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項楚為昨晚的行為而感到萬分自責。
他早早地起了床,穿上迷彩作戰服。
然後抱著槍支彈藥出了山洞,坐在臺階上裝彈。
雪過天晴,迷魂島層林盡染,妥妥的冰雪世界。
“哥!”
蘇鳳走出山洞,坐在他身邊,將臻首靠他肩頭。
項楚愧疚地說:“小鳳!哥是不是一個渣男?”
“切!反正遲早都是你的女人,這樣才好呢。”
蘇鳳莞爾笑道,頓了頓,若有所思地說,
“哥!咱們是不是將面臨巨大的危險,你昨晚才那樣的?”
“不,不是,哥是喝叄芝仙草茶喝多了。”
項楚急忙閃爍其詞,他不想把恐懼轉嫁給蘇鳳。
當然,他也不想提起蘇鳳不讓提的丹尼那惡棍。
蘇鳳指著一堆上滿子彈的狙擊槍與衝鋒槍說:
“哥!那你擺弄這些槍幹什麼?”
項楚:“哥昨天在山崖頂部聽到兩個紅髮野人說,迷魂島下面是一個地下城,恐怕有許多紅髮野人,所以要做好戰鬥準備。天冷!快進去吧。”
“哥!小鳳不怕,和你並肩戰鬥。”
蘇鳳親了他一下,轉身進了山洞。
項楚在熱水井邊清洗一番,回頭一看,井甜悄無聲息地站在身後,一雙宛如秋水的眸子裡滿是哀怨。
項楚:“呀!嚇楚哥一跳。”
井甜抱著他的胳膊,嬌滴滴地說:
“楚哥哥!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哼!”
項楚抓過她的玉手,往自己臉上輕拍一個耳光,愧疚地說:
“對不起!楚哥以為你是蘇姐姐。”
井甜莞爾一笑,嗔道:“別打臉啊!井甜心甘情願的。走!陪我進迷魂陣賞雪。”
項楚擔憂地說:“你不累?”
井甜嬌羞地說:“你才累!”
她拉著他走出院子,走進迷魂陣。
可是沒走幾步,她又嬌滴滴地說:
“楚哥哥!揹我賞雪。”
“好!”
項楚將她背起,順著熱氣騰騰的水道向前緩行。
前方,傳來了“喔喔!”的叫聲。
“呀!有野雞,快去抓。”
井甜從他背上跳下,拉著他就跑,速度飛快。
項楚笑道:“小妮子!體質真不錯。”
井甜嗔道:“還小妮子,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
項楚:“嗯!等回頭哥把你的長髮挽起。”
井甜垂淚道:“唉!可惜沒有披上嫁衣。”
項楚將她攬入懷中,安慰道:
“等回到都市哥給你補!”
井甜:“嗯!快去抓雞。”
兩隻公野雞落入陷阱,項楚逮著急往回返。
今天要迎戰紅髮野人,所有事情都要提前。
血手印山洞,蘇鳳正在梳妝,楊宓剛起床。
蘇鳳看了她一眼,笑道:
“宓姐!感覺你昨晚沒睡好。”
楊宓故作生氣道:“哼!你們3個那麼折騰,姐怎麼睡得著?以後再這麼胡鬧,姐就搬出去住。”
蘇鳳:“那你也加入啊,反正咱男人那麼強。”
“鳳妖!找打啊你!”
楊宓張開纖纖十指,作勢要打她。
“你就矜持吧。”
蘇鳳轉身跑出山洞。
正好看到項楚拎著兩隻公雞,與井甜有說有笑地走入院子裡。
項楚把一隻公雞放進雞舍,將另一隻公雞遞給她,笑道:
“小鳳!把這隻公雞燉了吧。”
“好嘞!”
蘇鳳接過公雞,指指山洞說,
“哥!快去安慰一下宓姐吧,她都想搬出去住了。”
“啊?!”
項楚急忙洗乾淨手臉,衝入山洞。
山洞內,楊宓正披散著如瀑長髮,在床榻上用她的白羊毛手絹清理白羊毛毯上的血跡。
她見他進來,不禁滿臉羞紅,低下了臻首。
項楚急忙上床,握著她的玉手,愧疚地說:
“宓姐!昨晚我喝多了叄芝仙草茶,無意傷害了你,實在對不起,你快懲罰我吧,無論如何都不要搬出去住。”
言畢,他拿起她的玉手,狠狠地給了自己臉上一耳光。
“楚弟弟你幹嘛?”
楊宓直接懵了,正要澄清事實。
“嗚——!嗚——!”
迷魂島西南邊,響起了紅髮野人的號角聲。
“該來的終於來了!”
項楚親了她的玉手一下,轉身衝出山洞。
身後,楊宓偏著臻首,疑惑道:
“難道楚弟弟以為昨晚侵犯了我?這不擺明一烏龍?”
遠處,傳來了成百上千紅髮野人的狂吼聲。
他們的吼聲越來越近,目標似乎直指迷魂陣。
蘇鳳與井甜奔進山洞,忙不迭地穿迷彩作戰服。
蘇鳳:“二位!我們可能很難躲過這一劫了。”
井甜:“井甜把自己給了楚哥哥死而無憾了。”
“唉——!”
楊宓長嘆一聲,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迷魂陣中心,大岩石上。
項楚拿著望遠鏡,觀察著自島西南狂奔而來的上千紅髮野人,以及10位身穿西約特工作戰迷彩服的特工,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他扛起一枚火箭筒,朝著島中心猛地扣開扳機。
“轟隆!”一聲巨響。
火箭彈在迷魂島中心東北方爆炸。
而且,他連續發射了兩枚火箭彈。
不過爆炸位置離紅髮野人還很遠。
紅髮野人先是被嚇了一跳,停下奔跑的腳步。
當發現並無危險後,旋即發出震天的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