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比老鷹還大的鸚鵡“旺仔”飛進客廳。
它降落在項楚肩頭,親熱地叫:
“主人!主人!”
楊宓朝它擺擺手,笑道:
“旺仔出去玩,別搗亂。”
“宓丫頭!別搗亂!”
旺仔很不服氣,竟然叫著楊宓的綽號。
“找打啊你!”
楊宓笑罵一聲,揮手去打旺仔。
“啊——!”
旺仔發出誇張的慘叫聲,扇著大翅膀飛出客廳。
項楚笑道:“這小傢伙真是個戲精。”
楊宓打著哈欠說:“老公!快給爸媽治病,然後再補個覺。”
“遵命!”
項楚笑道,將九尾仙草和靈果遞給楊湘和林瓏。
“這真的能行?”
楊湘和林瓏半信半疑地接過,猶猶豫豫地服下。
不多時,兩人咳嗽停止,臉色漸漸變好。
楊湘激動地說:“別說!還真是立竿見影。”
林瓏也說:“謝謝小項,我和你爸都好了。”
項楚取出一些九尾仙草和靈果,笑道:
“我再放在客廳一些,若是親朋好友誰需要,可以讓他服下,回頭我會根據這兩樣藥材,研製出大量的解藥。”
楊湘讚道:“真是醫者仁心!”
林瓏笑道:“沒想到小項醫術這麼高明。”
“我老公可是神醫,走!繼續回房睡覺。”
楊宓拉著項楚走上樓梯,回房睡覺去了。
翌日清晨,楊家別墅外響起了警車的聲音。
從警車裡走下一位老警官。
老警官手拿一幅錦旗,走到大門邊,喊道:
“有人嗎?”
“劉警官!”
楊湘正在晨練,急忙迎上前,他還認識這老警官。
劉警官問道:“請問,你是項楚將軍的什麼人?”
楊湘見他如此客氣,笑道:“我是他岳父楊湘。”
劉警官將一幅錦旗遞給楊湘,笑道:
“楊老!這是獎勵項楚將軍的,感謝他昨晚幫我們剷除了一位叫約克姆西的害人精。”
楊湘接過錦旗,神秘地說:
“這,你們昨晚也看到了?”
“當然!”
劉警官點點頭,卻又擺手道,
“不過這事不能宣揚,那東西的骨架那麼大,把周圍群眾嚇得報警了,看一眼都能做噩夢,真嚇人啊!”
楊湘笑道:“有啥稀奇的,不就是一條大蜈蚣嗎?”
“楊老!你不知道那東西害死了多少人。咳!咳!”
劉警官說著說著,劇烈地咳嗽起來,尷尬地說,
“你看我也沒戴口罩,別把鬼門關遠古病毒傳染給你,走了!”
楊湘急道:“你先別走,我那裡有特效藥。”
言畢,他奔回客廳,取了一棵九尾仙草和一顆靈果遞給劉警官。
“劉警官!我昨天咳得比你還厲害,服了這兩樣藥材就好了。”
“是嗎?”
劉警官接過仙草和靈果,笑問,
“是不是項將軍給的?”
楊湘點頭道:“是的!”
“好!項將軍給的肯定好。”
劉警官一聽,忙不迭地服下。
果然,他的面色立即好轉,咳嗽平息。
“謝謝!謝謝楊老。”
劉警官一個勁地致謝。
楊湘笑道:“不客氣!我女婿說他會大批次生產解藥的。”
劉警官拍手笑道:“太好了!這個病毒終於能控制住了。”
“吱嘎!”
一道剎車聲響起。
一輛軍車停在了警車的左邊。
從軍車上走下來一位年輕少校軍官,走進院門,笑問:
“老人家!你是不是項楚將軍的岳父?”
楊湘點頭道:“是啊!”
“楊老!不打擾你們,我先走了。”
劉警官招呼一聲,轉身走出了院門。
少校軍官取出一紙文書,捧到楊湘眼前說:
“楊老!這是上級領導給項楚下達的任務,請您把項將軍請下來,我要交到他的手上才放心。”
楊湘眼尖,看到了上級領導署名,笑道:
“這個項龍不就是項楚的爺爺嗎?”
“是的!”
少校軍官深感無語,沒想到楊湘眼真尖。
“吱嘎!”一聲。
又有一輛豪車疾駛而來,在警車右邊停下。
豪車的停法不道德,直接把院門給堵上了。
從豪車上走下來一位身穿鬼子服、腰挎武士刀的中年男人。
此人囂張至極,對警車和軍車視若無物,朝樓上大聲喊道:
“項楚小兒!快下來,殺馬特神給你下戰書了。”
劉警官見他挎著刀,上前詢問:
“這位先生,請問貴姓?”
“荒木春!島國人。”
武士刀男人傲慢地說,斜睨了劉警官一眼,反問道,
“你有事嗎?”
劉警官正色道:“在華夏公共場合是不許帶刀的。”
荒木春一揮手,將武士刀收入儲物戒指,雙手一攤道:
“我沒帶刀。”
楊湘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冷笑道:
“你把刀藏進這枚儲物戒指裡了。”
荒木春對楊湘怒目而視,吼道:
“華夏老頭!亂說話是要惹禍的。”
少校軍官指著荒木春大聲吼道:
“你這鬼子,跑到華夏還這麼囂張。滾!”
“你們找死!”
荒木春大吼一聲,揮手將武士刀從儲物戒指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