口的。”
“放心吧,我有認識的人,他們去做就好。”鳳姨撥通了電話,對方直接立刻應下。
而我好奇這件事,就跟著鳳姨的後面,而女警知道這件事了,立刻帶著警察一起,我們當保鏢跟著一起上了。
蔡項一聽生意,立刻就來了。
“幫我們運一批貨,就是有點難搞,不過這貨物有些特殊,你敢做嗎,做成了有千萬的利潤。”
蔡項一聽利潤這麼大,雙眼不住的放起光來。
不過他還是按耐住性子,不慌不忙的喝了杯茶,“什麼貨物呢?”
“拿命還的,恐怕你沒膽子去接。”
蔡項一聽越發的好奇了,“明人不說暗話,要是貨物都不知道是什麼,我也接不了啊!”
“你確定你們運貨就一定能幹成?”
蔡項自信一笑,“還真沒有什麼,我運不出去的或者是運不了的東西,換句話說,就連你也能悄無聲息的帶出去。”
“那行啊,這個東西你能運嗎?”
鳳姨交出的卻是一張照片,“這個敢嗎?”
蔡項輕鬆一笑,“這事兒可簡單了,這活風險大,少說得預付款六成才行。”
鳳姨沒有著急應下,“最多五成。”
“好啊,就這麼定了。”
鳳姨招呼人拿了支票,直接填上了百萬的數字,對方驗證好支票真的後,蔡項的臉上都笑出了花。
“放心吧,這事我一定會安排好,不過你這貨啥時候到?”
鳳姨一笑,“貨不急,可是我們也不敢冒險呀,畢竟這事查出來可是掉腦袋的事兒。”
“那你這是幾個意思。”
“我必須要親自確定好路線,無礙後而且跟著一起去,畢竟這可不是小數目,我這次也是下了血本的。”
蔡項一聽猶豫了。
“這不好吧,這可是我們燙了多少汗水才摸索出來的航線,也是我們捧著飯碗,也不好跟別人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