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沒有人站出來為易中海站隊劉海中臉上那個笑容啊是想藏都藏不住,還一臉得意的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易中海。

好像在說老易啊,你就退位了吧。

可是,當他的眼神與易中海的眼神對視上了之後,劉海中的心中頓時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

不知道這一絲的不安是為什麼出現的,反正就是突然冒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聲咳嗽聲響起了起來,隨後一道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在幹什麼?這麼晚了不睡覺嗎?”

聞言,所有人都紛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人群也自覺讓出了一條路,一大媽扶著四合院定院神針聾老太太緩緩朝著正中央的易中海走去。

“是老太太來了,看來二大爺想要逼一大爺讓位是不可能的了。”

“就是就是,這老太太可是最偏心一大爺與傻柱的。”

......

劉海中此刻的臉色臭到了極致,他這才明白易中海眼神中對他的不屑是哪裡來的底氣了,是來著這個死老太婆啊!

心裡想著今天這事沒機會了,不過他還想努力一下。

另一邊,許大茂見到聾老太太來了之後內心暗道一聲不好,見眾人沒有注意他直接就一步一步退回了人群之中。

然後一點點朝著人群之外退去,退到最後面轉身就朝著自己家跑去。

生怕被聾老太太記恨上,畢竟這老東西輩分擺在那裡,甚至街道辦與軋鋼廠的領導都要給她面子,要是得罪了她以後可能會被穿小鞋。

更重要的一點是不知道是誰傳播的一個訊息說聾老太太的子女有烈士,只是對於這種謠言聾老太太的態度是不承認不否定,給人一種真真假假的感覺,就很唬人。

種種原因之下許大茂被唬到了,所以他很害怕聾老太太。

許大茂可以溜走,但是話事人劉海中走不了。而三大爺閻埠貴則是與以往一樣摸魚起來,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三大爺閻埠貴雖然也對二大爺這個位置很動心,但是二大爺始終是排行第二,上面有個一大爺壓著,所以閻埠貴倒也不是非得要這個二大爺位置。

而劉海中就不一樣了,他本身就是主事二大爺,再往上爬就是主事一大爺。對於官迷又沒什麼文化的劉海中而言只要當上了一大爺,那麼他的話在這四合院就是一言堂。

到時候要收刮一些福利豈不是很輕鬆?殊不知所謂的一大爺也不過是一個平時調節鄰里關係的位置稱呼而已。

......

劉海中硬著頭皮站起身開口道:“老太太,我們這裡在解決開全院大會解決一點瑣事呢,還有,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要不您還是回去,我怕冷風把您吹感冒了。”

劉海中絲毫不透露一點今晚開全院大會的一丁點目的,而且還在言語之中讓聾老太太離開。

為的自然就是不死心想要將易中海從一大爺的位置幹下去,然後自己再上位。

劉海中不說,但是有人卻說了出來,而目前還會替易中海說話的人也只有一人了,自然就是傻柱這個易中海的假兒子了。

“哼!海中,別以為老太太我老了就真的是老糊塗了,你小子心裡那點小心思老太太我可精明著呢。”

聾老太太對於劉海中的話非常不滿,直接就點名了劉海中那點事。

“我...這......那...”劉海中見自己的小心思被點穿顯得有些慌張,想要開口辯解卻含含糊糊的說不出一句話。

聾老太太見狀沒有再理會劉海中,而是看向其他人開口道:“一個個都不睡覺嗎?都散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隨即對著易中海道:“中海你扶我回去,老太太我有話對你說。”

易中海得到聾老太太的授意連忙小跑到聾老太太身邊與一大媽一人扶著一邊,傻柱也是欣喜的跑到聾老太太身邊叫了一聲奶奶,聾老太太很是熱情回應了傻柱然後他們便朝著後院走去。

臨走的時候聾老太太特意的朝著李洛看了過去,她自然是從易中海那裡聽到了這段時間有關於李洛的事。

剛好李洛也在看著她,二者的眼神對視上了,李洛朝著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然後轉身離開。

其他人見沒有熱鬧了以後也都各自回家去,這場由劉海中召開建議罷免易中海一大爺頭銜的鬧劇不歡而散。

劉海中死死捏著拳頭看著離去的易中海等人,他非常的不甘心。只是聾老太太的威望太高了,他不敢反駁聾老太太的決定。

回到家的李洛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好戲才開始呢,這次看你易中海如何破局!

李洛可沒有忘記今天易中海捧殺他的事,他這個人一般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但要是別人算計他的話那麼就會報復回來,而且不喜歡隔夜報仇。

於是,便在心裡對系統道:“系統,對易中海與賈張氏使用夢遊卡片。”

【叮,正在使用卡片。目標:易中海與賈張氏張翠花,等到雙方都熟睡後生效。】

使用完卡片後李洛便早早上床睡覺去,現在趕緊補覺,睡等下半夜看戲。

很快,四合院的家家戶戶都熄了燈開始睡覺或者打撲克。

十二點,賈家。

獨自一人睡在床上打著呼嚕的賈張氏突然停止了打呼嚕,一秒後翻了個身臉朝上,然後自動坐了起來,可以看到她的眼睛此刻依舊是閉著的,正是夢遊卡生效了。

賈張氏起身的動作很小,不過就算賈張氏的動作大一些也沒事,因為隔壁屋子的秦淮茹、小當與小槐花睡得很沉,跟豬一樣。

小當與小槐花是因為玩了一整天累了,所以睡得很沉。而秦淮茹則是因為上班生怕報銷零件專注了太多的精神所以睡得很死。

過了五秒後賈張氏下了床,然後習慣性的穿上了鞋子,似乎她感到了冷,伸手就拿了件最厚的衣服披上。

又是五秒時間,賈張氏開始走動。

她步伐很小,並且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不過還是那句話,就算她發出什麼聲音也沒事。

因為其他人此刻都睡得跟豬一樣,鼾聲還猶如驚雷般炸響。賈東旭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能說賈家人都是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