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酒店

紀雲彤一身輕奢小禮服走進酒店大堂,她其實不適合穿黑色,但為了表出神秘性感的氣質,她特意挑了這款裙子。

還好領口很大,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壓住了黑色帶給她的俗氣感。

她的五官比較平庸,不夠洋氣,勝在面板還算白淨,所以她穿亮色系的衣服會比較好看。

她撐不起黑色的大氣。

酒店經理一看到她就笑著迎上來,“小姐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帝國酒店是海城頂級的酒店行業之一,工作人員都是經過嚴格篩選培訓過的,顏值超好還彬彬有禮,非常有紳士風度大大滿足了紀雲彤的虛榮心。

“我要去1014房。”紀雲彤是給她一點顏色就開染房的那種人,一看人家語氣謙和她就趾高氣昂了,說話時頭抬得高高的,好像入目的都是一群為她服務的下人。

大堂經理一聽她的房間號抬頭看了她一眼,眼裡有詫異,而後又轉為了然。

紀雲彤理解為那是戰墨擎專用的房間,這個服務員驚異於她能去戰墨擎的房間,而後想到她應該是戰墨擎的女人,所以瞭然。

大堂經理沒說什麼,做了個請的手勢:“小姐請這邊。”

她一抬頭,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前面去。

大堂經理緊隨其後,帶她到十樓最裡面的一間房。

“到了,小姐。”大堂經理依然彬彬有禮。

“好了,我自己進去,你下去吧。”紀雲彤忍著內心的激動,揮揮手像打發她家傭人一樣讓那個經理下去。

就剩她一個人了,紀雲彤雙手按在胸前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稍微鎮定一點下來。

天哪,戰大少就在裡面,今晚她就要成為戰墨擎的女人了,過了今晚,她就會是華國最尊貴的女人了。

再次深呼吸後,她舉起手輕輕地敲門,叩叩……

咦,門沒鎖,是虛掩著的,難道是戰大少專門為她留的門?

想想就激動,戰大少,我來了!

她推開門走進去,裡面一片漆黑,好好一會才適應了裡面的黑暗。

視窗的位置因為外面微弱的光線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影,高大挺拔。

“戰大少”她甜膩地叫他“怎麼不開燈呢?”難道這是戰大少的癖好,喜歡在黑暗的環境裡做。

她小心地挪動著步子走過去,走到男人身邊,她按耐不住心裡的激動,一把抱住人影:“戰大少,人家想死你了!”

但下一秒,“啊”的一聲慘叫,她被一股很強的力量一揮,重重地摔到地上。

這時,燈亮了,是所有的燈都亮了,燈火通明,把房間照得如同白晝。

呯的一聲,房門也被關上了,紀雲彤驚跳起來。

房間裡有四個男人,個個黑色的西裝筆挺,身材高大,精壯無比,還該死的個個英挺俊逸,不似凡間物種一樣。

但她們臉色都很凝重,嚴肅地看著她。

帶頭的應該是窗戶邊的那個,他背對著房間,不知道長像如何。

“你們是什麼人,我是戰墨擎的女人,是戰大少請我來這裡的,戰墨擎呢?”紀雲彤被他們看得心裡毛毛的,趕快把戰墨擎搬出來當保護傘。

“戰大少的名字也是你能隨便叫的嗎?”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但說出來的話卻冷得可以凍死人。

只見窗邊的男人慢慢地轉過身。

紀雲彤看清他後雙眼瞬間放大,不是長得太嚇人,而是長得太好看了,她連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男人劍眉星目,薄唇微啟,臉部線條剛硬,是那種一看一眼就讓人心跳加速的男人。

戰墨文看著女人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一陣反感,這種女人也配做戰墨擎的女人,真是痴人做夢。

男人不說話,抬了抬下巴,一個男人走到裡面,出來時手上多了一碗飯菜,男人把飯菜放到紀雲彤面前,一股餿臭味撲面而來。

紀雲彤馬上捏住鼻子,另一隻手在面前扇了又扇:“幹什麼啊,這麼餿的飯菜拿來幹嘛,臭死了!”

這時那個帶頭的男人開口了:“紀小姐,我大哥說了,請你把這碗飯吃完。”

“什麼?”紀雲彤瞪大了眼睛,她堂堂的紀家大小姐,讓她吃這種餿臭的東西?

“不,我不吃,你們是什麼人,膽敢這樣對我,我是戰墨擎的女人,你們動了我,他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她色厲內荏地恐嚇他們。

“太吵了。”男人厭煩地轉過身去,繼續看著窗外“讓她吃下去。”

好聽的聲音再次傳來陰森恐怖的命令。

旁邊男人立即按住紀雲彤的脖子,把她的臉按向餿臭的飯菜,臭氣燻來,她胃裡一陣翻湧,差點吐出來。

但是,頭被人按著,她拼命躲都躲不掉,男人看她咬緊牙關不肯張口,抓住她的頭髮往後一扯,她痛得“啊”一聲慘叫出來,男人乘機捏住她的臉,她張大嘴巴再也合不起來了。

另一個男人拿起飯菜就往她的嘴裡塞,她又噁心,臉又被捏得疼痛難忍。

她的頭上,臉上,嘴裡,胸前的面板上,還有她花高價錢買來的禮服上都沾滿了餿臭的飯菜,整個人狼狽不堪。

和她這一整天所做的成為戰墨擎女人的夢裡的待遇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幾個男人看上去這麼風姿卓越,卻這麼心狠手辣。

男人終於把整碗飯都掇進了紀雲彤的嘴巴,她被這樣強制著抬頭硬塞,根本沒辦法吐出來,大部分都吞進了肚子裡。

抓著她的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她跌坐在地上,拼命嘔,把嘴裡的飯菜都吐出來,但吞下去的又沒辦法,她想用手摳出來,但男人發現她的意圖就控制住她,讓她沒法動彈。

紀雲彤滿嘴滿身的餿臭氣,她自己都噁心得不得了,加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妝全部都花了。

那張臉現在是誰見誰噁心!

“文哥,好了。”男人向那個窗戶邊的男人。

男人都沒轉身,大概是不想看到紀雲彤那張噁心的大花臉吧,他只伸出右手中間的兩個手指勾了勾。

房間的門又開了,剛才一直站在旁邊的男人走了出去,不一會又回來了。

他推了個一人多高的玻璃箱子進來,順手關上了房門。

紀雲彤驚恐地盯著那個東西,她下意識地預感那是給她準備的下一個酷刑。

她以為這些人逼著她吃下那碗餿飯已經夠惡毒了,他們還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