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也算是一身本事,如果全力施展的話,即便是被包圍,也說不定能殺死幾個戰士,但是隻是一念之差,卻不明不白的被打死了。

可惜沒有人會同情他們,崔真冷笑著看著剛剛爬起來的另一個男人,如今已經躲到了一面牆後面,剛才綁著他匪人被打死了,自然就暴露了出來,這人根本沒有被綁起來。

所謂的三巨頭,如今不但暴露了兩個,更是直接被擊斃了一個,這讓另一個傢伙恨的牙根直癢癢。

那一刻脾氣暴躁起來,那傢伙真想下令殺兩個人質,但是一想到毒寡婦就又打住了,如果現在殺人質的話,在談判就不好談了。

“你們是想讓我殺了人質讓你們知道我們敢殺人嗎?”那傢伙努力的平息下來,冷冷的看著崔真那邊:“我現在站出來,如果你們開火銃殺我的話,那麼就殺五個人質給我陪葬……”

說著,那傢伙又走了出來,一臉赴死的表情,如果他真的死了,那就殺人質,否則不足以震懾其他人。

還真的是亡命徒,這種情況下還敢走出來,崔真眯著眼睛,顯然又動了殺心。

不過心中有了準備,那傢伙也是嚯的出去,在走出來之後,猛地一把從角落裡拉過來了一個女的,任憑那女的在手裡掙扎,下一刻那傢伙忽然一刀刺進了女人的肚子,猛地拔出,鮮血飛濺了一地。

臉色一僵,人質受傷絕對不是好現象,而且這一刀夠狠的,直接刺進了十幾厘米,要是傷到了內臟哪個就要要命的。

其實那傢伙手頭上很有分寸,知道人體哪裡刺下去不會致命,但是看上去很可怕。

匕首入腹,隨著猛地拔出,就有一股子鮮血飛濺,那被刺中的女人啊的一聲尖叫,整個人都癱倒下去,甚至都嚇尿了,鼻涕眼淚的流了下來。

崔真臉色不變,不會因為一個人受傷就緊張,更不會因為一個人快要死了就被敵人威脅住。

“開火銃啊,有種就殺了我,有人給我陪葬……”那傢伙張狂的哈哈大笑著,一臉的嘲諷著,想要憑著狠勁下互助崔真那些特戰隊的戰士。

崔真從始到終不說話,但是戰士們卻都將火銃對準了那傢伙,就等著一聲令下。

“我來……”我的一聲輕喝,就打斷了那傢伙的笑聲:“你刺她一刀我就刺你一刀,你要殺她我就殺你,扯平了再談之後的事情,人我們儘量要救,但是絕不能被你們威脅。”

話音落下,我面前救多出來了一個黃泉門戶,我一步邁了進去,下一刻變消失在了當場。

一瞬間沒有了我的氣息,那傢伙;臉色瞬間大變,咬著牙嘶吼著:“你敢過來我就殺人……”

可惜沒有人回應,因為此時我在黃泉路上正騎著摩托趕路,從這邊過去要六七十米呢,著實需要一點時間,而我也需要一點時間慢慢的發釀。

要想給那傢伙和天照教的人一些壓力,我就不能立刻出現,反而是不出現他們心裡沒底,因為我隨時可能出現。

儘管我拖了一些時間,但是也沒有多久,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在那傢伙的叫囂中,一個拳頭大小的黃泉門戶忽地就出現在了那傢伙身後,我將負離劍從門戶中刺出。

這一劍無聲無息,但是本能卻還是察覺到了危險,那傢伙嚯的一個跟頭,蹭的便翻了出去,雖然沒有傷到那傢伙,但是卻在那傢伙後背上劃了一道血痕,如果不是躲的快,這一劍可能救要了那傢伙的命。

這一劍嚇了那傢伙一大跳,心中又驚又怒,只是扭頭尋找我的蹤跡,可惜這一刻我又關上了黃泉門戶,根本那傢伙機會。

“我他媽*的殺人給你看,都是你害死的……”話音落下,已經轉身朝著一個女人撲了過去,就準備下殺手,根本不用懷疑他的決心。

我沒懷疑過,天照教殺人如麻,殺人已經不是新鮮事了,正因為相信,所以才不能被那傢伙要挾,一旦露出被要挾的苗頭,這些女人絕對一個活不了。

所以我沒有去救那個女人,如果真的被殺了,大不了我就賠給他們家一筆錢,首先我沒有救人的義務,所以我也不會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雖然我不會救人,但是就在那傢伙撲過去的時候,我卻猛地在他身後開啟了門戶,雖然門戶只有拳頭大,但是外洩的陰氣還是引起了那傢伙的注意,哪還顧得上殺人,猛地回頭匕首橫掃而出。

匕首撞上了負離劍,的確將負離劍撞偏了,甚至也錯開了對那傢伙的威脅,但是同樣那匕首卻被削斷,就此徹底報廢,那一瞬間那傢伙沒有了兵器。

猛地一個翻滾,人已經躲了出去,手中多了一把手銃,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暗器了,我的神出鬼沒讓那傢伙明白了一件事,要對我很難,所以還是選擇用手銃。

這傢伙的確不好對付,我更忌憚被抓的女人,忌憚那些天照教的兇徒,所以一擊不中,我沒有和他繼續玩下去,而是一收黃泉門戶,卻沒有再出現在那傢伙身邊,而是再出現的時候,卻是在另一個天照教的教眾身邊。

那教眾反應很快,下意識的匕首一翻,哪想到我的負離劍削鐵如泥,等到反應過來,忽然聽見了砰的一聲,卻是我開了火銃,子彈直接射穿了一個天照教的教眾的大腿。

“打不到你,從他們身上找也行……”我一把將那教眾勒著的女人給拉進了黃泉路,因為疼痛的本能,那教眾鬆開了被他鉗制的女人,就被我順道救了回去。

說起來簡單,其實就是一瞬間的事,而且我也反了規矩,好在我是救人,總有功德降下抵消了我的錯誤,能救一個就算一個吧,最少這一個逃出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