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伊聽到到這裡,立馬說道:

“什麼?小橙要和別的男人一起?那怎麼可以?那些男人不瞭解她,一定不會好好對待她的,我不同意這樣子。”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剛剛說完,就看到了沈晚棠和傅宴琛都詫異的看著他。

陸風一時間也感覺自己有點尷尬。

抓了抓頭,又為自己解釋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小橙的脾氣比較暴躁,一般不瞭解的人,還以為她不是一個好女孩,其實他準兒只是表面上看著大小姐脾氣。其實她人很好的。”

沈晚棠在一旁終於看懂了。

笑著說道:

“好好好,我們都知道了,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不用在這裡解釋什麼了。”

沈晚棠說完,就看到陸風的臉頰已經紅的不成樣樣子了。

這個大男孩,有什麼心事還不想說出口,看那個樣子,就知道,其實她已經喜歡章小橙喜歡的不得了了。

沈晚棠想到這裡的時候,又有一點點的發愁了。

陸風喜歡章小橙,看得出來,他非常的喜歡她。

但是章小橙喜歡傅宴琛啊。

這樣看來,最可憐的,其實還是陸風。

於是就說道:

“傅先生,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陸風抱得美人歸嗎?”

其實和傅宴琛在一起那麼久,也知道他是一個非常上進的男孩子。

如果章小橙真的和他在一起的話,也一定會幸福的。

只不過,有很多時候,喜歡的事情真的強求不來的。

萬一章家的那個小姐,她就是不放手傅宴琛,就是要嫁給傅宴琛該怎麼辦呢。

一想到這裡,沈晚棠感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她希望每一個都可以獲得自己的幸福,包括她自己。

不希望在這場感情遊戲中,有任何人受傷。

只是事實上,遠遠比想象中的複雜的多。

傅宴琛深深的看了沈晚棠一眼,視線又掃過了陸風的身上,不自覺的說道:

“這件事情,還是要看陸風的表現了,如果肯努力的話,一切必定會有好的結果。”

沈晚棠看著傅宴琛那沉穩十足的樣子,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樣的底氣。

就連當事人陸風都不確定他自己能不能追得上人家章小姐呢。

傅宴琛意味深長的看著陸風,說道:

“我相信他的業務能力,只要他肯努力,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沈晚棠:“……”

什麼?談戀愛這種事情又不是上班做工作,什麼業務能力?

這個能混為一談嗎?

男人的思想和女人的就是不一樣。

沈晚棠也不自覺的笑了笑,說道:

“好了,希望有好的結果吧。”

沈晚棠眼眸深深的看了看傅先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感覺到傅宴琛好像早就看透了一切了。

陸風平時跟著傅宴琛,做事情做工作都已經像傅宴琛那樣,形成了非常高的工作效率,做什麼事情也都是信心十足志在必得。

但是一想到去追求章小橙,心裡面的底氣就已經消失了一半,在她的心裡面,章小橙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女孩子,怕她受傷害,也怕她不開心。

傅宴琛拍了拍陸風的肩膀,說道:

“去做吧,記得三個月之後叫成果出來。”

說完,便拉著沈晚棠的手出去了。

沈晚棠跟著傅宴琛一起出了辦公室,從總裁專用電梯下來去了地下車庫。

因為這一會還是上班時間,所以大廳裡面幾乎沒有什麼人。

沈晚棠一路上沒有說話。

傅宴琛把沈晚棠帶到了車子裡面。

才開口說道:

“是不是有很多的疑問?問吧。”

沈晚棠聽到了傅宴琛說到這些,剛剛腦海裡面的那一堆的問題,突然就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問了。

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麼。

傅宴琛笑了笑,說道:

“其實陸風在很多年前就認識章小橙了,他們兩個以前上學時候,還在一起戀愛過,只是後來……”

傅宴琛說到這裡的時候,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後來是因為兩家家庭之間的原因,長輩之間的一些商業上的禮儀往來,阻止了兩個人交往。

再後來就不得已的分開了。

“在後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其實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是相愛的,只是兩個人之間有太多的家族利益的阻礙,又不得不分開,陸風也是為了掙脫家族的這些條條框框,才來到我這裡,想在我這裡從基礎開始另立門戶,想用自己的實力去證明,但是時間長了,那個章小姐人家看著也是心疼,於是就不得不對外宣佈,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別人,好讓陸風死心,好好的回去繼承自己的家產,不要為了 她和家裡面決裂。”

沈晚棠聽到這裡時候,驚詫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傅宴琛的臉頰,難以置信的說道:

“所以章小姐營造出來的假象,說是喜歡你,都是為了勸退章陸風的執念?”

沈晚棠難以置信的看著傅宴琛那預設的表情。

“我就是章家大小姐拿來當做掩人耳目的幌子,可能也是為了讓陸風知難而退吧。”

沈晚棠這時候,總算是對上了。

原來一切的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兩個原本相愛的人,因為家族之間的利益,被迫分開,明明深愛著對方,卻放不下。

陸風因為這個和家族決裂,想透過自己的能力去爭取的章小橙。

但是章小橙又不忍心看著自己愛著的男人為了自己,和家人這樣的對峙著。

於是就對外宣佈自己已經愛上了別的男人。

好讓陸風能徹徹底底的死心。

而且還找了傅宴琛這樣的優秀的男人,就是想讓陸風能知難而退。

“也是難為你了。”

沈晚棠突然說道。

傅宴琛作為這場劇中的人,揹負了這樣的名義。

傅宴琛則是爽朗一笑,說道:

“著以前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因為我根本不去關注我這些東西,可能更多也就心疼一下我那個好友吧。不過今天,我倒感覺,我這個莫須有的罪名,確實給我帶來了一定的困擾,因為看到你今天回來的時候,那一臉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