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話給堵住了,想了想,語調溫潤的道,“我跟他們不一樣。”
他是比圖謀不軌更強勁的勢在必得!
徐南潯輕笑出聲,解釋道,“就算你不打電話,我也不會把微信給他的。”
男人開心了,影片裡的他眉眼含笑,能從他眼睛裡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只覺得心裡軟軟的。
顧知卿透過鏡頭,看到她身處的地方,知道她在經紀公司,想到那裡年輕帥氣的小鮮肉那麼多,用著提醒的口吻道,“阿潯,辦完事情趕快回家,外面不安全。”
徐南潯沉默了,一時沒有吭聲。
顧知卿以為她生氣了,有些慌張的解釋道,“我並不是干涉你,要管著你的意思。”頓了頓,他斟酌的,小心翼翼的道,“我的意思是,你一個小姑娘在外面很危險,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我知道。”徐南潯原想回自己有身手又有青雲在,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但是看到他緊鎖的眉頭,到嘴的話嚥了下去,抿了抿唇,換了一句話,淺笑著讓他放心,“等事情辦完,就回去。”
“嗯,注意安全。”
“好。”
顧知卿沒有再說什麼,又叮囑了一番。
徐南潯一一應下。
掛了電話,望著影片聊天時長,想著他方才的反應,唇角盪漾著笑意。
所以,他是吃醋嗎?
一場情事結束,秋迪躺在老公懷裡,滿足的眯了眯眼睛。
男人一雙大手流連心愛之人後背,緊了緊懷抱,親吻她的額頭,“聽說你在公司又和死對頭吵了一架。”
“嗯,那女人嫉妒我拿了獎,總是陰陽怪氣的,我實在氣不過就吵了起來。”
拂了拂懷裡女人的耳邊的碎髮,嗓音寵溺帶著縱容,“只要不吃虧,怎麼著都行,後續有什麼事情我來處理。”
秋迪頓時像個小女人似的在男人懷裡撒起來嬌,“老公,你再這麼驕縱著我,我會更加無法無天的。”
“那就無法無天吧,我的老婆必須寵著。”
他這話一出,秋迪就開始告狀了,冷哼一聲,氣憤地從他懷裡坐起身,“葉雲那個賤女人居然造謠我們離婚,老公,你給她發律師函,使勁告她!這不是故意詛咒我們嘛!”
白鈺皺了一下眉,親暱的捏了捏她的耳垂,不滿的抱怨,語氣裡很是委屈,“就是因為你不給我正名,才給了她造謠的由頭,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正名?我就這麼見不得人?”
秋迪趴在他胸口輕笑,咬了一口這個無賴,輕笑,“那你到底告不告嘛?”
“告!”
語調斬釘截鐵。
秋迪淺淺一笑,媚眼如絲,“明天我就宣告天下,世界上最厲害的律師白鈺是我老公。”
“真的?”
“真的。”
白鈺心裡動容,望著自己愛了十年的女人,一把將她壓在身下,親吻她的臉龐,嗓音溫柔,“老婆,我愛你。”
“我也愛你。”
秋迪回應著他,雙臂虛虛的圈著身上男人的脖子,眼眸微闔。
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猛地睜開,看向動情的男人,“對了,老公,我今天看到了一個跟秋老師長得很像的姑娘。”
“歐洲那個從小資助你的老師?”
“嗯。”
“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不稀奇。”
“可是,她們倆實在太像了,要不是秋老師就師弟那麼一個孩子,我差點懷疑那個女孩就是她女兒了。”
正在辦事的男人對其他的事情並沒有多大興趣,聲音發了狠,“看來我還是不夠賣力,居然還讓你有心思想其他的!”
女人頓時被弄得說出話來了,嬌.吟連連。
翌日,下午兩點,一則新聞,驚動了整個山城豪門。
“昨晚,蔣明澄從公司回家的路上被人綁架了,今早警方在西郊的廢棄倉庫找到了他,他被人雙手雙腳綁在浴缸裡,那骯髒不堪的糞水已經蔓延到鼻子口,再晚一步可能就要命喪黃泉了。”
徐南潯不言不語,坐在沙發上,鎮靜自若的聽著阮玲兒說著此事。
阮玲兒見她不反感,頓了頓,繼續說著八卦。
“聽說,綁匪不求財也不害命,就是廢了他一隻手,肚子裡灌滿了糞水,警察進去的時候,那場面當場燻暈了兩個警察。而且這綁匪還極其聰明,不僅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線索,還把時間計算的剛剛好,那糞水剛一到鼻子口,倉庫門就被人開啟了。”
“人雖然沒有死,精神有些渙散,記者去的不少,現場直播在所有觀眾面前,蔣少當成社死在全國觀眾面前,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僅吃了屎,還被灌了一肚子糞水,那渾身臭的十天半個月都洗不乾淨。”
說到這,阮玲兒興奮了,捂著嘴笑,“聽說,醫院都嫌棄,要不是蔣家錢給夠多,都沒有醫院願意接手他,鬼知道,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我午飯都要吐出來了。”
徐南潯放下手裡的叉子,也沒了吃水果的胃口。
光聽阮玲兒說,都散發著一股子味。
大概是提前吐了一遭,所以阮玲兒卻覺得沒有什麼,說的興致勃勃,吃的也津津有味。
她抱著一盤的葡萄吃的別提多帶勁兒。
又一顆紫黑酸酸甜甜的葡萄下肚,看向徐南潯,“二小姐,你說,誰這麼大膽,把堂堂蔣家大少爺,蔣氏集團的小蔣總整的這麼慘,這手段堪稱絕絕子,恐怕往後蔣少都很難在眾人面前露臉了吧?”
徐南潯眉眼含笑,心情大好,“那是他活該。”
至於兇手,心裡隱隱有了猜測,走到院子裡,掏出手機,給顧知卿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昨晚,她讓顧知卿幫忙調查蔣明澄給她下藥結果出來了,是含有上癮的藥劑,一旦沾染上就無藥可解,是比毒.品還要狠毒的東西。
這種藥劑只有東南亞那邊有,國內並沒有發現,可以說,蔣明澄手裡的這個藥劑是第一例,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渠道弄來這麼狠毒的東西。
電話響了一秒,就接通了。
到了夏季,就是容易變天,剛才還說豔陽高照,這會已經烏雲密佈。
起了風,吹得她的衣角獵獵作響。
徐南潯揪著被吹得東倒西歪的萬年青的葉子,嗓音裡帶著笑意,“是不是你讓人做的?”