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島西南,希爾揹著詩瑪一路奔到了海盜碼頭。
他想從破船上弄點藥,為奄奄一息的詩瑪療傷。
他脫下外衣給詩瑪穿上,又給她餵了一些淡水。
詩瑪悠悠醒來,哭得那個傷心,且不住地咳嗽。
希爾:“夫人!堅持住,我下去給你找藥。”
詩瑪無力地搖頭道:“不用!我活不了了,那幫鬼子不是人,給我注射了大量刺激性藥物。”
“別啊!你若是死了,我怎麼給老闆交待?”
希爾急道,抓耳撓腮沒有辦法。
“希爾!”
蘇山的聲音突然響起。
希爾激動不已,高呼:
“蘇道長!你來得太好了,快救救夫人。”
蘇山急忙上前,取出銀針,一邊施救一邊說:
“希爾!你把她從鬼子老巢裡救回來的?”
“那個......嗯!”
希爾本想說項楚和蘇鳳救的,想起丹尼交待的話又咽回去了。
蘇山專注救人,並沒有在意他的不自然。
希爾說謊很是慌亂,忙不迭地說:
“蘇道長!我去船上找點食物和衣物。”
蘇山:“去吧!放心,有貧道在,她死不了。”
“太好了!”
希爾激動不已,轉身奔向海盜碼頭。
海島南面,白崖壁上方松林。
賈軍和小野花姬摸到了這裡。
賈軍:“小野小姐!這崖壁下竟然全被海水淹了,怎麼回事?”
小野花姬白了他一眼,嗔道:
“你一個大男人,你問我?”
賈軍忙不迭地攬住她的粗腰身,笑嘻嘻地說:
“你不是我的女神嗎?當然什麼都得問你。”
小野花姬:“切!不知為什麼,老孃閱男人無數,還真沒一個像你這麼臉皮厚,而且會討老孃喜歡的。”
賈軍:“因為我結合了華夏男人與鬼子男人的優點。哈哈!”
小野花姬:“明月君!老孃若不是怕回全是色狼的營地,被那幫男人榨乾,才不會陪你在這山裡瞎轉悠。走吧!還是去咱倆以前呆過的山洞。”
“好嘞!我一定讓我的女神滿足大大的。”
賈軍開心至極,忙不迭地跟上她的腳步。
夕陽西下,惓鳥歸林。
血手印山洞很是安詳。
因為楊宓想吃菜薊的緣故,四人早早吃完晚飯。
項楚破天荒地點燃一支菸,坐在臺階上看夕陽。
楊宓坐到他身邊,笑盈盈地說:
“楚弟弟!姐猜你在想心事。”
“宓姐冰雪聰明,一猜就中。”
項楚點頭道,遞給她一支菸,若有所思地說,
“今天我在咱倆上次去過的山谷溫泉,想起了一件傷心事。”
楊宓將煙接過,關切地問道:
“快說!什麼傷心事?”
項楚悠悠地說:“兩個多月前,我揹著戰友叢勇叢島北山洞到了山谷溫泉,叢勇不想連累我,竟然開槍自盡,幸好我及時發現制止了。唉!”
楊宓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別傷心!不是還沒有自盡嗎?”
“嗯!從那裡我又揹著他去了野人村東邊的猴麵包樹下,把他藏在樹洞裡,然後引開西約特工與海盜,不過現在看來,他肯定沒有逃出生天,我應該把他藏得更好更隱蔽一些的。”
項楚說完,不禁有些悽然。
楊宓將臻首靠在他的肩頭,勸道:
“沒事!這不能怪你,你盡力了。”
項楚:“對了!你的煙還沒點燃。”
楊宓將煙放回他的煙盒裡,笑道:
“不抽了!姐本來也不怎麼抽菸。”
“嗯!不抽菸能生個健康寶寶,我配合你,不抽了。”
項楚笑道,將抽了一半的煙扔進水道。
“好啊你!找打。”
楊宓將他一陣亂揉。
井甜換了一身火辣的黑色短裙皮裝,上前拉起項楚:
“楚哥哥!陪井甜去晚練。”
楊宓驚愕地說:“不是晨練嗎?還晚練了?”
“晚練也是練!”
項楚忙不迭地逃脫她的纖纖十指魔爪,跟著井甜溜了。
蘇鳳抱著那塊大的萬吸金奔出山洞,跺腳道:
“哼!色八戒這麼快就被小狐妖勾走了。”
楊宓:“蘇妹妹!給我看看這塊萬吸金。”
蘇鳳將萬吸金遞給她,笑道:
“宓姐!這塊大的萬吸金感覺能散熱和發涼,真神奇。”
“是嗎?”
楊宓急忙接過。
兩人研究起了萬吸金。
迷魂陣中心,大岩石。
項楚和井甜相擁而坐,美美地看夕陽落海。
井甜:“楚哥哥!你是不是最喜歡井甜。”
“那還用說?楚哥不說過最喜歡小的嗎?”
項楚萬般無奈,誓將渣男演繹到底。
井甜:“楚哥哥你真好,井甜就知道宓姐是在騙我,還說你讓蘇姐姐懷孕了。哼!我才不信。”
項楚內心大驚,依然不動聲色地說:
“怎麼可能?請不要信謠傳謠。”
“嗯!”
井甜重重地點頭,忽又嬌羞地說,
“楚哥哥!井甜要給你生......”
她的話未說完,突然被項楚吻住,壓倒在了大岩石上。
“唔——”
井甜一個勁地拍打項楚的胸膛,她硌在岩石上很難受。
項楚:“小妮子!別說話。”
他從腰間拔出沙漠之鷹,突然朝著遠處樹上就是一槍。
“呯!呯!”兩聲槍響。
一發子彈貼著他的脊背劃過。
“啊——!”地一聲慘叫。
一道人影從遠處樹上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