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沒有說什麼,他的視線一直盯著秦淮茹離開的背影。

看著秦淮茹的身材易中海便不自覺的想起了賈張氏,這一對比他差點就當場去世。

這他喵的根本無法比啊!

同時,易中海也暗自下了一個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

那就是要想辦法拿下秦淮茹,然後跟賈張氏那個老虔婆離婚,再利用秦淮茹死死拴住傻柱,他不會介意與傻柱共享一個女人的。

當然了,傻柱願不願意他易中海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壓根也沒有打算問傻柱願不願意。

直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盡頭後易中海才將視線重新看向聾老太太家的方向,殊不知剛才的一切都被聾老太太看在眼裡。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的眼神變的很複雜,她也知道易中海打的是什麼主意。

不就是盯上了秦淮茹能生嗎,易中海也想要個孩子。

但是,現在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擺在門面上,那就是易中海現在與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可是夫妻啊!

要是易中海搞上了秦淮茹的話那可是大不敬,要被別人在背後戳脊梁骨的,而且如果鬧到軋鋼廠的話易中海工作也會不保,更有甚者可是要蹲大牢的。

要是易中海蹲了大牢,那麼她這個老太太怎麼辦?靠傻柱子嗎?那豈不是等死?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思緒後便走上前敲了敲聾老太太的門喊道:“老太太,是我中海,我來找你有急事。”

很快,聾老太太的聲音便從屋裡傳了出來。

“是中海啊!快點進來吧。”

易中海得到應予後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很快便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聾老太太。

沒等聾老太太開口,易中海便焦慮出聲道:“老太太,柱子出事了。”

短短一句話,直接讓原本一副淡定從容模樣的聾老太太破了防,瞬間杵著柺杖便站起身瞪大這雙眼死死盯著易中海一頓一字道:

“你—說—什—麼?再—講—一—遍!”說完聾老太太便開始劇烈咳嗽了起來。

易中海被嚇了一跳,趕緊走上前扶住聾老太太拍了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生怕她一口氣喘不過來直接嗝屁,那到時他可就有嘴說不清了。

過了十幾秒後,聾老太太一手抓著易中海的手一手用柺杖重重的敲了兩下地面焦急道:

“中海啊,你倒是快點將事情從頭到尾跟老太婆我講一遍啊!柱子他到底怎麼了?”

易中海見到老太太反應如此的激烈,生怕她過度擔心也是連忙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當然了,這一次是完整版的。

聽完之後聾老太太直接就坐在了身後椅子上,傻柱這一次犯的錯有些大啊!

聾老太太閉上眼睛,十秒後才緩緩開口道:“行吧,明天我跟你去一趟軋鋼廠。老婆子我也許久沒有去軋鋼廠了,相信他們會給我一個面子的。”

“好,那老太太你就先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說完易中海便走了,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背影深深嘆出一口氣搖了搖頭。

半夜,賈家。

賈張氏開啟家門朝著前院走去,她是要去上茅廁。

走著走著突然一陣噁心感襲來,賈張氏又開始了嘔吐。

嘔吐了幾分鐘後賈張氏拍了拍胸口舒緩了幾口氣,喃喃道:

“怎麼回事?我明明有按時吃靠神醫的藥怎麼還是不見好轉?反而是感覺更嚴重了,而且小腹也微微大了一圈,我到底是怎麼了?

該不會是靠補助這個老東西開了假藥給老孃吧?混蛋這個老絕戶竟然敢欺騙老孃!

不行,老孃不能就這麼算了,明天得去找他問問清楚到底是不是要故意害老孃騙錢。”

於是,賈張氏便罵罵咧咧朝著茅廁走去。

.......

第二天一早。

李洛吃完早飯,騎著腳踏車去軋鋼廠裡上班。

剛騎了不到五百米,李洛便看見了前面熟悉的兩個人,正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看到這兩人,李洛就知道自己昨晚的猜測對了,聾老太太應該是去給傻柱求情的。

畢竟,這年頭一份工作可不好找。而且還是軋鋼廠這種國營大廠的工作,十分的難得。

叮鈴鈴,李洛按響了車鈴,因為易中海與聾老太太擋路了,李洛絕對不是炫耀他有腳踏車。

聽到車鈴聲後,易中海與聾老太太便停下腳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看見了嘴角帶著笑陽光帥氣人高馬大騎著嶄新腳踏車的李洛。

易中海連忙出聲喊停了李洛,李洛也是按了剎車然後單腳撐地扭頭看向易中海,李洛想看看易中海想搞什麼飛機。

“有事?”李洛淡淡出口,完全就是一副陌生人的口氣。

“李洛,你需要載老太太一程,反正都順路,而且我們還是同一個院子的,這是你應該做的。”易中海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開口道。

聞言李洛都被驚呆了,什麼叫做他需要載人,而且還是應該的,這易中海怕做夢吧。

沒有理會易中海,李洛淡淡開口道:“可以,五塊錢。”

易中海點了點頭,但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猛的瞪大著雙眼看著李洛道:“李洛,你說什麼?”

見狀,李洛腳一蹬地腳踏車便向前移動,李洛頭也不回的走了。

什麼東西嘛,跟我來聾老太太那一套,還裝聾,我去你孃的,找人做事,張口就道德綁架,這不是扯淡嗎?

看著李洛直接走了,易中海與聾老太太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李洛的背影,直到李洛拐進一個衚衕易中海才回過神,怒罵道:

“李洛這個混小子太沒有道德了,尊老愛幼懂不懂?載一下老太太怎麼了?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不行,我一定要找個法子好好整治一番這小子,不然這小子太飄了。”

聾老太太聽著易中海的話與看到易中海現在的表現很是失望,現在的易中海已經沒有以前的從容淡定了。

這種變化易中海他自己可能很難發現,但是作為外人並且是心思最縝密的聾老太太怎麼可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