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問清楚了,那姑娘現在還那樣,但是病情有些惡化的趨向。”

“之前還能保持片刻的清醒,現在整日都狂躁的很,她已經回到國內了,家裡人讓她一個人在裡面,整個屋子所有的擺件和物品全部都給撤掉了,就防止他用那些東西自殘。”

我聽醫生怎麼說,真的越發覺得這姑娘應該是被邪祟給附體了,想霸佔她軀體幹壞事。

“那你這邊要是不趕著回去的話,要不跟我走一趟。”

“行。”

於是我跟著他一起去。

沒想到半路的時候車子莫名的壞了,我倆打車,半天都沒人停車。

“怎麼辦?咱們去不了也回不了。”

“咱們找一個公交站,然後去吧。”

我點頭就準備關著他一起走,走路遠就聽不到前面似乎有人的呼救聲。

我跟醫生相識一年之後,就朝著那個靜音的方向走了。過去沒想到一個小孩突然衝到了我們的面前。

“大哥哥,求求你們幫我,有人在打我的爸爸。”

問醫生二話沒說就走不進去,想著勸說一下。

我們跟著小男孩一起走到小巷子中,沒想到剛進去身後就傳出了腳步聲,那個小男孩卻停在了外面,並沒有跟著我們一起進去。

我立刻意識到不大對,一扭頭看了過去之後就發現。

有兩個人手裡拿著棒球杆在我們的身後。

“乖乖把錢交出來,要不然就揍你們。”

醫生的話沒說就開始掏兜,想將手機和錢丟給對方。

“別動手要錢而已,我們現在就拿給你。”

我伸手立刻擋住了他的舉動,“沒必要,這點人我還是能對付的。”

“這小子你很囂張了,一點不識抬舉。”

醫生勸說著我,“反正沒必要跟人家打,動手總歸是要受傷的,到時候吃虧的是咱們,要是有個好歹,那時候就麻煩了,咱們就當破財消災了。”

他囉囉嗦嗦的唸叨著,我已經開始動了,朝著最近的一個人狠狠的踹了一腳過去。

對方根本沒想到我會主動攻擊,措手不及,所以被我踹中了一腳之後摔倒了在地。

“尼瑪,這小子不講我的,可以讓你給我打他。”

另外一個人看到同伴被踹之後,氣憤的拿著著棍子朝著我的腦袋招呼上來。

“去死吧。”

這可是他的動作,在練過武我的眼中很慢。

一個旋轉體之後,對方手中握著的棍子被我直接給踹飛了。

就像剛爬起來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傻眼了。

“臥槽,遇到練家子了的趕緊撤。”

於是兩個人嗯掉頭就跑地上的棍子也不要了。

而我看著藏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小男孩走了過去。

“你怎麼這麼點大就開始學著騙人了,還幫著這些壞人。”

小孩護著腦袋不敢看我。

我還想問問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過那小孩似乎反映到什麼,突然朝著一個方向的跑了出去。

我還想去追呀,可是醫生一把抓住了我。

“算了一個小孩子而已。”

我不由皺眉,“這麼小的孩子要是不管教的話,恐怕以後就會走上歪路,而且這樣的孩子,很可能是被拐帶過來的。”

只可惜,小孩的身影已經徹底的消失了。

不過想著那幫人在這巷口打劫,應該不會是第1次這麼幹。

我看了看這邊大概位置,想著下一次再來碰碰運氣,能不能找到那個小孩。

要是能找到的話還是帶到秦朗那邊看看這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額…”

就在我跟醫生準備離開巷子的時候,沒想到巷子深處中,竟然傳出了聲音。

“什麼動靜?”醫生有些慌張。

“好像是有人。”

我大伯朝著巷子深處走了過去,因為手機掉落在水中,所以直接報廢。

我手裡並沒有照明的工具,沒想到腳下踩到什麼東西。

“喂,拿你的手機手電筒開啟。”

隨著他的光線照了過來,我才發現橋邊的是躺著的一個人,只是他的周身全都是血。

那個人已經迷糊的事情的意思只是因為疼痛,剛才哼出了聲。

要不然我們剛才直接走了的話,這人也會流血過多而亡。

對於治病救人醫生還是相對更專業一些,他走了過去之後,家人翻過面,來發現他的腹部中了多刀。

他連忙脫掉自己的外套,按壓在那人的胸口,想用這種方式幫助他進行止血。

“快的手機叫救護車。”

我趕緊撥通了電話,等一會兒救護車和警車同時到達,他們封鎖了現場,勘察後給我們進行筆錄。

而那個人先上去了,醫院進行了急救。

最近那個巷子口比較深,更沒有監控,所以警方對於我們倆的共詞,表示懷疑。

堅持著,讓我們等到那個人甦醒之後再說。

於是當晚我們在派出所住了一夜。

好不容易天亮了,想著他們去再次加我我們進行提審。

“那個人真的就是你們偶然在路邊看到的。”

“對啊,怎麼了?人不會已經沒氣兒了吧。”

警察不由的皺眉,“人倒是沒什麼事兒,不過剛搶救之後,他剛清醒過來之後,就自己偷偷的逃出了醫院。”

我聽他這麼說,不由都傻眼了。

“那我們是不是就不能出去了。”

“不會的,你們說的打劫的那兩個人,我們已經找到了,你再跟著我們一起看一看,到底是哪兩個人。”

我就跟著警察一起去看了那個房間裝的,最後精準的選擇沒有了一個被我揍的男人。

警察看到我辨別之後,不由的看了看他旁邊的同事。

“兩個人選擇是一樣的,供詞對比並無太大差別,他們應該沒啥問題。”

“那你帶著他們倆去,在供詞上簽字之後就先讓他們回去吧。”

在忙活完之後就走出了派出所,坐著休息了一晚,現在腰痠背疼,全身不得勁。

“你還能行不?”

“怎麼答應幫你做的事兒,不解決了,我回去睡也不踏實。”

我在白天這路口打車方便的多,醫生報了地址之後,計程車司機就載著我們倆送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