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們這次是不是凶多吉少了?”許褚擔憂的問道。
“怎麼,你怕了?”曹徵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可惜,見不了兒子最後一面,有些遺憾。”
許褚說道。
“放心吧,有我在,我們都能安然無恙的回去。”
曹徵安慰道。
等回到軍營之後,曹徵便開始調兵遣將。
“因為敵軍兵力數倍於我,因此從現在開始,我們要轉攻為守,依靠地形消耗敵人實力。”
“現在我開始佈置任務,戚繼光的神機營分成四部,東西南北各佈置一個火力點,重弩營負責在寨牆上佈置重弩,另外陌刀軍和鐵浮屠部署在正面,聽候指令。”
“蘇定方負責抵禦東面之敵,王彥章負責西面之敵,戚繼光負責北面之敵,我們要盡力頂住敵人的第一輪攻擊,接下來就會容易多了。”
“文和先生負責傷兵營,叔至統領三萬大軍作為預備隊,隨時支援各處戰場。”
“遵命。”
曹徵部署完畢後,眾人領命,於是各自散去,按計劃進行佈置。
很快鮮卑幾十萬大軍就一窩蜂的衝向了曹徵大營,意圖將曹徵一舉殲滅於此地。
然而當他們衝過來之後發現,曹徵的營寨,堅不可摧,外圍是一圈長矛陣,好似一個無從下口的刺蝟。
軻比能見此情景,不禁樂了:“我大軍幾十萬,還能衝不過你這小小的長矛陣嗎?傳令大軍發起衝擊。”
“遵命。”
於是鮮卑騎兵發起了第一輪衝鋒,然而效果卻是微乎其微,反而是鮮卑騎兵不斷被刺落馬下,死傷慘重。
“繼續進攻。”很快鮮卑騎兵,發起了第二輪衝鋒,然而長矛陣依舊是堅不可摧,無法突破。
“蘇將軍,敵人的兩次衝鋒被我們擊退了。”
捎騎稟報,之後,蘇定方當機立斷,下令道:“命令營中一萬騎兵,準備反衝擊。”
另一面的正面戰場上,步度根和素立兩個人對付一個曹徵也充滿了困難。
正面戰場上,一萬精銳陌刀軍擺好了三角陣型,遙相呼應,幾乎沒有攻擊死角。
步兵之後,是由許褚訓練,蓄勢待發的鐵甲連環馬。
而寨牆上,佈置的重弩和火炮也導致了鮮卑軍大量傷亡。
數次進攻均是無功而返,對敵效果更是微乎其微。
“主公,差不多是時候反擊了。”
“好,全軍出擊。”
“衝啊。”
“殺呀。”
“生擒軻比能。”
“生擒軻比能。”
曹徵一聲令下麾下大軍便從四面八方開始了反攻。
然而雙方一接觸,鮮卑軍便敗了下來。
“傳令下去,追擊五十里即可,全軍即刻向雲中進發,我要滅了呼廚泉。”
“遵命。”
雲中。
呼廚泉雖然按照軻比能的計劃奪下雲中,然而心中的擔憂仍然沒有徹底消除,因為他比軻比能更加清楚曹徵的實力。
“單于,我回來了。”
“怎麼樣?曹徵被消滅了嗎?”
呼廚泉一見劉豹便問道。
“沒有,非但沒有,軻比能和烏桓主力還被曹徵打的大敗,眼下曹徵十萬大軍,正在趕往雲中。”
劉豹彙報到。
“什麼?我就知道,曹徵沒有這麼容易被消滅,這下我們匈奴算是徹底完了。”
呼廚泉沮喪的說道。
誰都知道曹徵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而且是立刻就報,遠的不說,上黨太守張揚就是前車之鑑。
“劉豹,你立刻帶著族人向西遷移,一定要保住我匈奴最後的元氣,我率領騎兵,攔住曹徵,給你們贏得時間。”
呼廚泉沮喪過後,便開始了下一步計劃,跟曹徵決戰,風險太大,所以只能戰略撤退,儲存實力。
然而他也明白,自己做下的一些事情已經觸碰到了曹徵的底線,所以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因此他只能擔起單于的責任,以自己為誘餌,阻擊曹徵。
“不行,單于,你是我們匈奴的領袖,怎麼能讓您斷後呢?絕對不行,還是我去吧。”
劉豹聞言連忙勸阻道。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騙了他,他是不可能放過我的,只有我留下,你們才有突圍的希望,否則我們就只能一起死了。”
劉豹見呼廚泉心意已決,也只能順著他的心意了。
另一邊,曹徵在結束與鮮卑的交鋒之後,迅速調集部隊,回援各個戰區。
由戚繼光領兵兩萬,配合楊鳳韓韜所部繼續清繳鮮卑殘餘部隊,而曹徵則是命蘇定方為前鋒,王彥章為後援,親自擔任中軍統帥,領主力十萬人進攻雲中。
“主公,根據斥候探報得知,呼廚泉已經準備在雲中與我軍決一雌雄了,另外左賢王劉豹卻不知所蹤,按理說他應該在單于身邊才對,可是現在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許褚彙報道。
“我知道他在哪兒,想必是呼廚泉懼怕我軍,又不想讓匈奴就此消失,所以讓劉豹帶領他們離開了,而他自己則留下來與我軍決戰。”
曹徵說道。
“主公所言甚是,但是我們決不能放虎歸山,主公可以命蘇定方將軍率領精騎一萬星夜追殺,定能大獲全勝。”
賈詡思索一番之後建議道。
“好,就依先生之計。”
隨後下令道:“命令蘇定方將軍,帶領本部兵馬,前隊改後隊,向西追擊敵軍。”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